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險惡》中有一段話:「宇宙正法到了末後,這段時間過後會有一個嚴肅的篩選、淘汰過程。好自為之吧!」以前我都沒有覺得這句話是在提醒自己,因為我覺得我不是那種「認為師父會得到你甚麼好處」的人,所以這個地方也就和我沒有關係。但是當我背到這個地方時,我發現我以前忽視了一句話:「是不是師父慈悲眾生為你們承受的太多了、盼望你能修成所做的太多了,就成了應該的了?」(《遠離險惡》)我想我是不是把師父為我們做的當成了應該的了?
我平時有多少次想到,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我應該做的更好,我應該更加努力向內找?這樣一問自己,我突然發現,其實我很少這樣想,去執著心有時候也是拖泥帶水的。那這是不是師父說的,把師父的慈悲當成了應該的了?比如,我們團隊的成員很長一段時間多人出現連續遲到和不能按時完成任務的情況,有人甚至每天都遲到,我沒有向內找,因為我從來不遲到。但是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說:「但是你要記住了我說的一句話: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
那我想應該更好的向內找,看看自己是否也有拖拉的習慣?一看還真有。一些事情我看到了,想做,卻因為怕麻煩的心和懶惰的心而不去做,比如很久以來就想寫心得體會給明慧投稿,因為看到明慧的稿件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多,可能同修們都很忙,我就想從我自己做起,去圓容這個神聖的全球大法弟子交流平台。但是想了很久也沒有做,現在才動筆寫。
再比如,一位和我在同一個項目的同修交流說,看不到自己在這個項目中的未來,所以提不起精神來做。我聽了覺得這個同修為自己的心很重,把自己擺到了救人的前面。我自己不是這樣,我對自己的項目很上心的。
但是更深入的向內找,我其實也有把自己的利益擺在救人的前面的時候啊,有時候自己項目之外的大法工作找上門來,其實我還是有些餘力可以做的,但是心裏想著,我自己的項目已經很累了,做的已經很多了,於是就拒絕了。這不就是和大法、和師父在計較的心嗎?
還有,在項目中聽到別的同修的表揚,「有你在這裏真好」,「你是怎麼做到的?」等等,我就會有歡喜心。還有很累的時候就不想煉功了,其實吃苦就是在消業啊,師父為了讓我們有修煉的機會而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不珍惜,這不就是師父說的,把師父為救我們而承受的,當成了應該的了嗎?
還有色心,看到有吸引力的男性,知道我要守住心性,管住自己的心和眼睛。但是看到漂亮的女性,因為是同性,就覺得好像多看一眼沒有關係,其實這也是色心的一種體現。
這一背法,我才發現,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修的非常不紮實。這也堅定了我堅持背法的決心,以後每篇新經文出來,我都要背上一遍。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