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在我黑暗的生命中注入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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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喜得大法,至今已經修煉二十九年。在家族中的人都認為我為人正直、善良,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做了三退。親友說,我對你們的大法不了解,但是通過你這個人,我們信你說的話。

一、邪黨統治下的貧窮、飢餓、恐懼、屈辱、絕望

我是一九五八年出生的,父親是工會幹部,為人耿直、正派。只因在工作中向上級領導說了一句真話就被打成「右派」,被關進瀋陽監獄四年零七個月。打我記事起,就是貧窮和飢餓陪伴我。即使在三年大飢荒過後,我們還是沒有從難耐的飢餓中緩過來。別人家都有「自留地」(就是村子給每家極少的可以耕種的土地),可以種些糧食和蔬菜,而我們家因成份不好,所以沒有分給我家「自留地」,即便是母親在門外種的幾棵大蔥,也因我父親被打成「右派」關進監獄的家庭背景,被大隊的人給拔掉了。一九六零年至一九六三年這三年的「大飢荒」,對面屋住的鄰居看我小,餓的可憐,就給我一碗麵糊吃,還教我用舌頭把碗舔乾淨。

一九六九年「文化大革命」後期,我們吃「返銷糧」(是國家從其它村子調撥一下糧食),發給每人毛糧八兩(即:沒有去殼的紅高粱),去皮後就只剩下不到六兩紅高粱,根本不夠吃,何況家裏有三個正在長身體的男孩,只能往裏摻花生皮、苞米嗆子、地瓜秧和紅高粱一起磨成面吃。但我們還是吃不飽。由於飢餓,晚上睡覺都睡不著,很難受。

比飢餓更可怕的是挨批鬥,被歧視,受凌辱。一九六二年父親從監獄回來後,「文化大革命」不久開始了,由於父親曾經是「右派」,年輕時加入過國民黨的「三青團」(註﹕共產黨是共青團),結果又扣上一頂「歷史反革命」的帽子,被下放到農村,農村比城市鬥爭場面更激烈,鬥的更「認真」,不論是白天還是深夜,上邊來個令,全村的人都要去看批鬥,把父親揪起來一頓拳打腳踢,我的媽媽、幼小的弟弟、哥哥和我都要去跟著挨批鬥,我們精神極度緊張,每分每秒都在顫慄中瑟瑟發抖,每天在無奈的恐懼中度過。

在這樣一個鬥的環境中,這些所謂右派的子女,是黑五類,是最下等的人。同學見到我,不叫我名字,都叫我「右派小崽子」、「反革命小崽子」。我雖出生於幹部家庭,卻是個文盲。因為我不想天天面對這樣的凌辱,僅僅上了二年學就不得不輟學,在我幼小的心靈上留下的是屈辱和絕望。

我二哥人緣好,有一次下鄉青年請他喝酒,大隊知道後,把我二哥綁起來就是一頓毒打,理由是:他腐蝕下鄉青年。那時下鄉青年是毛XX的「眼珠子」。被鬆綁後的二哥帶著身體的傷痛、心靈的絕望衝向山頂,想了此一生。弟弟比我小六歲,我輟學後,每天接弟弟回家,否則別的孩子打他,一天弟弟驚恐的告訴我:「哥,你今天要是不來接我,我會被一群孩子圍著打,就回不了家了」。

二十年後給父親平反時,他們說父親當年說的話都是對的。我可憐的父親在漫長二十年的挨整挨批中不但承受著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而且還有家人的不理解。這一百年來共產邪靈統治下的中國人都在承受著煉獄般的折磨,我只是千千萬萬受盡共產邪靈痛苦折磨的中國人中的一個。邪黨摧毀了我的童年、摧毀了我的學業、摧毀了我的人格,由於我從小就飽受精神上的打擊,形成了膽小、怕事、內向的性格,工作中我沉默寡言。

二、喜得大法 生命在大法中淨化、昇華

一九九四年,單位同事的哥哥參加過法輪功師父講法班,覺的法輪功是真正的高德大法,建議我們九月五日參加錦州八一劇場舉辦的師父九天講法錄像班。觀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後,我心情非常激動,感覺這個功法非同一般,師父都是圍繞提高心性講,提高心性是長功的關鍵,是一切的根本,要求煉功人做好人,而且要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認為講心性的功法才是真正的好功法,這和我對氣功的認知是一致的,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巨變。

自從拜讀了師父的《轉法輪》,在我黑暗的生命中注入了一道陽光,這陽光給了我生命的溫暖,給了我做人的勇氣,給了我前行的希望,我不再恐懼邪黨的暴政,我甚至於敢和它說不了,我竭盡全力的用我的親身經歷喚醒人們認清邪黨的本質,擺脫它禁錮在人們身上的枷鎖,走向自由,走向光明,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活著了。

學法一個月左右,我的天目開了,除了平時刺眼,睡覺都感覺刺眼,後來通過學法明白這個不是做夢,是看到另外空間的光了,在刺激天目的感覺,而且特別亮,和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樣,看到的不是大面積的,是小面積的,而且是淡黃色的空間,看到的人和我們現實生活中的人也不一樣,比咱們的人高大,而且都在空中飄著,坐著一種彩船,人都在彩船上坐著,然後呼呼的在我眼前飄過,看到的畫面不算大,面積小,但是卻很清晰。

還有師父在開天目時講:「他順這條通道,像一個隧道一樣,也有的像井一樣,一煉功的時候就往出奔跑,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往外跑。有的感覺騎馬跑,有的在飛,有的在奔跑,有的像坐在車裏一樣往外衝,可是老是感覺衝不到頭」[1]。

我煉功後所感受到的和師父書中講的一模一樣,這是天目要開沒開時的狀態。一打坐就看見了,一打坐就出現這個狀態。隨著修煉深入,經常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圖象也發生了變化,顏色也不一樣了,有時淡黃,有時綠色,看到另外空間的人也不同了,感覺人沒有以前看的清晰,有點模糊,距離還有些遠,但都是在天上飄。

有一天,我正在廠子車間幹活,突然聽見不在同一車間工作的同事喊我,我就出去了,他說:「你咋出來了?」我說:「你不是喊我嗎?我才出來的。」他說:「我沒喊你啊,我是來找你的。」但我卻聽到同事喊我的聲音,我想這就是師父給我們講法時說的「他心通」功能。我煉功時肚子發熱,教別人動作的時候法輪就轉,特別明顯。

師父教會我識字。當時我捧著三百多頁的《轉法輪》,開始犯愁了,怎麼辦啊,不認識字。但是我不氣餒,不認識的字就問同修、問上小學的兒子,有時聽講法錄音,師父看我有顆虔誠的修煉之心,漸漸的,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能把整本《轉法輪》讀下來了,四十多本大法經書及新經文我也都會讀了。我的生命在大法的法理中清洗、領悟、昇華。

這些年我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在慈悲師父的保護和大法的法理指引下,我走過了一關又一關,闖過了一難又一難。二十多年的修煉,使我更加成熟理性,我會努力精進,做好三件事,跟隨師父圓滿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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