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一八年十月份,我左側胸部不適,家人要我上醫院診治,當時沒多想就去了,掛了專家號,經過診治,專家說是乳癌,必須手術。這個打擊猶如當頭一棒,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回家後漸漸冷靜下來,師父的法打到腦中「真修的人沒有病」[1]。所以我決定不手術,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
雖然這麼多年並沒有認真修煉,但大法的好在我心裏紮下了根。修煉之初,我有很嚴重的月子病,總是鬧肚子,血壓降到40,走路發飄、打晃,還有很嚴重的頸椎病,後背及頸椎僵硬、疼痛,導致我經常頭暈腦脹,修煉三、四個月後都好了,真的無病一身輕。
決定之後,我去同修家住了十天,同修不怕麻煩,熱情的接待我,在生活上關心我,在法理上與我交流、切磋。這讓我感受到同修像親人一般,是那樣的無私和真誠,我的心情平穩之後,後來回到家中。此後,我開始認真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
我以為很快會好的,可並非如此,那個腫塊在長,而且速度很快,兩年時間由小手指肚大的腫塊,長到形似鵝蛋般大小,顏色紫黑色,佔了我左側胸部的二分之一。這讓我內心驚懼不已,我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裏。我們小組的五位同修都很關心我,和我在法上交流,幫我提高,還給我下載了很多關於病業的交流文章,幫著我向內找。她們像親人一樣和我共度難關。
通過聽交流文章,對照自己,我發現自己對母親、丈夫有很強的怨恨心,只不過年頭長了淡忘了,但心裏根本就沒放下。
我的母親很固執,偏激,對我的教育多半是打罵和看不起。我二十五歲之前,除了九年上學時間,她從來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朋友來家玩,我幾乎是被囚禁在家裏,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我經常想:我可能並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後來結婚了,我認為終於解放了,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丈夫簡直是母親的翻版,對我沒有任何關心,卻有太多的要求和限制,總是橫加指責,認為我哪裏都不對,不准去、不許買、不可以、不許動,任何事情都是「不」。這哪裏是夫妻,連一般的朋友都算不上,我的心裏怨恨到極點。
我發現這顆執著心後,努力去掉它。到二零二零年十月份,這個腫塊表面皮膚被撐的特別薄,而且锃亮,並且墜的難受,彷彿胸裏有塊石頭,兩側的胸大小明顯不一樣,必須穿寬鬆肥大的衣服,才能不被人看見異常,睡覺必須抱著枕頭睡。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硬塊把表面皮膚硬是撐破了,形成了一個長十釐米,寬八釐米的長圓形傷口,完全裸露在外,能看見裏面暗紅色的肉,很是瘆人。腫塊破了之後開始淌血,差不多十天淌一次,每次三、四十分鐘,這樣就淌了兩年。我經常告誡自己「這是水,不是血」來堅定自己的正念。
到二零二二年十月份,血流的少了,開始流膿水,帶有酸臭味,我天天用衛生巾包著,用紙膠帶纏上、固定,一天換四遍,要不然膿水到處流。這期間也疼痛很多次,但都在可以承受範圍內,而且正常洗澡,從不感染。傷口就這樣淌著膿水,沒有封口。我想可能還有別的執著心沒找到,繼續找。
後來有一天,同修問我:你傷口怎樣了?我就把手機裏的照片給她看,她連忙說:這是影像,另外空間就有不好的信息,趕緊毀掉。我立即照做。現在硬塊越來越小了,一切在朝好的方面發展,幾乎一天一個樣。
我以前簡單的認為,留下照片,以後證實大法,可無意中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這也讓我認清了自己學法不紮實,沒有完全溶於法中,不會向內找,得不到提高的真正原因。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師父為我操心太多,不斷的點悟、啟發,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有了今天,這充份體現出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這是弟子發自肺腑的對師父的感恩。
感恩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再次深表謝意!合十
以上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