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甚麼要繼續修煉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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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六日】我是學醫的,在三甲醫院做行政管理工作,所以看病很方便。我患有多種疾病,在本院看不好,就到省、市各知名的醫院,找知名的醫生看,仍治療效果不佳。尤其是婦科病,在腹部針灸治療就有三年的時間,真是肚子都快被扎漏了,也沒多大的效果。

為了治病,請神送仙的事我幹過,各種所謂有名的氣功也練過,都沒見效。我對生活已經失去了信心,甚麼都不再相信,甚麼都不想做,心裏只想死,甚至做夢都夢到自己從樓上跳下去。可是看到年幼的孩子,又不忍心拋下她,我就這樣苦苦的掙扎著。

我有一個當醫生的好朋友,向我介紹法輪功,我一百個不相信。我說:「我練過那麼多種氣功也沒好使,怎麼法輪功就能好使呀?」朋友說:「你試試嘛!」我沒試,更沒當一回事,就擱下了。

後來又有我本院一個我很敬重的同事,也給我介紹法輪功,這才引起我的注意。再加上好朋友一再的勸說,可以說是前拉後推的我才答應試試。但那時完全是出於面子,甚麼目地也沒有,更沒有治病的想法,只是心裏覺的朋友和同事好心相勸,我不好駁面子。我去看看,不行她們也不會再勸說我了。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末,我第一次來到煉功點學煉功。第一天學靜功,只是學動作。要雙盤一個小時,但我只能連續坐二十分鐘。和同修一起煉,斷斷續續學煉動作加煉功一個小時的時間。晚上九點多回家後,我感覺很睏,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那時失眠很嚴重,如果前半夜十點左右睡,十二點之後肯定醒,之後再也不能入睡了,只能瞪著眼盼天亮。睡不著,我心煩意亂。如果在屋裏來回走,又怕驚動家人,就在床上輾轉難眠。如果十二點以後睡,這一宿就稀裏糊塗的一個夢接著一個夢、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第二天醒來,頭昏腦脹、迷迷糊糊、說不清的渾身難受。我這第一次,也是第一天煉功回家就睡了,一宿沒醒,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煉功點煉功,回家又睡著了。可早晨醒來,我發燒了,燒到39.5度。我給單位打個電話,就不去上班了(同事也知道我身體不好)。這一天我在家休息,雖然發燒,但我感覺很輕鬆,沒有那種感冒發燒難受的感覺,不像以前懶懶的、沉沉的躺在床上,渾身沒勁,動都不願動一下。這次是越燒身體越輕鬆,越燒身體越舒服,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我一個人在家,把家裏的家具都從新擺放了一遍:我一人把三人座的大沙發從大屋挪到小屋,雙人床從小屋挪到大屋,衣櫃、家具都換了一個位置,又仔仔細細的打掃了一遍衛生。

這在以前,因我有心臟病,有時心臟一個早搏,我就非常難受,馬上渾身就像泥一樣沒勁兒了,心率最快時達到140~150/分,躺在床上動不了。那個難受勁兒一上來,就像老百姓常說的,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我當時就是那個狀態,哪怕是那個油瓶子真倒了,正在咕咚咕咚的往外冒油,我也不會起來去扶一下。

但今天,我一個人一上午不但把家裏打掃乾淨、家具從新擺放,幹完這些時接近中午,我又到廚房去做飯,等著丈夫回來。我知道他一定能回來,因他早晨知道我發高燒,不能上班了,他中午休息一定回來看我。那時丈夫因我身體不好,十來年的時間把他磨的也是心力交瘁。

開始時,他還問問我哪裏難受,或幫我捶捶按按。這樣的日子時間長了,丈夫也煩了,對我的病態也習以為常了。回家只看看我,不論我躺著還是坐著,問也不問了,更不捶捶按按了,直接就去幹活了。那時我才三十二、三歲,就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久病床前無孝子」……

我一個人在廚房忙著,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就想看看他進家後甚麼反應。我站在廚房裏,看著他開門進屋,他直接奔進大屋,看我沒在大屋,又轉身到小屋,看看我也沒在小屋,疑惑的站在小屋門口,手撓著腦袋。我知道他心裏一定在想:這個人發高燒沒在家,哪裏去了?這時,他一轉身,看見我在廚房做飯呢,就又到大屋看看,再到小屋看看。

他轉回來問我:「你不是發燒了嗎?」沒等我回答,馬上接著又問:「這都是你一個人幹的?」我說:「是呀!」他又問:「你不難受了?」他這一問,好像提醒了我一樣,咦?對呀!我這才意識到,我今天不是因發燒了才沒去上班的嗎?這身上怎麼這麼輕鬆呀!怎麼越燒越有勁兒呀?

第三天晚上,我又去煉功點了。晚九點多回來,又是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可是睡到晚上十點多就醒了,這時,我感到渾身上下除了頭髮絲沒有疼痛的感覺,剩下的沒有不痛的地方。尤其我的右肺部三個肺葉因外傷做過開胸手術,術後留有嚴重的胸膜粘連等後遺症。

那時,除非天氣是晴朗的好天氣我能呼吸順暢,其它時間只要天氣稍稍有一點點陰天或不好,我的胸部就像箍個鐵桶似的,胸悶的難受,感覺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困難、胸痛。

這天晚上十點多醒來,我更是感覺胸膜與肋骨之間撕裂般疼痛。我的雙手直到指尖,甚至覺的指甲都痛,痛的我手直往床上柔軟的被裏或枕下插,痛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開胸手術後的疼痛也沒有這次痛的這麼厲害,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都沒有過的這麼痛過。但這種疼痛就好像剛好在人體能承受疼痛成度的臨界點上,我既能忍受的住、同時還痛的厲害。

就這樣,我一宿無眠,一直痛到了早晨五點來鐘。我心想,快五點了,早晨還要上班呢,怎麼辦?這麼痛?就這一念,我立刻就沉沉的睡著了。我睡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等我醒來一看,正好是早晨六點,正是平時應該起床、吃飯、上班的時間。這時我覺的這一個小時的覺,是我多少年都沒睡過的好覺,身體非常舒服,好像一下子把過去多少年欠的睡眠都補回來了。

吃完早飯,我急忙上班。到了單位,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辦公室的衛生打掃了一遍。又好像有勁沒處使似的,把我辦公室一層樓十多米的走廊也用拖布拖了一遍。幹完這些活,我坐在辦公桌旁,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的工作需要每天先到全院各個科室、病區走一趟。因我們辦公樓和住院處是兩個樓,中間有一段路是露天的院內柏油路,每天我都需要根據天氣的熱冷、雨雪情況,決定打傘還是添加衣服,所以養成了每次出去都要看看天氣的習慣。

這天早晨,我還是習慣性的走到窗前看看天氣,我一看是陰天而且還下著小雪,就順手拿起大衣往身上披。咦?我這才感覺到今天這樣的陰天天氣,我怎麼沒像往常一樣的那麼難受、呼吸困難、身體那麼酸痛沉重呀?我又有意的用力的呼吸幾下,呀!呼吸順暢,也不胸痛了。啊!我這才意識到煉功見效了。現在想想,那時我的悟性是真差呀!

煉功一個星期的時候,正是我來月經的時間,也是我煉功後第一次來月經。那時我因婦科病月經每次很少,吃上活血藥血量就多點,停藥馬上就少的可憐,肚子總是鼓鼓的脹的難受。這次的月經,流下來的都是黑紫色的血塊子,肚子也不那麼鼓鼓脹脹的了,舒服不少。

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斷斷續續的煉功一個月,也是煉功後第二次來月經,又是黑紫色的血塊子,也有黑紫色的血了。兩個月後,也是煉功後第三次月經就沒有血塊了,顏色也不那麼黑紫了。三個月後,我月經完全正常了,肚子再也不脹脹的難受了,渾身全沒有了難受疼痛的感覺了,走路一身輕。

這時我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真正體會到了煉功帶來的健康快樂,也真正的發自內心的開始認真煉功了。

我雖然開始認真的煉功了,但我對學法還沒有明確的認識。所以,每次去煉功點,我都是在家裏等、靠,等看著快到煉功的時間了,我再去。因為不好意思總遲到,我偶爾的能早點去煉功點,也是裝裝樣子而已,學法也不往心裏去,就這樣時而去、時而不去的。

轉眼一瞬,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了,同修們在煉功點議論著,我不明白,想問為甚麼?怎麼回事?大家都認為我是新學員,也不跟我多說甚麼。我很困惑,心裏想:法輪功不是講真、善、忍嗎?怎麼說你兩句,就不行了呢?因此從「四﹒二五」以後,我基本就不去煉功點煉功了。

但我心裏還總是惦念著,似有一根線牽著我一樣。到週六、日休息時間,我偶爾不由自主的就想到煉功點去看看。說也奇怪,每次只要我想去時,就能正好趕上聽師父的新講法。現在想想我才明白,那是師父一步一步的拽著我,拉著我,不忍放棄我,我當時的悟性真是太差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邪惡的宣傳鼓譟著,更由於我對同修們正法行為的不理解,同時也想既然不讓煉,就不煉了,至此就徹底的不煉了。

三個月後,我原來的疾病又復發了,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我又開始了看病吃藥。這次我是找一個我市有名的老中醫,他退休後開了一家私人診所,病人全部自費。

因那時整個國家舊的醫療保險制度已經名存實亡,新的醫保制度尚未健全,老百姓看病吃藥大多是自費。即使通過送禮、托關係走人情能報銷一部份費用,也是少的可憐。何況我還是在私人診所看病,就更需要自己承擔一切費用了。兩個月後,我實在無力繼續承擔醫療費,就停止治療了。

我怎麼辦呢?這時我又想起了法輪功,開始在家又試著煉功。沒想到,煉功幾天的時間,我的身體又恢復了健康狀態。通過這次反覆,使我切身體會到如果不再繼續修煉,我的身體狀況就要退回到以前疾病纏身、痛苦無望的深淵中。我現在是不願再回到從前的生活狀態,更害怕回到那個狀態。

正是這次反覆,通過鐵的事實,使我深深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感悟到:我不能放棄大法,放棄大法就等於我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頓時,我想到自己是如此,那些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的身患絕症的人更是如此。

我真正明白了大法弟子為甚麼不放棄大法,每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同修及家人都是和我一樣的感同身受,深刻體會到了放棄大法就等於放棄生命!也明白了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要進京、上訪、反映情況;為甚麼要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

這是大法弟子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尚道德良知的驅使,是在為自己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是在為自己爭取生存與信仰的權利。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政府和領導人,法輪大法是好的,是對百姓、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更是因為有的同修為大法說公道話,被迫害致死的慘烈,激起我為維護大法、為證實大法、為同修而投入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的洪流中的決心和勇氣。

我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走來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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