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很快鎮定下來,由跌倒在地改為跪起來。穩穩心神,我就坐在旁邊的台階上,並求師父給我下個罩,讓身邊經過的行人看不到我,我不想圍過一群人來對我七嘴八舌。果然在我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沒人打擾我。我用手摩挲著「傷」腿背法,向內找,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天擦黑了,一句法打到我的腦子裏:「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我想我的層次有限,無法一下子解體迫害。
第一關:選擇
去醫院嗎?不去,我修大法了,雖然師父允許弟子上醫院,但我還是想靠信師信法過關。去同修家嗎?不去,給同修添麻煩,同修們做三件事都很忙。我決定回家自己闖關。剛一這樣想,從旁邊身後的店鋪裏出來一個送外賣的小哥,外貌樸實,身體壯實。我趕緊招手把他叫過來,我說我崴腳了,問他的摩托車能不能載人,他說能。我一說我的住址,他說正好是一個方向。坐上他的摩托車後座,我又問他能不能把我背到五樓?我早看好了,他壯壯實實的,應該背得動我,我有一百二十多斤呢。小伙子真樸實,痛痛快快的說行。我給他一百塊錢以示感謝,他還說不要。我給他講了真相,幫他退了少先隊。我特意幫他起化名叫「永勝」,也想激勵自己戰勝這個魔難吧。最後真相護身符也給他了,一百元錢也給他了,我平安回家了。感謝師父的安排!
第二關:劇痛
從摔腿到回家,經過大約兩個小時,我的「傷」腿都沒啥感覺,只是像個棉套子裏套著一個折的木頭棍,不能觸地,一觸地小腿就從直的變成奇形怪狀。
到家後,我躺在木地板上歇歇,劇痛襲來,從來沒經歷過的劇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手去捶地板,心裏想喊「師父救我」,只喊了「師父」兩個字,劇痛就倏然消失。如此兩、三次,都是如此。最後一次,我是平躺在地上的,我的肉眼是看不到我的「傷」腿的,應該是天目看到的,腿「折處」有兩大團黑色的物質被拿走了,我舉起「傷」腿,感到「患處」那裏是空的。
我無限感謝恩師,同時也十分羞愧,弟子修的不精進,又讓師父為弟子承受了苦難……從那以後,再也沒劇烈的疼過了。同時我對「救度眾生」的理解也加深了一層,原來不能得救很可能會是那麼難以承受的痛苦呀。我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定要牢記這次教訓,真正的精進起來,更盡責的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第三關:考驗
考驗一:左腳崴出的青紫色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右腳幾乎比左腳腫了一倍,腳腕子好像套了兩個小救生圈,內、外腳踝處各鼓個大肉包,腳面靠近腳趾處也鼓個大肉包。右小腿比左小腿也幾乎腫了一倍,「斷骨」處可能是戳到了皮肉,起了好幾個黑色的大血泡,好在滲了幾天血水就乾巴了。我的生活閱歷淺,令我擔憂的是幾乎布滿小腿上的青紫色不斷往大腿根處蔓延,我不知道若是整個右腿又腫又都變成青紫色我還能不能保持住正念。我反覆聽明慧廣播的修煉交流,其中一句「放下生死的信師信法」打動了我:是啊,生死都能放下,還放不下一條腿嗎?正念一出,青紫色停止向大腿蔓延了,而且小腿處的青紫色開始消退了。謝謝師父!
考驗二:我暫時不能去學法小組了,但又無法通知他們(出於安全考慮我們之間不打電話),很希望同修們不要為我擔心。好在不久來了一個同修大姐看看我啥情況,把信息傳遞了出去。
但同時也帶來了小小的考驗。來的同修大姐說上個夾板長的正,好的快,又不是吃藥。我心動了,拜託她幫我去買夾板。她前腳一走我就後悔了,又不想要了,但也沒法通知她。我決定她買來就給她錢,不麻煩她退貨,並且感謝她,但用不用我說了算。結果過兩天她帶來一位同修大哥,說他們問過正骨的了,上夾板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得先上醫院照片子,看骨頭的情況如何才能上。我說:正改主意不想上夾板呢。同修大哥說:那「傷」腿恢復不成原樣呢?我說:不會的。他又說:若到開學還不好上不了班呢?(我是教師,正在暑假中。)我說不會的。我是二零一三年得法的,既不太會修,又經常修的不太精進,嘴上這樣說,底氣也不是十分足。我問同修大姐:怎麼上醫院啊?她說打120。我還是覺的太給別人添麻煩了,於是我堅定下來:不去醫院。他們看我挺有正念,放心的走了。我想他們既是師父派來幫助我的,同時也是考驗我對法是否堅定吧。
第四關:實修
我的人生比較簡單,比較順暢,沒吃過甚麼苦,也怕吃苦,修煉十一年了,連煉功這點苦都不願意吃,煉功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圈在家裏不能出去學法、救人,再沒藉口少煉功了,終於每天把功煉全了。而且無意中發現,越煉功「傷」腿越舒服,發正念時間長也是如此。「傷」腿雖然沒有了劇痛,但起初那些天「患處」也是很不舒適。我想這是師父用這辦法督促我堅持煉功,發好正念。我真慚愧,度我這樣的弟子真難啊,師父太慈悲了,謝謝師父!
這次魔難還讓我明確了我的根本執著──求安逸之心,再不警醒、歸正、修去它,長此下去就會導致邪悟了,多危險呀!我現在理解,有些執著是需要反覆修的,就像剝洋蔥似的,可以前我卻在求安逸之心的帶動下一廂情願的認為有些人心已經修過了,差不多了,可以鬆口氣了,這不是沒聽師父的話,上了舊勢力的當了嗎,教訓深刻呀!
和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過的那位腿被打成粉碎性骨折還敢盤腿的同修沒法比,我現在根據我的心性、承受力煉靜功只能單盤;煉動功由之前的坐著煉,到膝蓋倚著床邊、重心放在好腿上站著煉,到現在基本可以正常煉了,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因為我是摔「傷」的,站著怕摔的心理陰影是逐漸消除的。但好在從修煉上我在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對「傷」腿處的執著也放的越來越淡。我有信心在師父的加持下最終闖過難關,並提升到一個更精進的修煉狀態。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