我的上訪經歷中的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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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3日】 我叫蓋光超,現年50歲,係山東省某市某鄉某村一個大法真修弟子。去年7月20日我聽說中央取締法輪功,便與三位功友步行40華里進京上訪,中途被抓回,當晚11點多放出。剛回家,我又騎上自行車與兩位功友一起踏上了進京的路,一路艱辛到達濟南。為了趕時間,我們將自行車寄放在一家小店,與半路遇到的幾位功友合夥租了一輛大發車,和司機講好付1100元錢車費,他把我們送到北京去。不料剛到濟南黃河大橋,就被公安截住。

警察從我身上搜出法輪章,於是我們被關到了一所學校的教室內。裏面關滿了各地的大法弟子,都是進京被抓進這裏的,將被分批拉回各單位。我在傍晚的時間上廁所時,偶然間發現牆不太高。我當時立刻想到我要出去上北京護法,不能被他們拉回去。於是我一看沒人注意,我爬上了牆頭,翻過牆去。沒想到外面又是一層又高又大的牆,上面還有玻璃渣子。我心想,時間一長警察發現我走了馬上會追的,怎麼辦?不能這樣束手就擒,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吧。正念一出,我就主動上前去推看門人的房門。沒想到我手剛一碰到門就開了,看門的人好像要去解手,我倆正好打了個照面。他吃驚的問:「你,你是幹甚麼的?」我笑著十分平靜地回答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神奇的事情就在一瞬間發生了,那人一聽法輪功就低下了頭小聲說:「你要幹甚麼」?我說:「請你給我開開門,我要出去。」那人竟然再也沒問一句甚麼就說「好、好」。急忙穿好衣服找著鑰匙給我開了大門。

我出了大門,叫了出租車送我過了黃河大橋,來了上石家莊的車。我上了車,到了石家莊,那兒控制的更嚴。上北京的客車已兩天不准發了,打出租車去北京得花900元,還得有身份證。我的身份證早被他們沒收了。我當時就只有一個信念:反正我一定要去北京。心想:客車不准跑,貨車總行吧,所以,我就租了一輛貨車,花了650元錢,司機把我送到房山區。我又攔了一回大卡車,花了15元,又花了140元搭了一輛出租車,幾經周折,我終於於7月23日晚8:00多來到天安門廣場。

在北京的十二個日日夜夜,我和全國各地大法弟子經常切切磋交流,怎麼做。我發現有不少弟子生活有困難,我就從我已不太寬裕的錢拿出120元,給了2個同修。自己每天只吃1.8元的饅頭(每頓2個0.30元/個),一碗稀飯,吃點鹹菜,渴了上廁所、工地喝自來水。晚上睡在公園長凳上,下雨就睡在屋簷底下。十二天內在那酷熱的天氣裏我僅花了二十多元錢。這是常人根本做不到的。也不會相信的。到8月5號在天安門廣場被單位抓回時,我身上還剩100元錢,立即被他們沒收。回去後把我關押21天後放出。

一月後我又和我鄉部份學員悟到:要遵照師父講的:「堂堂正正地修煉」,不能叫常人牽著鼻子走。表面上說不煉了在家偷著煉還叫甚麼真修,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所以我又於10月22日到鄉政府要收回保證書,聲明要堂堂正正的煉功學法。

鄉里大驚,立即把我押進了公安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是真嘗到了受迫害的滋味。同時按照他們的說法,我是我們鄉最動亂、最不老實的一個。他們在沒逮捕令,也沒有任何合法手續情況下,就強行給我帶上了一副很重的銬子。勒在大樹上反扣了近2個小時,然後他們就去喝酒去了。回來後看我還不老實,就拽著手銬將我拖上車。在所裏我每天一煉功就挨打。我也記不清被打了多少回,只知道把我的腰打蹋了,每天幾乎90度彎腰走。他們還譏笑我:「你師父不保護你嗎」?我只是付之一笑。和他們這些十惡之徒能說甚麼呢?一次我在打坐煉功,一個看守在旁邊看見就用電棍電我。我當時不知道,只聽「啪,啪」響聲。我也沒睜眼,繼續煉。他又將電棍觸在我的手指上(當時我正在煉加持),我只感到酥酥的,挺好。那人說:「啊呦,這小子可能真有功。」就嚇得悄悄地走了。

他回去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看守,其中幾個狂徒不信。第二天他們叫幾個犯人把我按住,他們就又用電棍電我脖子,我不吭聲。他們急眼了,就又電我臉,最後又釘在我的嘴上。我仍不吭聲,這下那傢伙氣急敗壞,就用電棍棒猛擊打我的頭部和肩頭。警官吆喝說:「別把電棍打壞了」。他們又打開獄門放進來一大幫人,一腳把我踢翻在地,吆喝著要把我打固定。在一陣拳打腳踢中,我昏死過去。醒來後他們像捆東西一樣把我用手銬腳銬固定不動,也不准上廁所,每天叫犯人輪班打。最後我實在承受不了,我答應他們不煉了。之後,我哭了。我心裏在向師父求寬恕,知道自己還沒真正放下生死,動了常人這一念。

一個月後出獄,看到廣州法會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我慚愧得哭了兩個晚上。我越看越覺得慚愧,越看越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師父為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苦,遭了那麼大的罪……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要再次上北京。我要用我的生命、我的血肉之軀去維護我可敬可尊可愛的師父,去維護宇宙大法。

「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我這生這世就是為這個大法來的,無論前面有甚麼火燄山,「無底洞」,我都萬難不怕。於是,我又於農曆正月十七晚上步行4天(因鄉里派人追我),坐車一天,終於來到了北京,堅決地踏上了跟師父回家的路。(2000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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