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緣歸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剛好十歲。我真正得法歷經二十六個年頭,人中沉浮,險與大法失之交臂,幸得師尊不離不棄,多次點化,我才最終走入大法修煉,緣歸大法!
這是我一年前的夢境,我每天回想都如在眼前的夢境,在我手寫出來以後,竟變得非常模糊了,以至於我在電腦中整理的時候已經不敢再修改一點。我想這是師父的安排吧,把我的得法經歷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我的母親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媽媽得法不久,我夢到太陽變成了一個大法輪飛到我家窗前,和窗戶一樣大!一年級放暑假時,媽媽去學法小組的時候也會偶爾帶上我,大人們圍坐讀法,我就邊玩邊聽。他們不知道書上的字我都能認識,我也不敢說,因為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百分之百認識,我也不知道我為甚麼都認識。夢中還看到旋轉著不斷變換各種顏色的法輪。
一天,我一個人在家,站在氣窗口用塑料袋做的風箏放著玩兒。我家住六樓,一張報紙被風吹到小窗口,我一把抓進來,看到上面寫的「世界末日」甚麼的。這時肚子裏有個小球拼命的轉,我覺得這個報紙可能不好,就把它扔出去了。告訴媽媽這件事,媽媽說報紙上面有不好的東西,是法輪在保護我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剛好十歲。那時候我不明白發生了甚麼。看了電視上的污衊宣傳後,站在師父的法像前看了半天,然後腦中得出一個結論:師父是好人,而且師父太厲害了,這事兒沒完,但是會很難,很艱險,邪不勝正,最終一定會迎來輝煌。
輔導員叔叔家被監控了,媽媽問我敢不敢去叔叔家把大法書都拿回來?我就背著一個大書包去把輔導員叔叔家的大法書悄悄的運回家。
時間一晃過去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沒能走入到大法中來,只在有心結的時候才翻翻大法書,看不了幾頁我的心結就能打開,我就又跑出去玩兒了。
那時候對修煉、對脫離苦海沒有任何概念,覺得還有那麼多好玩的事沒有玩,而且煉功每天還要那麼長時間,太沒有意思了。
大學畢業那年,父親病倒了,一躺就是九年,並在痛苦中離世。這九年不論是工作、感情還是生活,都讓我迷茫又失望至極,總有更壞的事會發生。雖然努力的堅持樂觀,但是日子永遠看不到亮。在父親離世的打擊下支撐不住了,我不敢和母親說,本來就沒日沒夜的照顧病人多年的母親已經不再年輕,我不想讓她再為我擔心。那天我在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我好累……活著沒意思……但我心裏清楚,自殺和殺生一樣罪大。
媽媽總是催我看大法書,我也一直沒看。就是在這樣的精神狀態下我做了一個夢:
我在大路上遛彎,前面是一座橋,我右側的路下面有兩台挖掘機正在開鑿河道,隨著挖掘機向前挖,就有擠滿了河道的大魚頂著往前擁,每條魚都有挖掘機的幾十倍那麼大。
這條河道最終要連接到另一條平行的大河中去,也就是我前面那座大橋下面的河。隨著我往前走,看到那條大河中也擠滿了大魚,比河溝裏的魚更大一兩倍,河裏擠的見不到水,只有一座座小島一樣的魚背一個挨著一個。有的魚不行了,平翻在河床上,有黑色的小人加班加點的想把它移走,為了後面大魚順利前進。翻了的大魚和河中的無數大魚一樣大,光是眼睛黑色的瞳孔直徑就比施工隊的黑色小人兒身高超出兩倍。
隨著我繼續往前走,我的右腳邊出現了一個小水窪,也就一個洗臉盆那麼深,裏面平躺著六七條半死不活爛尾巴的小魚。我正看呢,感覺有甚麼在繞著我飛。我定睛一看,是一個半透明的、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佛的影像,藍色的頭髮捲捲的,帶一點琉璃綠色。
離我一米遠繞著我轉圈,轉了三四圈的時候我醒了,醒了以後我清楚的知道那個只剩肩以上的佛是我;腳邊那個兩米寬一臉盆淺的水窪中的爛尾巴魚也是我;大河中那些大魚是大法弟子們,現在學法一段日子後再回想,那正在挖的河道中應該是修煉條件比較艱難,壓力比較大又很精進的弟子,而大河中在河床上的大魚就最遺憾了。
第二天我主動和母親要了大法書來看,母親很意外也很高興,我當時沒好意思和她講述師父點化我的那個夢。那時想回歸大法的想法很簡單:我害怕了,不能再貪玩了,不能再偷懶了,我時間不多了,佛性要消失了,我要徹底迷失在常人中了!就甚麼都沒了!
二、師父的看護
學法後我真正認識到了大法的珍貴,感歎自己得法太晚了,甚至埋怨起了媽媽。因為得法晚師父為我著急,可以說是連拉帶拽,推著我往前趕。剛看書那會,師父為了我可以有更多時間學法煉功,只要我做家務或者甚麼事,都順利的不可思議;必須出門時,在堵車的路段我走哪條車道,前面的車就自動讓路,也遇不到紅燈,辦事到了就辦,一次就搞定,晚上出去發真相期刊。
疫情時其他居民進哪個小區也不容易,我到門禁之前就和師父說弟子要進去,師父幫開門,就會有人正好從小區裏面出來。有一次如往常一樣我要進小區,那天左等右等,心裏覺得奇怪,猜想是師父不讓進,就在心裏問師父,要是等十個數沒人的話我就去隔壁小區吧。我到對面小區一看,平時那些紅眼睛的監控器今天都瞎了!
因為剛學法我不習慣早起,中午就喜歡瞇一覺,這睡覺的時間師父也給我安排的滿滿的,躺下就睡著,然後在夢中過關,一個關過了下一秒就切換到下一關,到後來為了節省時間,有的夢開頭都成了故事背景簡介,腦子中只有幾個詞和很短的關健語,然後就開始來矛盾。
也有在夢中鼓勵我,讓我使使神通的時候:一次是有人來找我說家裏來了不好的東西,讓我去看看,我跟著這人往前走,側面疾馳過來一輛特別顛簸的麵包車,盯著我撞過來,我也不害怕,衝著說了聲:「定!」那車子就凝固在半空中,有時會在天上飛,和無人機的視角看地面差不多,飛的時候感覺身體很輕,很放鬆,不需要用任何力氣。
有一次,夢中師父坐在桌邊問我:我十二月三日的華盛頓講法你看了嗎?我回答:沒看。我低頭看了一下手機,時間是十二月四日。我醒了以後和媽媽學了夢到的事情,媽媽說可能是我落下了哪個講法沒看。
剛開始盤腿那一陣腿特別疼,腿疼心裏也跟著不舒服,一邊較著勁兒一邊著急,覺得同修都修成走了到時候我可怎麼辦?我腿都盤不上,於是大哭起來。這時頭腦中一個聲音對我說:「都得法了」、「都得法了」、「都得法了」,連說了三遍,是慈悲的師父在安慰我!佛恩浩蕩!
第一次投稿,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叩拜恩師。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