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十點鐘左右,我到朋友家串門,進門就驚呆了,他們家的人一個個都被便衣控制著不准動,一女的搜身,從我兩個褲兜內抄走了四張真相傳單,然後把我拽到客廳。他們有四、五個人,一女的揪我頭髮,一男的用腳踢我的小腿肚,有兩三個人把我手從前面反背到後面,還使勁往上提,我的兩隻手臂被他們弄得非常疼,都青紫了。一人拿手銬將我雙手背銬著摔倒在地上。那女的還說讓她「過了癮了」、「練了手了」。
我一個七十五歲的老人,怎能受得起這屈辱和殘害,當時我就全身顫抖,整個一天一晚我全身都是顫抖。
我雙手被反銬了幾個小時,一直到中午十二點鐘左右,他們把我拉到派出所,有三個人強行給我照像,我就左右搖頭不讓他們照,一直沒有配合,直到他們把手銬給我打開,整個過程中我一句話都不說。後來發現我的兩隻手腕都青紫了。
他們把我和朋友關在派出所的滯留室。到下午五、六點鐘時,一女警要帶我去做筆錄,說筆錄做完了,就可以回家了。我不說話,也不搭理她。大約晚上十一點鐘左右,那個女警帶著另一女警來,說:「這是我們領導,給你這麼大的面子,你做個筆錄就回去了。」這個領導重複說:「只要做了筆錄,就回去了。」我還是不說話,也不搭理這個甚麼領導。因為到處都是黑的,我沒了時間概念。
她們看我不配合,又叫來一個女警,兩人左右架著我的兩隻手臂往外拖,左邊的人還暗中使勁掐我的手臂,很痛,但我忍著沒有說話。她們把我拖到審訊室,強按我坐在鐵椅子上,將我兩手和兩腳固定在鐵椅子上,她們問我叫甚麼名字?哪個地方的人?住在哪裏?我一聲不吭。此時我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警察說我是裝的。警察做不了筆錄,最後問我是不是啞巴。我還是不說話。做筆錄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她們把我拖回原來的滯留室。在走道上,我對她們說:我不說話,是對你們好。一女警說:你在裏面一句話都不說,你現在說話了,你對你自己好就行了。
到了深夜兩點多鐘,三、四個警察開著警車把我和朋友送到醫院,給我們做體檢。我的血壓高壓達到198,兩腿膝關節痛和腫大,腿上血管動脈硬化。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把我強行拉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一男警想利用關係把我關進去,沒有成功。於是又返回到派出所。
在整個過程中,我心裏一直想著:我就是不配合,我不想讓他們犯罪。我總覺的這些警察的做法真可笑,可憐、可悲、沒有人性、沒有一點理由,他們這種黑白顛倒的做法真是不可理喻。他們說我破壞法律實施罪,我破壞了哪部法律實施?我一個農村老人又沒有文化,有甚麼能力破壞法律實施?
我經常看大法真相傳單,大法真相傳單上面說的都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故事。我自己也親身經歷過的。我曾經患美尼爾氏綜合症,經常拉肚子,肚子痛起來死去活來,兩個膝蓋患風濕關節痛。這些疾病在我修大法後全好了。我修大法敬天敬神,只做好事,不做壞事,對社會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
(責任編輯: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