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不敢相信一個信仰真、善、忍普世價值的善良群體,一個只為做好人,對國家和社會有百益而無一害的群眾性活動,會遭到殘酷的打壓和迫害。可它卻在中國大陸發生了,並且還在繼續發生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嫉和極度膨脹的私慾,狂妄的心理,挾持整個政府機構,對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肆意的污衊和攻擊,對上億修煉法輪大法的善良民眾進行了殘酷的鎮壓。在面對對師父的誹謗,在面對對大法的不公,在面對無理的傷害,大法修煉者毅然走上天安門,走去政府部門,走入社會各界,向世人講述大法遭受的不白,大法修煉者遭受的冤屈,揭露欺世的謊言,澄清事實真相。就是這樣一個和平請願、表達訴求的群體卻招來更加嚴厲的打壓和摧殘,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邪惡指令的驅使下,一雙雙罪惡之手伸向了大法徒。
師父說:「這萬古大罪,這惡貫滿穹宇的大罪,使眾大穹一切神都震怒了!」(《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我曾四次遭邪黨綁架,非法關押長達二十一年半,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酷刑的摧殘,人格的侮辱。當我回憶過往的慘烈時,原本在邪惡面前不曾掉過眼淚的我,卻忍不住一次次的淚如泉湧。我為師尊為了眾生耗盡一切的慈悲苦度而落淚,為大法的洪大而震撼,為同修的堅忍不屈而驚嘆。幾經猶豫,我終於拿起筆來,將發生在中國大陸的中共政法系統的黑暗的駭世聽聞的一幕揭示出來,以喚醒更多世人的良知,從謊言的欺騙中走出來,真正認識大法,認識大法修煉者這一善良群體。
一、喜得大法
我叫李文明,又名李明一,原在甘肅省蘭州機車廠上班。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名利心很重的人,廠裏的東西經常往家拿。報銷費用時,儘量能多報就多報,經常夾帶一些本不該報銷的一同報了。身體還患有多種疾病,呼吸系統、消化系統、泌尿系統都患有慢性病,每到秋冬季節,咳喘不止,慢性胃腸炎時常困擾著我,經常出現腰部酸痛,四肢乏力,精神萎靡等症狀,慢性鼻火、咽炎更是一年四季伴著我。我也曾練過其它一些功法,但都不見效,甚至還去過名山大川尋找名師,卻不得而返。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師父的高深法理一下就吸引了我,使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我是含著淚水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的,從此,我的人生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堅信這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師父,從那時起,我就認定了我要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我身上的多種疾病神奇的消失了,精神狀況相比以前判若兩人。我把以前從廠裏拿家的東西又拿回了廠裏,把本該報銷的單據也銷毀了,作為我以前多報銷費用的補償。事事處處對照大法檢點自己的言行,從此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大道。
二、證實大法 承受二十幾年殘酷迫害
(一)「四﹒二五」上訪 講清真相
由於原甘肅省政法委書記洛桑﹒靈智多傑在公開場合污衊大法是「X教」,省內各地還出現了騷擾、驅趕大法學員煉功、非法抄家等現象。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大概是這一天),蘭州及省內外地學員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政府糾正洛桑不負責任的胡說,並要求政府提供一個不受干擾的煉功環境。
我當時作為五名學員代表之一參與了情況反映。省政府的一個負責人說:洛桑的講話是他個人行為,不代表政府,對於群眾性的煉功活動,政府從來沒有禁止過。但是後來的一段時間裏,各地都發生了高音騷擾、水車驅趕學員煉功的現象,且愈演愈烈,甚至還出現了抓人的現象(隨即又放了)。
五月的一天,蘭州的學員又到省委去上訪,我又一次作為五名學員代表之一參與了情況反映。省委的一個秘書長接待了我們,他的態度很強硬,對騷擾、驅趕學員煉功的事情避而不談,把「四﹒二五」大法學員和平上訪說成是「圍攻中南海」,要我們認清形勢,遵守「法律」。
可是,大家並沒有被他的強硬嚇倒,之後幾天,都有學員到省委上訪。
(二)「七•二零」遭綁架和看守所迫害
在廠裏值班時遭綁架和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我正在廠裏值夜班,蘭州市七里河區公安分局派出十多人到蘭州機車廠值班室綁架了我,他們非法查抄了值班室和我的家,抄走大量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之後把我關押在下西園仙客來賓館一樓角落的一個房間裏。當時,蘭州市有袁江、葛俊英、彭健、彭波、於進芳、汪章秀、郗麗琳、文仕學、曹軍、史曉泉、華金川等二十多名大法學員遭綁架,分別關在明珠飯店、隴保山莊等不同地方。公安局抽調兩個防暴大隊的警察和市公安局一處和各區公安分局一科的警察日夜看守。
二十天後,他們放了一些學員,把袁江(後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迫害離世,時年二十九歲)、葛俊英、彭健、彭波、於進芳、汪章秀和我七人集中在人民飯店,他們包了一層樓,抽調了一個防暴大隊和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日夜對我們「攻關」,要我們「反省」,強制「轉化」長達半年,企圖讓我們放棄正信。之後又變更強制措施,由原工作單位帶回監視居住。
到北京上訪 被捕
每個星期三的下午,還要求我們到市公安局一處參加邪惡的「學習」。時近過年,我趁單位對我監管有所鬆動,便乘坐蘭州到北京的122次列車,去北京上訪。在京的同修把我接到了昌平區回龍觀一處租住的房間裏。在這裏,每天進出的同修很多,都是從全國各地來的,到這裏拿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或條幅,到天安門廣場去證實大法。
也正是在這裏,我第一次糾正了自己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所犯的錯誤,在明慧網上做了嚴正聲明。之後的兩三天裏,我一直在參與寫橫幅、條幅。後來這個租住點被惡人發現,北京回龍觀派出所的警察包圍了這裏,把所有的同修和不斷到來的同修都抓了,大約有四、五十人。警察把我們帶到了回龍觀派出所,把我們幾個男同修打翻在地,他們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們的頭上,身上亂踹,腳在我們的頭上、臉上不停的跐,邪惡之勢很兇。
當時北京的冬天,天空一片灰濛濛的,陰霾遮住了太陽,地上一層厚厚的黑塵,我們幾個的頭上、臉上、身上都被膩的黑黢黢的,警察還讓我們脫光了上衣抱冰塊。儘管邪惡的手段非常狠毒,可我們沒有一個被嚇住的,不但沒有被嚇住,而且還沒有感覺到疼,神奇的是抱過冰塊的腹部卻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儘管是臘月的天氣,一點冷的感覺都沒有。我當時便悟到,我們所承受的不過是表現在表面形式上的凶殘,而實質的東西,師尊都為我們承受了,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關在房間裏的同修,有許多是女同修在往外衝,在聲援我們,在營救我們,在向他們討說法。就這樣他們才停止對我們的毒打,大家開始集體絕食,背《論語》,抗議他們對我們非法抓捕。
又過了一天,他們開始陸續對我們非法審訊,有的同修不願說出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就被關在了北京的看守所。我被帶到蘭州駐京辦事處,辦事處主任怕我走脫,用手銬把我銬在一個沙發上,第二天把我交給了前去接我的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一個隊長和蘭州機車廠保衛處處長。
在蘭州西果園看守所
由於是年三十,北京市規定所有外來人員不能在京滯留,所以他們連夜帶我乘飛機,回到蘭州中川機場。一下飛機,直接把我劫持到西果園蘭州市看守所。當時是深夜十二點多,整個天空漆黑一片,只能看到看守所有幾點燈光在閃爍。
由於蘭州的西果園看守所是依山而建,監舍在較低窪的地方。通往那裏是一路下坡,下坡的盡頭是一道鐵門,門的上方是崗樓,崗樓上有可供射擊的槍眼。整個環境陰森恐怖,鐵門「吱呀」的打開,進入監院,房屋的建築是窯洞式的,片石砌成的。一個監舍通常關押二十到三十人不等,多時甚至達到四十多人,擁擠不堪,吃喝拉撒皆在其中,空氣令人窒息。有的監舍只一層通鋪,所以,有的人只能打地鋪睡在床下,且頭腳顛倒側身才能躺下;有時夜間起來上廁所,便再也找不到自己可躺臥的地方。看守所裏老鼠、蝨子隨處可見。有些人渾身長滿了疥瘡,由於醫療條件極差,沒有藥物治療,只有脫光了(衣服),在太陽底下暴曬來殺菌;有的皮肉都爛穿了,成了一個穿透的洞,骨頭清晰可見。
這裏每天還要參加生產勞動,夏天是揀大板瓜子,任務量大時是每人一天一麻袋,有的完不成任務,要加班加點的揀,睏了用手去揉眼睛;由於衛生條件極差,有眼睛被弄瞎的。冬天是剝瓜子仁。每人一大海碗,有把牙齒嗑豁的,有把指甲蓋剝掉的,真是慘不忍睹,完不成任務還要挨打、體罰。經常有被打死的,一般都作為「正常死亡」處理了。光打人的手法,他們稱為各種「菜」,就有一百零八道,每一道就是一種打人手法。
我在被非法關押近三個月時,對來看守所非法審訊我的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何波、魏東等指出:關押我的期限將滿三個月,若再關押屬超期關押,是違法的。在關押到九十七天時,他們對我改變強制措施為監視居住。
當我走出看守所後,聽說那時妻子肖彥紅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平安台勞教所女隊非法關押。我便找到廠裏說明情況,開具證明,要求接見妻子。當我來到平安台勞教所見到肖彥紅時,只見她面目黢黑,且身體顯得有些臃腫,原本她不是這樣的。見到她的一刻,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就這樣,短暫的會見結束了。
(三)非法勞教 酷刑折磨
悼念姚寶榮 被捕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我聽到同修姚寶榮被安寧區公安分局的惡警迫害致死,迅速趕到七里河同修張菊秀家中,到了張同修家,已有幾位同修在那裏。由於同修姚寶榮的父母有意讓姚寶榮生前的好友見最後一面,我當即提議,我們打出悼念的橫幅來,就在太平間前開一個追悼會。
由於「猶大」的出賣,我再次被七里河公安分局的惡警席明傑等綁架,將我劫持到七里河公安分局滯留室置留四十八小時後,轉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一天。期間我一直絕食,絕水抗議。要求約見蘭州市政法委書記。由於絕食絕水我幾乎虛脫,整天坐在床上下不了地,看守所警察苗主管多次給市公安局一處打電話要求儘快處理。結果卻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之前關押的二十三天未算在其中。
我由蘭州機車廠一名同事陪同,被惡警何波與另外一名年輕的警察、司機劫持到平安台勞教所,由於之前長時間絕食絕水,身體極度虛弱,加上一路上汽車的顛簸,我幾乎要休克了。在路上,那位年輕的警察悄聲對我說:我敢說這場對法輪功的打壓超不過三年。我為這位年輕的警察欣慰,他是我遇到警察中的第一個明白人。到了勞教所,我被分到了三大隊二中隊。
在三大隊二中隊的五個月裏,我一次次絕食反迫害,他們不讓我煉功,我煉功,包夾人就推我,搡我,使我煉不了功,後來我半夜跑到值班警察窗下煉功,他們不敢對我動手,怕驚動了警察,就向值班警察打報告。警察看到後,又強行將我抬到監舍。絕食期間,中隊長張全興派出七個吸毒犯包夾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到了秋天,我開始拉肚子不止,最多時一夜要上廁所十幾次,白天也要七、八次。人明顯的消瘦下去了,可精神狀態很好,每天還可拉上架子車,上山去導彈營的營房平地。後來這事被指導員段繼平知道了,他叫吸毒犯把我壓倒,用鐵勺將我的牙齒撬開強行灌藥,我的牙齒都被他們撬豁了,也沒有灌進去,最後藥都洒掉了。就這樣持續了四十多天。
還有一次他們把我身上裝的印有師父《洪吟》的小冊子在我睡覺時偷去了,這是我每天要看、背記的內容,我再次絕食抗議,絕食到十幾天時,勞教所所長曾令峰來了,他看了我之後,沒說甚麼,就走了。後來我被轉到了一中隊,緊接著又從一中隊轉到五大隊。
在一中隊時,我的一件羊毛衫被一檢查行包的吸毒犯搶去,當時警察就在跟前。那件羊毛衫是我岳父、岳母從新疆來平安台看妻子和我時買的,不曾想卻被吸毒犯搶走,而且是當著警察的面搶走的。我把此事反映給了管理科戴興隆科長,結果他裝傻充愣,不管此事。
來到五大隊,他們往往把最髒最累的活分配給大法學員去做。有次積肥,要把廁所裏的大便拉到地裏和上土,打成方垛發酵,要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來幹。眼看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兩隻手弄的髒兮兮的都是糞便,卻不給我們水洗手。正在猶豫,同修宋延昭見了,對我說:這東西並不很髒,比起現在有些人的人心差遠了。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當即放下了怕髒的心,抓起饅頭吃了起來。
還有一次,從水渠裏用桶提水澆地,監工的吸毒犯馬有三手提木棍,要求我們要跑起來,動作稍慢一些,棍棒就打在身上,我心想,不能配合邪惡的指使,便慢悠悠的提水。我被他打了一棒,就過去和他理論起來,他沒敢再打我。在一次管理科考核「五化」制度時,大法學員都不背,當考到同修陸保良時,陸保良明確的告訴管理科長戴興隆:「大法弟子不背『五化』制度。」
在勞教所首次看到「天安門自焚」偽案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上七點,大隊通知有「重要新聞」,要求集體看電視。我被兩名包夾人員強行帶到第一排,壓到地上坐下。我知道又是邪惡對大法的造謠和誹謗,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誰知惡警卻授意包夾人翻我的眼皮,摳我的眼睛,我和他們撕扭在了一起。這時,電視裏播出「天安門自焚」偽案。同修申世勇當即站出來,澄清自殺是有罪的,大法對修煉者要求不允許殺生和自殺,當即揭穿「自焚者」不是大法修煉者。申世勇被惡警強行帶到大隊辦公室,用很細的繩子紮起來,達一個多小時。這時同修柴強也站起來,和他們講道理。
「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平安台勞教所又開始了對大法修煉者更加殘忍的打壓。在邪警大隊長馬武的暗中指使下,他們把金吉林長期一隻手從兩腿之間穿過,和另一隻手銬在一起,使他不能站立行走。把王茂林雙手背銬吊在晾衣服的鐵絲上,指使吸毒犯用拳頭猛擊王茂林的腹部,致使王茂林大小便失禁。
錢世光之死
錢世光當時已經六十歲了。他們把錢世光打得臉部變形,幾次住院。信念純真堅定的錢世光每到人多處或遇其他大隊經過時,便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聲音洪亮,響徹天宇,震懾了邪惡,喚醒著眾生。為此,錢世光隨之又會招來一頓毒打,但他矢志不移。錢世光曾說:不論在哪裏,我都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他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
在外面時,錢世光隨身裝有大法真相資料,裝著刻有「法輪大法好」的圖章。走到那裏,大法真相便講到那裏;走到那裏,大法真相圖章就蓋到那裏。曾有一次在發真相資料時,遭遇惡人。錢世光發正念與惡人對峙四個多小時,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驅離了惡人,得以走脫。
後來他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他在生命垂危、口不能言、臥床不起時,仍不忘整點用樹枝作的手杖敲擊床架,提醒同修整點發正念。錢世光做事一向認真,背誦師尊的經文時,從不落下每一個標點符號,他常說師父經文中的標點符號也是法,對法要有一顆敬仰的心。後在龔家灣洗腦班長期遭受迫害,錢世光去世了。
宋延昭之死
宋延昭被打的臉部變形,五根肋骨被打骨折。惡警卻要求他每天出工時拉上架子車,架子車上坐有四、五個病號,一直要拉到地裏。五大隊是種植大棚蔬菜的,一到大棚,便由惡警包平指示兩個包夾犯人把宋延昭雙手吊在大棚的鐵絲上毒打。當我們提出宋延昭的肋骨被打骨折,要求到醫院去做檢查時,卻遭到康士成、王文昌、包平等惡警更加殘酷的迫害。康士成對宋延昭說:聽說你的肋骨骨折了,來,我們給你治。隨之,他們把宋延昭掀翻在地,用手在宋延昭骨折的部位,使勁擠壓,致使宋延昭發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叫聲。
同修張露禪質問他們:你們怎麼可以對一個骨折的人這樣呢?卻招來一個黃姓警察流氓般的嘲弄:張露禪,我看你這個大學白上了,你不知道按摩對病人是有好處的嗎?惡警康士成、王文昌等竟揚言: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死。宋延昭一直到被迫害致死,始終堅守對大法的正信,臨失去人的生命時,還在盤腿打坐。
宋延昭被迫害致死後,惡警馬武被免去大隊長職務,調到二大隊任副大隊長。五大隊的教導員也被調往其它大隊。康士成不再猖狂,王文昌去了勞務點帶勞務,包平從大棚的牆上摔下,把腿摔斷,遭了報應。
開始發正念反迫害
被評為白銀市十佳青年的馬君彥也被非法關押在這裏(他妻子被非法關押在女隊),他曾是白銀市電力局領導班子確立的第三梯隊人選。他為人謙遜,待人熱情、誠懇,口碑極好。電力局的老局長曾多次到平安台看過他。他對大法信念堅定不移。
我被一個綽號叫「小聾子」的吸毒犯拉到廁所裏暴打,之後他們幾個吸毒犯又將我的雙臂平行拉過背部,我的胸腔像撕裂了一般。在我的手腕處使勁纏布條,目的是固定手銬,不使其打滑。他們把手銬掛在了晾衣服的鐵絲上,將我兩隻手的手腕銬在手銬裏,使勁捏手銬,目的還是固定死,我就這樣兩臂平拉過背部反銬著,掛在了鐵絲上。當時我的雙臂已麻木,失去了知覺。我心想,吸毒犯們所說的「大寬」也不過如此,儘管形式上來的兇猛,可還是能堅持的了。
誰知邪惡的吸毒犯竟拉起手銬跑了起來,我被側身踮起腳尖和他一樣的跑動。晾衣服的鐵絲是中間低、兩頭靠近水泥樁的地方高,到了水泥樁跟前的時候,我腳尖幾乎要離地,兩臂也痛到骨頭裏去了。一圈下來,我頭上細密的汗珠已滲出。就這樣來回的拉跑,我已經渾身癱軟,不能站立,被這樣又掛了四十多分鐘。放下的時候,他們將我架起,使勁揉搓我的雙臂,我才慢慢的恢復了知覺。一連多天,我的手腕雙臂都是麻木的。
宋延昭被迫害致死後,整個五大隊同修的狀態有些低落。在一次打涼水時,我建議幾個同修絕食抗議,可同修當時的怕心較重,沒有形成集體絕食。
後來外面的同修接見時,傳進來明慧編輯部要求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我和同修張峰商議,發正念時,一定要坐起來,做好發正念,同時聯繫其他同修。記得是早上六點發正念,同修們都主動配合行動起來了。這一舉動,又驚動了大隊,但這次他們未敢有任何動作。
開始恢復集體煉功
當時我看到同修的正念都起來了,建議大家集體煉功,開創環境。於是,我們開始早上五點煉功。第一天早上煉功,惡人沒敢過分阻攔,晚上新任的大隊長鄭繼光把我叫出去,對我說:你只要不公開煉功,你回去睡你的覺,我們對你不作任何處理。我當時就回絕了他,我告訴他:這不可能!我就是因為煉功進來的,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還要煉!他對我說:李文明,你從台下走到台上,從幕後走到台前,最後到赤膊上陣,走吧。他們把我關在了堆積沙石料的一個小院子裏,由四名吸毒犯包夾,抽調兩個警察值班。他們把我背銬在床架子上,我開始絕食反迫害。
再次以絕食反迫害
第二天早上,又有幾名同修被帶進來,和我一樣背銬在床頭架上。第三天,同修牛萬江也被帶來。這時勞教所所長曾令峰和幾個警察又來到五大隊,他們看完之後,一個警察指著我嘲弄般說:這個一看就是個「奸臣」。由於五大隊關押了部份大法學員,他們的警力不夠,從教育科、管理科抽調了部份警力協助五大隊迫害。原三大隊大隊長也在其中,他當時已經是勞教所的紀委書記。就這樣,五大隊的生產也處於半停產狀態。
有一天,教育科的科長要和我談話,我說,談話可以,但必須是平等交談,否則沒有談的。他們叫吸毒犯搬來把小躺椅,給我泡了杯茶水,我們開始交談。當然不會有實質性結果,我心裏也早有準備(後來悟到這種心態是不對的)。因為我要堅持煉功,開創環境。他們堅持不准煉功,其它方面還好說。
當時和我絕食的還有張峰等人,絕食到了第三天,他們把我們拉到了醫院灌食。兩個星期後,他們陸續的放了一部份學員,最後又剩我一個人時,他們把我關在了五大隊一中隊(這個中隊勞務去了,房子空著)。他們把我銬在一把椅子上,只能成半蹲狀態,又過了一個星期後,把我放開了。
回到二中隊,一個姓王的中隊長對我說:你剩的時間(指平安台勞教時間)不長了,你好好蹲著,等你出去時,我送你出平安台。我告訴他說:我本來就沒有怎樣,是你們有些人不想讓我好好蹲著。
以後我們又多次反迫害,不參加他們的生產勞動,不點名,不報數,不配合他們的管教工作。直到有一天,大隊長鄭繼光對我說,他要召開一個文明執法座談會。讓五大隊所有法輪功學員和他們部份警察參加。
座談會上,張榮等同修揭露了他們怎樣迫害大法弟子,宋延昭是怎樣被迫害致死的。在會上,大隊長鄭繼光基本上保證了在他任內不再出現打罵法輪功學員的事情。至此從,五大隊環境基本開創出來了。我們可以私下傳遞師父的經文、學法、背法、互相交流基本不受干擾,有的吸毒人員還幫我們收藏經文。
可還是有不識相的吸毒犯把我藏在身上的經文趁我夜間起夜時偷去,拿到警察那裏邀功。我因為和他要經文,扭在了一起,驚動了值夜班的大隊長。大隊長當即訓斥我,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做的有些過激,再沒吱聲。
隨後大隊長說:這些你們不是都背下來了嗎?還裝著幹甚麼?同修申世勇也幫我向教導員雷金平要經文 ,但都沒有要回來。我悟到,當時如果自己把心態擺正,不造成那麼大驚動,經文是可以要回來的。後來偷我經文的那個吸毒犯,被那晚值班的警察(中隊長)找了個藉口,痛打了一頓,認為他多事,把他夜間值班的崗位也給換掉了,讓他白天跟著大隊出工幹活。他本來腿上有殘疾才讓他夜間值班的。這下連值班崗位也丟了,還挨了一頓打。
結束勞教迫害 又被關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走出了平安台勞教所,被蘭州機車廠去的車接到了廠保衛處,仍然受監視看管,沒有自由。
當時我聽說我在林家莊的房子要拆遷,就提出要看房子,他們不允許,不讓去。我在廠裏被非法監管一事,妻子知道後,也給廠領導打去電話詢問。在妻子的過問和我本人的抗議下,他們又把我劫持到蘭州市七里河區華林坪洗腦班強制洗腦。這裏是甘肅省中醫康復中心,四樓是關精神病人的,整個窗戶和走廊過道是被鐵柵欄焊死的,下樓梯口是一個大鐵門,整個布局和監舍樓是一樣的。他們把這裏承包下來作為強制轉化大法修煉者的洗腦班。
到了這裏,我又一次提出要看林家莊要拆遷的房子,他們還是不允許。為抵制綁架,我開始絕食,後來我發現有走脫的可能,便停止了絕食,我每天都要從窗戶觀察地形,待體力恢復後,又趕上二零零二年過年,醫院裏住院的人少,醫護人員也都忙著在家過年。我瞅準時機,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大法的保護下,掰斷了焊在窗戶上的鐵柵欄,從四樓躍下,成功走脫。走脫後,蘭州市公安局在蘭州的各個出口處張貼了懸賞五萬元非法抓捕我的告示,又在我住的樓前布控蹲點,到和我關係好的朋友家守候,企圖抓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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