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陸,有這樣一群人,儘管遭受著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但是他們沒有被嚇倒,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仍在思想和行動上認真以真、善、忍為準則,實修自己,每天都很樂觀,我也是其中一員。
一九九零年八月,是我結婚的第四年,我丈夫發生了車禍,高位截癱。那時我有兩個女兒,小女兒只有八個月大;公公婆婆都七十多歲了;丈夫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他是最小的。兩位老人和我們一起生活。丈夫高位截癱後,沒有人能幫助我們這個家。我的天塌了!
一九九四年,在公公的幫助下,我開了一個小吃部。因為兩個孩子小,小吃部活多,我每天除了幹活還是幹活。丈夫由於病情的原因,說話很刻薄。一個大姑姐離婚後回到這個家中。為了這個大家,我不能和任何同學或朋友來往,我的所有時間都埋在這個家裏。我身心過於疲憊,不想活了,晚上睡覺時就想著怎麼死。可我有兩個小女兒,不把她們倆安頓好,我怎麼能離開這個人世呀?攤上這樣的父母,孩子的命豈不比我更苦?
我丈夫因為從胸部以下沒有知覺,大小便他都不知道。那時也沒有甚麼尿不濕,時刻都得盯著他,看看便沒便。如果不及時讓他大小便,他拉、尿在床上,一旦得了褥瘡可就更遭罪了!所以半夜他拉了尿了我都得馬上起來去給他洗、換。有時丈夫心疼我,看我睡著了就自己用紙擦,結果弄的哪都是屎尿。東北的冬天寒風刺骨,平房的夜晚就更冷了。為了節省我都是用涼水洗,我的雙手凍的通紅,手指都伸不直了,一碰涼水疼的直鑽心!
我想如果我走了,年邁多病的公婆、癱在床上遭受病痛的丈夫、兩個牙牙學語的孩子,我把他們扔給誰呀?夜晚躺下,我就這樣想啊想,每天睡不了多少覺,我真是活活不起,死死不起呀!有時做夢,我從很高很高的空間直線往下掉,整個空間都是黑黑的雲彩,太可怕了。我每天晚上睡覺想到這些,心就「咚咚」使勁跳,不敢睡覺,只要閉上眼睛,就覺的自己在從高處往一個深淵裏掉……我該怎麼辦?我怎麼堅持下去?
就在我堅持不住的時候,慈悲偉大的法輪大法師父引導我得法了,我的命運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九九六年五月七日,我喜得法輪大法,這個日子是我生命中最最高興、最珍貴的一天。這一天,我知道我有救了,我的世界變的天清體透,我變的神清氣爽:按照真、善、忍的理念,發自內心的孝敬公婆,呵護丈夫,愛護孩子。
公婆有病住院,我細心照顧,大夫護士都以為我是公婆的女兒。兩位老人都是八十多歲時安詳離世的。雖然丈夫高位截癱、我的經濟條件不好,但我與丈夫還是風風光光的先後發送了兩位老人,為此鄰居、朋友、親屬無不讚揚、感歎;我的兩個女兒大學畢業了,現在都在上班,她倆都特別孝順;我的女婿也是非常聽話孝順的孩子;我的外孫女非常聰明伶俐。
我伺候病床上的丈夫整整三十年,最後他在我省一家大醫院安詳的去世,走後身體長時間不涼不硬。他吃了三十年的藥,可火化後的骨灰白裏透粉。想必是因為他對法輪大法,特別對我修煉大法非常支持。丈夫後來能坐輪椅了,他就幫著我和同修做他能做的救度眾生的一些事情。
我所有的親人、朋友、鄰居都支持我修煉,沒有一個反對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去北京上訪時,我的姥姥幫助我存放大法書籍。姥姥不怕警察,她告訴家人:「這書是我的命,我看著,誰都不許動!」
老舅家的一個弟弟,每當我需要用車時,讓他幫助幹啥就幹啥。每次同修們需要車時,他很自然的開車就去了,從不害怕。我問他:「你害怕嗎?」他說:「我不怕。你們都不怕,我怕啥?我還覺的挺自豪呢!」一次同修們晚上開交流會,請他用車把我們送到了目地地。由於路途遠,他得在那裏等著。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凍,晚上十多點鐘,車玻璃都上了厚厚的霜,他自己就在車裏睡了四、五個小時,睡的熱乎乎的。只要同修們需要用車,他和車隨叫隨到。
這位弟弟表示,為大法弟子們做事特別榮耀。一次他說:「我需要辦甚麼事,只要一提我是大法弟子的親戚,就沒有辦不了的。因為大法弟子各個都善良,非常可信。」他說,他看到我在那麼困難的情況下,不但沒拋夫棄子,相反對他癱瘓的姐夫還這麼好,給他們這一大家族的人做了榜樣,所以我們必須對老人孝順,愛護子女,真誠對待朋友。每到過年大家團聚時,他都得大大的讚美一遍法輪大法好!
一個常人鄰居到我家來買貨,我給他講大法真相,他說:「你不用跟我講,我們大家都在看著呢,你這些年的行為就是真相,大家都知道大法好,你可得好好修。你就煉,好好煉,誰不修你都得修。」臨走還囑咐我好好修煉,一定要修成。走出去很遠,他還回頭豎著大拇指喊著:「好好修!」
二嬸婆的侄媳婦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一天我正走在大街上,就聽有人喊我的名字,回頭一看是二嬸婆的侄媳婦在喊我。她滿臉笑容,小跑著奔我而來,激動的告訴我:「我現在天天都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回我就認認真真的真心的念了。昨天聽我家小叔子給我們講了,他在你大姑姐家時你大姑姐一家人對你不停的讚揚。你這三十多年所做的一切,我們都做不到啊!我們多麼希望身邊的親人能多一些像你這樣的人啊,我一定告訴我的親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牽著我的手幸福的看著我,一直把我送到我家門口。
大姑姐一家非常認同大法。她在當保潔員時,看到法輪功真相材料都撿起來插到玻璃窗上;看到別人撕毀大法真相資料,她就去和人理論。大姑姐的兒子和兒子的朋友只要是大法弟子有事用車,都能隨叫隨到。兩個孩子過年必須都得給我錢和東西,我若不收,孩子就眼淚汪汪的懇求我收下,說這是他們的一片心意。
大姑姐見到人就會主動提起法輪功,說大法如何好。她說:「我弟媳婦煉法輪功,對我父母特別好,非常孝順。伺候我癱瘓的弟弟三十年,不離不棄,啥活都能幹,特別有勁兒。她是我娘家的大恩人。我們一家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現在也得福報了,我的兒子、孫子都特別孝順。我們要的不是金錢,是要我們的孩子有德性,身體健康,平平安安。」
我家以前的顧客有的多年沒見過我,就互相打聽問我現在怎麼樣了?他們知道我修大法,怕我遭到迫害。有時候偶爾相遇,他們看到我很好,還和二十多年前一樣樂觀,在堅持修煉大法,他們就高興的說:「堅持,一定要堅持好好修,法輪大法就是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的一天,當我在和同修一起看師父講法時,腦中突然出了一念:「要是發生一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場迫害中沒有我,因為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承認。」所以這些年我基本上平穩的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我生活在這樣溫暖的環境中,上有師父的加持保護,身邊有可敬的同修們的幫助,下有眾親友的理解支持。我每日都輕鬆愉快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五﹒一三」到了,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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