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洪吟》「大法破迷」中寫道:「悠悠萬事過眼煙雲 迷住常人心,茫茫天地為何而生 難倒眾生智。」我是何其的幸運,終於在此生成為師父的弟子,得聞「破迷」的「法輪大法」。
得法前,大約有十年的時間,我都在尋求所謂人生的真理。記得很小的時候,就對死亡產生了迷惑與恐懼。倒也不完全是對死亡本身恐懼,而是無法接受那種生命消亡後無法掌握的「無知」。人存在著,怎麼會一瞬間便沒有了意識,消失無蹤?宇宙原本有你也沒甚麼大作用,沒有了你更是依舊運行。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後來知道了有輪迴,有來生,有天國。但是,我找不到真正回家的路。以前從所謂的宗教或佛法(其實叫哲學比較恰當)當中找答案,卻總覺得不踏實,無法產生正信。因緣機會,師父送來了大法,我才明白了做人以至於更高的宇宙法理。問我為甚麼深信大法,堅如磐石?實在是大法展現出來的至高與玄妙,以及用盡常人語言也無法形容的洪大力量讓我不得不如此堅定。
大法首先讓我感到震撼的是那種「去執著」、督促你「提高心性」的力量。這讓我不禁想到目前所有的宗教或一般勸善的學說,那種有為的「積功德」的做法,是絕對無法真正改變一個人的。更何況有更多的人只是想從中找到慰藉或是掩蓋自己的過失罷了。而自己在得法前不也多多少少是這樣嗎?
師父在《轉法輪》中一開始就點明了:「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又說:「心性是甚麼?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包括捨,捨去常人中的各種慾望、各種執著心;還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許多方面的東西。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這樣你才能真正提高上來,這是提高功力的關鍵原因之一。」而「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所有的弟子都是根據真、善、忍的標準在嚴格的要求自己。只要你覺察出自己的執著心,哪怕是很細微、隱蔽很深的,師父都會點出來,連跟拔起。
學法後,自己不夠真、不純善、不能忍的東西,就是這樣接二連三不斷的顯現出來。以下就是一些自己的經歷。
小女恰好週歲以後我才得法的。在這之前,從帶小孩中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耐心有待加強。得法後,更是明白她就是來幫助自己提高的。小孩子的世界和大人截然不同,當她想的、做的和你不一致時,有時真的很難「擺平」。尤其自己惦記著工作或心有旁騖時,被煩、被打擾,就是在考驗著你的心性。白天清醒的時候,還容易忍,到了三更半夜,意識不清時就守不住了。記得一開始時,對於那種我認為沒來由的哭鬧,在睡眼惺忪、半睡半醒之際,莫名的就會火冒三丈,打打她的小屁股,或是懷著怒氣裝作充耳不聞,任由她大哭也曾經發生過。後來漸漸可以不怒而忍了。可是這還不紮實,半夜鬧一次的忍不算忍,有一陣子,一夜要起來好幾次,往往後來睏得不行時,還是會發作。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磨練,現在不敢說自己完完全全達到標準了,但真的進步很多,即使小孩真的耍賴大致都能夠心平氣和的解決。相對的,沒有了執著心,更能感受到小孩的純真可愛,真是人間至善…。
除了小孩外,另一個隨時在身邊的就是自己的先生了。我很幸運,我們一同得法,更可互相砥礪,彼此提高。先生的脾氣、修養本來就比自己好,以前我就有一個毛病,對外人還挺親切和善的,反而對最親的先生容易發脾氣。其實你就是知道他會容忍你、讓著你,反而有恃無恐,肝火上來了擋也不去擋。修法後,這個毛病就返出來,有一陣子總想找先生的碴,常常覺得他做的「小事」不順自己的心。我知道其實是自己「擰了勁了」,可是就是改不過來。好玩的是,本來幾乎不會對我發脾氣的先生,有一陣子也怪了起來,會和我嘔氣,看似無心其實就是安排來試試我動不動心,讓我趕快提高。我一直提醒自己,對外人做得再好,對自己人卻做的不像樣,這算是個真正修煉的人嗎?隨著不斷地發出正念,這個關也就不知不覺的過的比較好了。想想也很好玩,師父說:修煉中你該知道的事情《轉法輪》裏都有(不是原話)。《轉法輪》中寫著:「只要你一煉功,他就跟你連摔帶打。」「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我們的情況雖然沒有那麼激烈,但是不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另外讓我真正感到動容的是,《轉法輪》中提到:「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以前一看到這段話時,覺得說得真好,對照你所看到的外面的現實社會,真是如此。然而,這句話不也在說著自己嗎?沒學大法前覺得自己基本上比一般人好多了,其實差遠去了。若沒有大法,我能改掉上面所提的常人看起來可能不算是大毛病,可是在修煉人看來,卻是一定要過的關嗎?修煉是要「修得執著無一漏」啊!
大法第二個讓我感到震撼的便是他是「超常」的。我們每個弟子多少都有自己有形無形的切身感受。以比較「有形」的角度來說,雖然我沒有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也沒有從絕症中痊癒或是逃過索命大難的經歷,可是還是有太多不可能的事發生了。原本我的鼻子過敏,發作起來時,鼻水止不住,常常三更半夜噴嚏連連,只好起來裹著厚厚的衣服喝熱茶、灌熱湯,看了西醫中醫都沒用。記得得法那天晚上,這個毛病就翻出來了,當晚就奇蹟似的一下就過去了,從此以後不再困擾我,只有在消業時才有類似的症狀,而且是越來越微不足道。以前我很怕冷,冬天要洗很燙的熱水才覺得舒服,睡覺要穿背心外加很暖的棉被,頭有時還得包起來才睡得著。現在背心根本穿不住,夏天都洗冷水。這在以前簡直是天方夜譚。念研究所時,我就開始有偏頭痛的毛病,到後來嚴重時要吃止痛藥才能解決。學法大概一年後,辦公室行政小姐介紹我一種止痛良方,說一般藥店買不到,是醫院醫生特別開的,要我需要時向她拿。我這才驚覺,哪還有這個毛病啊!差點忘了呢!
這些身體上的轉變還不算甚麼,整個觀念、人生態度的大轉變,才是過去想像不到的。大法賦予我們生命一個全新的面貌。舉例來說,常人都認為吃苦是壞事,而在修煉的人看來那卻是大大的好事。我以前雖然本來就不太計較金錢,可是總覺得先生背負家族的負債很辛苦,總希望他早點苦盡甘來。現在,幾乎不太想它,因為,一切都是安排的,吃苦也沒甚麼不好,修了大法更是應該放下所有放不下的顧慮心。
法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大法弟子最近在大陸受到極大的考驗,這一切也不是偶然的。雖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台灣,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它也就像攤在自己身上一樣。記得4月25日大陸學員第一次去中南海反應真實情況時,當時我還不十分理解它的意義,也沒有深切體認到為甚麼師父說這些弟子走出來是偉大的。之後情勢似乎越演越險峻,我也隨之越來越重視此事的演變,並不斷的從中悟到新的法理。
有一天看似巧合的看到報上一篇文章,大意是說基督徒受到羅馬士兵迫害時,那些士兵拿著箭對抓來的基督徒說:你們如果相信你們的主是真的神,你們就走出來,看看他會不會救你們。結果有人走了出來,然後被箭射死了。我看了以後,問自己會如何?答案是我會走出來,因為我深信大法是真的,更何況大法的份量是空前絕後的,就算死了又如何?不走出來怎麼算大法弟子?
然後,開始發生了大陸學員被要求寫「保證書」脫離法輪功組織的事,我在那時卻不經深思的想著:法輪功沒有組織,脫離甚麼組織呢?寫就寫吧。不久後,網路上一篇篇可歌可泣的文章就叫我汗顏而無地自容了,堅決不寫保證書、堅決不交出大法書、堅決光明正大煉功上訪的事蹟一件又一件!師父的經文也一再被引用,《精進要旨》「大曝光」的經文中說:「…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嗎?」「道法」的經文中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而「位置」的經文中則說:
「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將經文對照許多放下常人觀念,前仆後繼站出來護法的弟子的行為,我深深明白自己修的不夠踏實。雖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可是「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啊!我單單覺得可為大法不計一切,甚至可以不顧性命,
其中是否只是人的「情」呢?我真的有符合法在不同層次對我的要求嗎?更何況,畢竟自己沒有身臨其境,這種遙遙的憑空想像,不算真的修煉。要是真在大陸,我又將如何表現?修煉是何其嚴肅啊,關鍵時刻沒有放下人、沒有放下私心、以至於想要圓滿的觀念,是絕對不行的。我還須要精進的路仍然擺在眼前…。從另一角度而言,師父無量的智慧我們永遠無法想像,這些經文彷彿就像早已經預見一切的寫給弟子了…。
師父在《轉法輪法解》中曾提到:「一直到圓滿為止,都體現著你對法能不能夠堅定的問題,會出現對這方面的考驗,根本上對法你都不相信了,那其他甚麼都談不上了。」每想到大法所展現的這些實實在在的超常現象,我就會提醒自己若再有所動搖就真的太迷、太不悟了。在大法中經歷的總總,只能讓我對師父有無限的感恩,只能讓自己更堅定的邁步前進。正像一位我大學的老師,現在的大法同修說的那樣:「得法了,最起碼也能使人知道要做個好人!」對於這樣萬年不遇的好事,我只能勇往直前,精進實修!
台灣學員 鍾谷蘭1999年1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