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視,當時我心中很難受,我立刻就思索以下幾個問題:①是否真正存在修煉這回事;②師父講給我們的是否就是修煉的內涵;③師父有沒有管我;④我為誰而修。當我對這幾個問題有了肯定的答案時,我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我明白,我們的修煉應是建立在對大法理性認識的基礎上,而不能把別人是否修煉作為自己的動力,或以研究會成員等一些有影響力的人作為精神支柱。我們交流中認為,這次是對我們每個弟子的又一次考驗,如果心不動,繼續堅修,才能過此關。
從99年4月25日後,國內的修煉環境發生了變化,先是由騷擾迫害開始,到7月22日取締法輪功,定為非法組織,但政府很快發現用此方法解決不了問題,3個月後又定為邪教來打壓,還是解決不了問題,2個月後便開庭審判原大法研究會成員,借判重刑來阻止大法弟子繼續修煉,甚至造出一種研究會成員放棄修煉法輪功的假相,企圖瓦解大法學員對法的信心。
回首看,真是一難高過一難,一關大過一關,但仔細想想,這一切都是衝著我們對法是否堅信的這顆心來的,是對名利情的最後沖洗,或是因業力和將來層次的關係去到獄中修上一段時間,也僅此而已,真是算不了甚麼。而這些難的大小、順序的安排恰恰是根據我們的心性承受能力和容量來安排的,都是在一難出現後,等到我們提高上來之後,再出現更大的難,由此我悟到:我們現在的修煉過程實際是一個對大法不斷堅定信心的過程。
師父在《大曝光》這篇經文中說:「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人怕,怕甚麼?弟子們哪!你們不是聽我講過,一個人修成羅漢時,心裏產生怕的念頭而掉下來了嗎?甚麼常人之心都得去呀!」對國內學員來講,4月25日前,學法煉功都很正常,天天早上煉功,晚上學法,按部就班,至多在工作中或家庭中出現一些矛盾,由於有師父法身保護,煉功中既無魔的干擾,也無須擔心病痛和意外發生。在那個修煉階段,雖然能利用常人中的矛盾暴露出我們許多不好的心,把一定層次上名、利、情逐漸去掉,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怕心,對大法能否真正堅定不移,那個屬於根子上的問題,由於沒有那個環境,無法暴露出來,而今天這個環境正是給我們暴露出隱藏很深的那個怕心,讓我們去掉它,從而從根本上堅信大法。
現在我真正明白了出生在大法弘傳時期是多麼的幸福,我們的修煉與師父的正法聯繫在一起,我們又是何等的幸運!我的理解是:我們的身體是個小宇宙,師父在正那些大宇宙的同時,也同樣在正我們這個小宇宙,當師父對大宇宙的正法進入到三界時,我們身體這個小宇宙也從微觀正到分子表面這層了,在三界外和我們身體微觀上的正的過程,其難度和發生的事我們都感覺不到,正法到三界時,一些舊的勢力和惡勢力無處可逃,表現形式之一就是:為做垂死掙扎,對今天大法的無理打壓、攻擊,甚至用出了暗殺等手段,表現在我們修煉人的身體這個分子層上就是與名、利、情等執著心的徹底決裂發生在肉身上的各種痛苦,如決裂親情時的心痛、失業生活無著落、坐監及嚴刑拷打。師父在正法時,宇宙中的一切物質都在被正著,由於我們是在修煉,所以師父在正三界時給我們留下了充份的時間,除了讓我們在這段時間中去承受作為一個修煉人所應該承受的苦和難(其實僅是象徵性的,只是我們自己業力的一個小小部份),去發現和去掉執著心,更重要的是讓我們在這個難中不斷地去堅定對大法的信心,堅定那顆返本歸真的心,因為這是修煉人同常人的根本區別。師父在講法中明確告我們:「我只看你那顆修煉的心,你下定決心要修下去,那麼另外一面由師父來做。你能不能堅定,能不能修到底,這是至關重要的。」(瑞士講法,P14)
生在大法弘傳時期,與師父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我們,僅需要一顆堅修大法的心,就有機會成就為一個偉大的覺者,自宇宙開創以來,都未有過的好事,被我們遇到了,又有誰能說我們不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