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認識到自身的執著,執著於聽,想聽聽他們講得有沒有道理。結果,正如師父所說:「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往裏灌。」在不知不覺、迷迷糊糊中,幾乎認同了他們的觀點,幾犯大錯。這是我一顆有求之心與主意識不強導致的:「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也有同修存有好奇心,奇怪於他們如何迷惑學員。就這一念,一聽之下,幾乎也受矇蔽。--有漏何以補漏?多學大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另外,我更明白要加強主意識,從大法的原文原意中去悟,決不能要其他任何東西。
其次,感受最深的是馬三家這些人似是而非的語言背後有一種邪惡的本質。對於他們混淆黑白的歪理邪說,起初我認為是邪悟與正悟的差異,但經學習師父的經文,我認識到,它們實質上是與正悟在直接對立。安排這件事的是宇宙中舊的勢力,它們利用那些人渣、小丑,以幫助學員提高為幌子,大肆宣揚「無形、無名」等禪宗的空理,實質是破壞學員的正念,迫害大法。對於禪宗,師父說的明白:「執著無存為真空,非物質空」「你無名、無像、無我、無存、全是空,吃飯喝水何故之?穿衣何為?挖其眼如何?」表面上,從不二法門的角度,應不與其多接觸;而實質上,從正與邪的根本基點來看,應堅決予以抵制,根本不聽其鬼話,不給其一點市場,從根本上窒息邪惡。正如師父所說:「你要真正修煉法輪大法,你就別去聽。」從另一角度講,它們(馬三家那幫人)身上確實有陰性、黑色的物質存在,正如師父以前在經文所說:「但那人身上要真有東西就很壞,最好不接觸。」
也有同修被其表面的偽善所迷惑,認為它們比自己善,從而產生了動搖。對此,我認為:一、不管表面如何,但他們是偽善的低級生命,偽善的面具下是一顆黑色邪惡的心。他們正如師父在《堅實》一文所說的,「展示或告訴學員一些他(它)們自己觀念的認識」,「其實都是很低的東西和騙人的謊言」。有同修經師父點悟認識到:馬三家那些人讓他喝下的是甜美的毒藥。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修好的那部份立即被隔開了,人表面這塊兒一直是剩下的未修好的那部份,這並不能說明我們不善或不好。真的當大法弟子的威德展現時,那才是真正的光燄無際。--我們是在大法中修的生命,應站在法的基點上,更清醒地、更大智慧地看待一切,從本質上認識事物,而決不能只為表面所迷惑。
而且這還牽扯到對師父對大法真信、正信的問題。我們任何人都不配去議論法,不能從左邊、右邊、上邊、下邊去看法,只能秉著正念,從正面認識大法,這才是真正正確的。師父在《轉法輪》258頁中說:「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特別在這種情況下,我在講法時我要是不講真話,在這裏說玄話,不能夠有的放矢地隨便亂講,我就是在傳邪法。」這段話的份量很重、很重!
目前,這些邪惡的勢力仍在中國大陸肆虐,儘管時日不多了。有些單位以工作為理由,強迫安排在職或退休人員與馬三家等勞教所的人接觸。但這是正常的學習或培訓嗎?「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順從單位意願前往馬三家等地不叫順其自然。其實,它是不是對邪惡的一種默許呢?《道法》中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通過學法,我逐漸認識自己的不足。允許這種「幫教」形式的存在就是對邪惡的縱容。對邪惡的縱容是對正的因素的傷害。我們有義務運用智慧主動地消除邪惡,主動去除魔性,主動地維護正的因素,並在此中修我們的大善大忍,而不是主動地被邪惡牽著走。我對西人同修《去除魔性》及師父的評語體會更深了。
其實,無論表面如何為你考慮,實質上,單位的那些組織者充當的是邪惡的幫兇這一角色。當同修真的不為情份所動拒絕前往時,或許他們背後的邪惡就開始暴露了:「一切後果自負!」面對開除、收房子、送勞教等威脅,有同修一笑了之--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何況,捨盡一切為大法是大法弟子職責所在!即使回到人間這層法,他們這麼強制性的限期轉化就是對人權的踐踏,是在褻瀆法律與正義。
以上是個人體悟。回首從前,深感愧對師尊。無論如何,多少我是抹了一點黑的,教訓是深刻的。寫出此文,只想為天下同修提個醒:從內心深處認識大法,加強理性,正念正悟,從根本上窒息邪惡,主動去除魔性,勇於對邪魔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