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是有單位的,所以要把在單位的檔案交到社保局才能辦理退休。社保局要求我交一份刑事判決書跟出示出監證明才能接收我的檔案,我利用我知道的關於退休方面的政府文件規定拒絕他們索要判決書並出示出監證明的非法要求。去了幾次,他們都拒絕接收我的檔案。
到了我該正式辦理退休的日子,我去了社保局,他們還是要單位檔案、刑事判決書、出示出監證明,我依然沒有商量的拒絕。
走出社保局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說:不會給你們。就在那一刻,師父的一句講法打了進來:「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當時心裏一震。
退休前的那段時間,我壓力一直很大,很多時候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主要是來自父母、親屬的壓力,因他們不能理解修煉人的所為,世人敗壞了的觀念讓他們覺著「給錢」不要就是我有病,他們才不管社保局的要求合不合理,合不合法。而我因此也非常自責:如果自己修煉沒那麼大漏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也不會有這種不理解的事出現了。親人們大都退出了邪黨組織,也比較認同大法……我就覺著完了,我讓他們對大法有了不好的看法,我把他們都毀了。
我一直試圖找律師去跟社保局打官司,因為好多冤獄回來的同修都面臨了同樣的刁難,我想即使我贏不了官司也盡可能的開條路吧!我不想讓類似的情況發生在更多的同修身上,我不想讓別的同修也面臨同樣的壓力,這不只是錢的問題,這涉及到救度眾生。但是過程中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就只好等待,調整自己的狀態,因為以一種不好的狀態去做甚麼只怕事與願違,做不好反而讓邪惡看笑話。
前些時候,我表姐打電話,逼著我跟她去辦退休,我擔心她又跟之前似的逼我就範,就說甚麼也不跟她去,我也不想讓她托關係找人甚麼的,我心裏打定了主意找律師。表姐拿了我的身份證自己去了社保局打聽,完了給我打電話:「你過來吧,啥也不要,把戶口本帶著,過來就辦。」我只拿了戶口本跟身份證,當天就辦理完了。
事後,我表姐說今年的政策變了,但我記得那個辦理退休的說幾年前就這樣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大概晚退了半年吧,自然是社保局的錯。我表姐興奮的到處打電話,告訴親戚們我退休的事。大家都比較開心,尤其是哥哥姐姐們,我父母自不必說。
辦理完退休後,我一直沒有甚麼情緒上的反應,似乎沒有甚麼發生過。可能長時間的巨大壓力讓我對這件事情的結果沒那麼在乎了。但有一天我突然為這件事高興起來,然後師父的一句講法就打了進來:「一高興他掉下來了。」(《悉尼法會講法》)甚麼都得放下看淡,這才是修煉。修煉不是為了解決所有的問題,修煉是要放下所有的人心執著。
實際上在這件事上,我覺的自己也沒甚麼正念,我如果有那麼強的正念也不至於消沉消極,我只不過是對這一點小小的生死不太在意罷了,所傷不起的是誤了救人,毀了眾生,但這種擔心不也是不夠信師信法造成的嗎?我知道很多結束冤獄回來的同修,會暫時面臨來自於各方面的很大壓力,但也還是能夠感受到師父時時事事的看護與點悟。
大法弟子不能任由邪惡迫害。放下一切人心,安心、專注於我們的使命,在剩下的修煉路上,修好自己,繼續救度世人,少留遺憾。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