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從人中走出來,起點就要正
有的學員寫了辭職報告、退學報告後去上訪,不為單位找麻煩。極個別的跟親人斷絕關係後去上訪。而有的學員講:「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不反科學、反社會,我怎麼能辭職?單位可以開除我,他不正,我要做正。麻煩不是我造成的,是政府錯誤的政策造成的。上訪說說心裏話並不違法,我希望政府能做好。」有的學生說:「學校希望我們自己退學,減小打擊面,我不迎合他、不被政治利用。我退學別人會藉此攻擊大法:反科學、反社會。我打了招呼就來了,開除了承受的更大唄。」
個人情況不同,但是如果思想基點在「人」上,考慮人如何如何,帶有目的性,還是人的「有為」。個別學員是不得不辭職,但如果很多人辭職、退學會給別人留下攻擊大法的話柄。如果我們走得正,別人想「雞蛋裏挑骨頭都挑不出來」。
當然有不少學員沒有那麼多有為的想法,去了就去了,因為麻煩是「不正的政策」造成的,我們去講真話,用善去正人心。
2. 站出來,形式也要正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往往常人遇到甚麼事的時候,他就想要採取甚麼負的一面的辦法,那麼就採取甚麼過激的行動啊,或者是採取甚麼暴力啊,對於我們來說這都不行。」
用正常的方式去人大常委會、政府接待部門去反映情況的學員,雖然同樣被抓,但法律對此都無可挑剔,對這樣做的學員雖然同樣被處置,但是人們是同情的。完全是善的方式,真的感動人,法正人心。
3.威壓面前,言行純正正人心
在監牢的環境,在最嚴厲的環境中,學員的修煉有很多經驗教訓值得借鑑。下面僅是事例之一。
審訊中,有學員說:「涉及別的學員,打死我也不說。」
警察說:「你想對抗到底!?別人都說了,你還對抗甚麼?」
學員:「他是他,我是我!」
警察說: 「沒見過你這麼這麼橫的!」
同樣問題,有的學員講:「別人幫了我,我還出賣人家,怎麼是善呢?我自己承擔好了。」
警察說: 「你這麼仗義的真是不多,可是別人已經說了。」
學員回答:「別人做得不好,我知道了更要做好。」警察感慨地問別的事了。
修過來大家悟道:同樣捨盡保護自己的東西,但攙雜著情緒、爭鬥,言行還是不純了。達到標準才能過關,是藉這種形式來檢驗修得紮不紮實,夠不夠標準。師父講過:「無論是直接或間接的,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能被魔所利用。」
監牢中,學員的一言一行,警察和犯人都看在眼裏,他們能講出許多學員的故事。有的學員用一些「人」的辦法,接近警察和犯人,找機會向他們弘法。有的學員沒有那些顧慮,講話句句都在法上,對方都能接受,而且比那些加了好多個人認識的話更願意聽。這不也是在修去學員的顧慮嗎?其實,放下職位、家庭,放下學士、碩士、博士、博士後學位,甚至極限情況下用生命來維護大法,是最能震撼人心的。越純淨,越能感染人的善良的本性,越能正人心。
4.純正的修煉環境,熔煉每個人
在公安局的監室裏,大家交流心得、集體煉功背法,莊嚴的法會熔煉著人,當年邁的老人、天真的孩童,抱著嬰兒的夫妻、甚至懷孕的學員被押進監牢的時候,當一批批學員帶著微笑被押走、銬走,甚至被剃光了頭作為罪犯銬走的時候,誰能不被那正覺的莊嚴所熔煉呢?
在監牢中,一些學員帶著鐐銬還在打坐,有的在用生命為法鳴冤,用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誰能不被震撼?
《和時間的對話》中講道:「是應該叫他們清醒了,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環境》中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
經過這樣的磨煉,小組學法的環境也在正。大家真正找到了自己差距。現在,基本認識到「集體做甚麼事」的護法觀念,在重大考驗中,阻礙了許多人。像第一次沒看完書,以後看書就出現各種阻礙一樣。越來越多的藉口,把「人的一面」說服了。不會再有集體的護法形式了,以前帶著我們往上走,現在是單獨考驗弟子了,這才是真的能不能修出來。
《在長春法會上講法》:「...話中有為自己失去圓滿機會而找理由根據,心都用到我這來了。道理我已經講得再清楚不過了。每一次事情,出現這個大的事情的時候,都是一個最好的考驗學員走出那圓滿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時機。我們有的人就能走出來,有的人他還覺得自己為了實修不動呢。圓滿了你都不動,我看你怎麼辦,你也不想圓滿。光是修,修為了甚麼?不是圓滿嗎?實際上是為你自己找藉口,為你另外一顆心找藉口。」
有的學員悟到在親情上、單位的情面上陷入了人的認識。法難中,常人承受苦難也是十分可貴。
有的學員悟到:有為幹事的心,為學員做事的心也是阻礙。《有為》中:「建廟拜神事真忙,豈知有為空一場」以前為法、為學員做了那麼多事,也不能老是這種狀態!關鍵時刻得去實修。真正捨盡,莊嚴的走出「人」,對大家才是最好的帶動。
悟到就去做。不能消極地等時間,是時間在等我們。一個又一個,自己走出來,自己去完成自己的答卷。甚至,再次交上更好的答卷!這樣實修的、純正的環境,在熔煉每個人。
師父北美講法時說:「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
沒有統一的模式,沒有一樣的標準。自己在法中悟到甚麼,只要不帶人的觀念,在法上做,不是在圓融著法嗎?每一個難,都是自己能承受的,只要放下執著昇華上去,難關自破。
作為大法的一員,我們做得好一切也在為大法樹立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