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中後,我就在思考,人從哪裏來,活著為甚麼,最後到哪去。為甚麼有人出生在富裕家庭,為甚麼有人出生後就有殘疾,只是為了吃飯穿衣嗎?為了掙錢,花錢嗎?人與人之間怎麼就不能坦誠點呢,總是爾虞我詐的,那有甚麼意思呢?忙忙碌碌一輩子何必呢,這麼多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我,他們就說想那麼多幹啥,別人怎麼活你就怎麼活唄。但是我還是想弄明白,我苦苦思索找不到答案。記得當時我還和同學說,不如去當尼姑呢,遠離塵世沒有那麼多的複雜關係。
在初三畢業那年,因緣際會,我還去了一趟久負盛名的佛教聖地五台山,由於是在廟會期間,熙熙攘攘的人群,讓我感受不到那種修煉聖地的神聖,失望的回來了。但是心中總有一種想逃離世俗的感覺,但是又感覺逃不掉,一直很是苦悶。好像生活找不到方向,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為了生活,就按部就班的,高中,大學,畢業,結婚生子,但是一直沒有放棄做人的誠實厚道,雖然上班二十多年了,單位同事一次說我,你怎麼就不變呢,你看某某,多會來事,領導喜歡,好事總想著人家,你和人家一年畢業,人家早就當科長了,你還是老樣子。我微笑著說,我變不了,不會說奉承話,不會送禮。
二零一一年,我姐領著我去一個熟人家辦事,沒見到人,我姐走了,我就一直沒走,和他妻子聊天,天快黑了,他回來了,說,你怎麼這麼稀罕來玩。我說我姐領我來的,她走了我和嫂子聊天了。我和他一家都認識但是沒有來往。我姐知道,他之前有一點小功能,想讓他給我看看我愛人的工作有沒有著落。當然那時我不知道他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不給人看了。他說來了就是緣份,你愛人的工作就隨其自然吧,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求不來等等。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就對愛人的工作不那麼著急了,我當時認為的「隨其自然」,其實是常人中的無可奈何,並不是真的放下。他問我,你知道法輪大法嗎?我說不太了解。他問我:你說自焚的女孩劉思穎切開氣管後四天能說話嗎?我說怎麼可能。他只是問了我這一個問題,我就甚麼都明白了,電視上播出的法輪功新聞都是假的,因為通過我這麼多年看到政府的所作所為,我相信中共政府會做出這樣的欺騙老百姓的事的。我驚訝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騙局竟然這麼多年我都沒發現,我也不知道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因為我也很少看新聞,我知道中國新聞都是擺拍編造出來的。
後來,這位法輪功學員就送給我一套師父在廣州的講法光盤,我看第一講時,師父說我們不是治病班,是真正往高層次帶人,我心裏默默想,我不是為了治病,我是為了修煉的,因為我沒有病。其實,以前每天起床我的腰都要先側身才能起的,在我明白真相後身體所有的不適就沒有感覺了,我也不知甚麼時間好的。我也確實不是為了治病。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當師父講到關於天目的問題時,說給大家開天目,我的前額部份明顯的感覺到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雖然我的天目沒開,但是我相信師父說的是真的。中午在家看第二講沒看完,到點我就上班,突然就噁心嘔吐、拉肚子,一會兒工夫去了五、六趟廁所。同事說不行你就吃一片藥吧,別脫水了。我說沒事,不難受,還有舒服的感覺,我也沒當回事。晚上回家就打開電腦看師父講法,正好就講了我這樣的情況,我明白師父在為弟子清理身體呢,謝謝師父。
在看講法過程中,我也明白了一些修煉中的事情,趕緊把家裏看過的書等東西該燒的燒、該送的送,家裏的一本觀音法門的小書我在把它燒掉後的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原來不疼的腰突然咯登一下,我立馬意識到這是干擾,我不承認你這個壞東西,我就修法輪大法,我該幹甚麼幹甚麼,也不知甚麼時間不疼的。
看到書上講附體的問題時,我知道了,母親家供的東西不好,就回家給母親說,母親也很快明白了,把家裏供過的狐黃牌位等東西徹底燒掉。以前母親經常感冒,每天每頓都要吃感冒藥,那是必備藥,還要吃心腦清等藥丸。從此不再感冒,所有的藥也不吃了,身體好好的,八十多歲的人出去趕集,別人都不相信呢。
我很慶幸得到了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我知道了我所遇到的一切苦難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我能夠更坦然面對生活的不公;我還知道了,今生歷經的危險都是在師父的看護下有驚無險的渡過;我還知道了,生生世世都在師父的看護下輪迴;我還知道了,師父給弟子鋪就了一個上天的梯子,那就是修煉法輪大法;我還知道了,師父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我還知道了,自己來世的大願---修好自己,助師正法,圓滿隨師父回家。
願可貴的中國人,明辨是非,認清中共的魔鬼真面目,抓緊時機退出在無知狀態下入的黨、團、隊組織,在這個亂世紛紜世界中得到神佛的護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