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二零零八年初冬時,爸爸去世了。我心不滿、不平衡、抱怨、怨恨:為甚麼是我爸?而不是他們(那些不如我爸的那些常人)?!第二次是二零一五年中秋節後,媽媽病業離世。我心更加怨恨、不平、抱怨不公:為甚麼是我媽!卻不是她們(那些修的不如我媽的老太太們)!那時我把自己帶入了險惡,卻渾然不覺。
於是,在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初,本地非法抓捕「訴江」法輪功學員的時候,我被迫害:家中價值一萬多元的個人物品被劫掠一空,而我本人在早飯還沒有吃的情況下,被帶到派出所,被監禁了一整天,沒吃沒喝的,直到晚上六點以前,才被哥哥擔保著回到了家。
看著空蕩蕩的小屋,我痛哭失聲,知道自己是修煉上出了大問題,然而那時正念嚴重不足的我卻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在哪裏。
一直以來,在周圍人的眼裏,我是精進的;不停的讀法、抄法、背法,法理清晰,頭腦冷靜、理性,極少能被人或事所帶動、左右。然而我知道這表象並不是真實的。我一直感到自己和法有著一層隔膜,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得到法,法都被那層隔膜隔住了,真正的自己在半空中懸著呢,恐懼、焦慮、不安、無助、茫然不知所措……
從派出所出來後,我在心裏發誓,一定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我謝絕了不斷的來找我的人和事,靜下心來不停的學法、背法、抄法。二零一七年初,我感到自己有了突破,在世界法輪大法日給明慧網上傳對師父的生日賀詞後,我知道了自己的問題在哪裏了:沒有真正的向內找,沒有實修、真修進來,浮於表面,卻被冠冕堂皇、華麗至極的皇帝的新衣而夢然自醉了。不久之後,在夢中,我看見自己從深厚的冰河底下爬了出來,抖落著渾身冷至骨髓的寒氣,我打了一個寒顫……
九評編輯部發表了兩篇長篇社論後,我下載了錄音,不停的聽。我的思想在不斷的更新、突破著。二零一八年初的一個夢裏,我夢見了兩塊青色的石頭,一塊是拳頭大小的,一塊略大一些,四四方方的,我過去搬起了它……醒後,我明白了,那是我的兩個執著心,情絲成石。小一點的是爸爸去世後產生的怨恨心,大一點的是媽媽死後出現的怨恨:怨恨媽媽不珍惜機緣,怨恨媽媽不精進,怨恨媽媽對我不公,怨恨怎麼就是媽媽離世。其實都是自我受到了打擊後,人心所產生的傷害和震盪而已。我清除了它。
到了秋末,一天夢裏,我銷毀了許許多多類似文件的東西,最後忽然記起來在姥姥家還有我寫的一張紙,於是趕過去找到了它,對折著撕成了四片,手中卻豁然出現了一摞厚厚的文件,心想:趕快燒掉銷毀它。一轉身,舅舅家的二表妹披頭散髮、惡狠狠的攔住了我的去路。於是我發正念,然後,我抱著變成五、六歲的她一起喊:邪魔爛鬼走開!……我知道我終於走出了舊的安排,真正的走在了師父安排的神路上了。
我不再被自己的人心所帶動左右了,靜心學法、修煉,以祥和的心態對待周圍的人和事。我感到了自己真正的在神的路上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走著。現在經常是在讀法、背法的時候,頃刻間淚流滿面,被師父巨大的慈悲和無限的洪恩震撼。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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