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口的兩件事
去年由於疫情嚴重,本地也有不少人染疫去世。疫情高峰過去後,一位同事跟我說,經常吹著小喇叭賣饅頭的那個女的去世了。我一聽覺的有些意外,她才四十多歲。她吹著喇叭賣饅頭有十來年了,我公公也經常買她家的饅頭。我帶著一些吃驚,帶著一些惋惜回家了。路上我就思量著把這件事情跟公公說一遍,忽然有一念覺的不應該說,人家死了一個人該是多麼傷心呀?我回到家跟公公說一遍又起甚麼作用呢?只不過多了一個話題,給平靜的生活多了一絲漣漪。我這跟常人有甚麼區別嗎?拿著別人的痛苦說來說去的。哎!還是不說了,師父不是要我們修口嗎?我終於管住了自己的嘴。
憋了很長時間沒有說,漸漸的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就在這件事情過去將近半年的時間,我有一天在街上又聽到了熟悉的喇叭聲。我忽然一驚,這個人不是死了嗎?誰又接替她賣饅頭。我想問問同事,可總是忘了。有一天同事跟我說:你看看這人們總是捕風捉影的說一些沒有根據的話,那個賣饅頭的根本就沒有死,不是又出來了嗎?我聽同事這麼一說,就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沒有傳閒話做對了。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大法弟子要是跟常人一樣傳來傳去,不就跟常人一樣了嗎?而且大法弟子也是有能量的,萬一要是改變了甚麼,那不是造業了嗎?我很是慶幸自己沒有隨波逐流,自己也知道有了一些小小的提高。
前年疫情最厲害的時候,妹妹的孩子結婚,我也是又給錢,又隨禮的折騰了幾天。誰知道前幾天去母親那裏,母親說這孩子離婚了。我很是震驚,之前沒有甚麼徵兆呀?怎麼說離婚就離婚呢?母親說了一些妹妹所說的一些理由,當然都是一些說媳婦不好的理由。作為修煉人當然知道沒有甚麼偶然的事,萬事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沒有誰對誰錯之分。雖然這樣,我還是很震驚,心裏很是不平靜。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腦子中想著跟丈夫說這件事情。但是跟丈夫說了,丈夫是常人,可能他又會跟婆婆說,婆婆又會跟大姑姐說,大姑姐又會跟她女兒說,等等下去又會生出無數的事。那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因為我不修口引起的,在另外空間可能會發生一系列的變化。又加上上次賣饅頭那件事情,我悟到還是不能說。
回到家,我和丈夫說話的時候,好幾次都險些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而且在這過程中,我感覺到那件事情已經衝出了嘴,丈夫已經明明白白的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好像還有個念頭說:他(丈夫)已經知道了,你就說吧!我在奇怪,我沒有說呀?他怎麼會知道呢?這時我的腦子有點亂。我定了定神,想了想:我確實沒有說。
還有一次我在客廳學法,學完法之後,我就到丈夫屋裏坐下,剛要開口,妹妹兒子離婚的事情又要往外冒。我想不對呀,我得走,就是不能說,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這樣經過了將近半個月的較量,我終於做到了修口。
就在我第二次做到修口的一個月後,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坐在屋子裏,看到在衣櫃旁邊有一條一尺來長的灰色的蛇在地上趴著,意識裏就說這條蛇是我自己養的,但是我現在不想要它了,我要把它打死。這條蛇好像知道我要把它打死,它就快速的爬到了椅子底下。我說這還不好找呢?這時婆婆從外邊走了進來,一把抓住了這條蛇。我一看婆婆抓住了,就一把把蛇頭放在嘴裏,喀嚓一口,把蛇腦袋咬了下來,蛇就死了。
醒來後我就想這是一個甚麼夢呢?這個夢很奇怪,肯定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忽然有一天我終於悟到了。人通過這個舌頭,翻上翻下的在傳播著一些真真假假的信息,有意無意的給人造成了一些傷害,助長了人不好的行為。而這個舌頭不就寓意著蛇頭嗎?人在人中養成的傳閒話的習慣不就好像是蛇頭在嘴裏動來動去嗎?而且人還樂此不疲,不就是自己在助長這個邪靈嗎?夢中的蛇不就是自己不好的行為養成的嗎?我在夢中把這個蛇頭給咬下來,這個蛇就死了。說明我真真切切的清除了我空間場內一個傳閒話、不修口的邪靈。這是師父在點化弟子做對了。大法弟子就是要做到修口。
在此也感到神傳文化的語言裏蘊含著一些天機。就像人們把經常傳閒話的人叫做「長舌婦」;背後說人閒話叫做「嚼舌頭」。其實在人說閒話的時候,在人的嘴裏就會有一條蛇在動。
在以前我下班回家後,就會把單位的事跟丈夫學舌一遍,誰誰離婚了,誰誰家出甚麼事了,誰誰被開除了等等,說的津津樂道。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自己就不應該再說了。常人中還有一句話說:閒坐莫議他人非。最近一兩年,我就修我這顆愛說、愛傳閒話的心。總覺的不能說人不好的事。說壞事就是助紂為虐,幫著邪惡散布惡業。現在我意識到了有些話真的不能再說了,現在也基本做到了。只要我不放鬆學法,以後我會做的越來越好。
二、醫療卡中的利益之心
自從修煉以來我沒有吃過藥,所以醫療卡也就用不著。自從結婚後,公公把我的醫療卡拿了過去,一直是他使用著。而我丈夫吃藥都是婆婆給買。婆婆有時就嫌公公拿著我的醫療卡,有時就說一些對公公不滿意的話,希望我要回醫療卡。我總覺著不太好,我們平時總是跟著公公吃飯,公公還給我們買各種好吃的。但是經過婆婆這麼一說,心裏也有了一些不平衡的心理。後來市裏要求每人都要換醫療卡,還說以後的工資都要打在新醫療卡上。新醫療卡一激活舊的就不能使用了,這樣我的醫療卡就正式回到我手上了。我就跟丈夫說:醫療卡要回來,以後就給你使用。丈夫很高興,我心裏也平衡了。
原來我一直以為丈夫沒有醫療卡,後來才知道他不但有,而且醫療卡裏有七千多元錢,並且丈夫把我的醫療卡的錢花的所剩無幾,吃的著的,吃不著的藥都買,亂花錢。我很生氣就跟他要回醫療卡。但過一段時間,就又把醫療卡給他使用。
最近一次,我又因為醫療卡跟他發生了爭執,我又想把醫療卡要回來。就說丈夫:明明你自己的醫療卡裏有這麼多錢,你不花,你非花我的錢,我的錢就不是錢呀?丈夫說:我的醫療卡要是有甚麼事的時候再用,非得現在花呀?我越說越來氣,覺的自己很委屈,不平衡的心又冒了出來。丈夫看我一直咬著這句話(你卡裏有錢為甚麼非要用我的卡)不放。最後丈夫有些傷心的說:你非讓我說出真正的原因嗎?我要是再住院的時候這些錢就可以報銷,能省些錢,用你的醫療卡不能報銷。你安的甚麼心?非得讓我說出這個理由來嗎?誰願意住那個精神病院呀?我看著丈夫傷心的樣子,自己也是很自責。丈夫因為精神問題住過幾次精神病院,這一直是他的傷疤,也是他一直很害怕的事。我和丈夫的爭吵就停止了。
與丈夫的爭吵結束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屋裏,就開始思考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還講過「相由心生」(《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的法,那今天因為醫療卡發生的爭執是觸動了我的哪顆心呢?經過一番思考,我找到了自己的利益之心。開始醫療卡在公公那裏心裏沒有覺的甚麼,後來經過婆婆的一番牢騷,心裏就產生了想要回醫療卡的想法,有了不平衡的心。醫療卡要回來之後開始挺高興,認為給丈夫使用自己就不會不平衡了。誰知最後又不想給丈夫使用了,還是自己放著好。轉來轉去,總想把醫療卡收回來,放在自己兜裏才踏實。這是多麼強的利益之心哪!總以為自己利益心小,一張小小醫療卡把我的利益之心暴露的淋漓盡致。
當丈夫傷心的說出自己的理由後,我驚呆了。丈夫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住過精神病院了,他還在記著自己曾經住院時的傷痛,他不想說出「如果再住院」這樣的話。好像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會應驗一樣。我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執著藏在心裏呢?師父看到我有向內找的心,就讓我想起了兩件事。一是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一天婆婆到我屋裏來說:你別整天往外跑,總是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又要開兩會了,你看上邊說的多厲害,要是把工作丟了怎麼生活呀?我說:我從來不幹亂七八糟的事,我只做好事。在我說這句話的同時心裏還想:沒了工作,我存的錢也夠生活的,我也受不了罪。
還有一件,是兩年前疫情很厲害的時候,剛剛解封,我就和同修天天去發資料,有時晚上也去。公公就跟我說:快過年了!你天天出去,小心著點,要是被警察抓起來,咱這年也過不了了,工作還得丟了。我說,沒事,我注意著呢!公公又說:早晚你也快退休了,要是出了事,咱們自己交幾年的養老保險也行。我當時心裏沒有否定公公的話,還認為公公說的對。順著公公的說法在想:我存的錢也夠交養老保險的,出了事也不怕。這兩件事讓我悟到:噢!自己原來總是有一顆怕受迫害的心和怕受罪的心。平時自己也不亂花錢,怕自己被迫害沒有錢花。這是隱藏多麼深的一顆心呀?這不是在求嗎?
要不是師父的慈悲點化,這顆心就會帶來多大的麻煩呀!謝謝慈悲的師父幫弟子找到這一顆隱藏很深的怕心。也感謝丈夫在我修煉路上扮演的這一角色。我這次是心甘情願的把醫療卡給了丈夫。
以上是我這一年來修煉路上發生的一些事情,隨著修煉的提高,我越來越感受到學法的重要。因為法是師父的智慧,是造就一切的根源,我們只有學好法,同化大法才能儘快的提高上來,才走好師父為我們一步一步的提高精心鋪好道路,才能更加珍惜師父為我們付出的一切,才會懂的感恩。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