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二零一五年「訴江」之後,有一天晚上,我和丈夫去發真相資料,我先回來的,丈夫後回來的,大約凌晨一點多了。我發了一會兒正念之後,帶了些資料和粘貼再次出去,在一個大門附近貼粘貼時,被一個出租車司機發現。可能是他報了警,不一會兒,來了一輛白色大麵包車,下來七、八個人,他們分散開之後,就到處找人。這時有一個人奔我來了,我當時沒怕,把資料袋緊緊抓在手裏,心裏求師父幫幫我,不能讓他們抓住,我還有好多人沒救呢。我就從躲避的地方出來,面對這個人之後,那人就大聲喊叫:「媽呀!媽呀!嚇死我了。」就往他們坐的車裏跑。我看見有好幾個人都跑去看他,就趁機走開了,又去別的地方把資料發完了。回到家都快到三點了,丈夫問我怎麼才回來,我說發完才回來的;他說他在家裏都聽到外面來那些人,在樓外走路聲、叫喊聲,他還幫我發正念了。我才明白原來都是師父幫我渡過了這次危險。
二零一九年末,我去兒子家過年,兒子家住六樓,我蹬梯子去看隔壁家養的花。那一瞬間,我從梯子上滑下來,臉上都蹭破皮了,胳膊被壓在身底下,當時胳膊和手都錯位了。我沒有害怕,自己就把胳膊和手扶正了,就眼見這胳膊一會兒比一會兒腫的厲害,腫的很高,同時又變黑了,兒子讓我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兒,不用去醫院,我有師父管。我從心裏否定它,查找自己哪裏有執著被鑽空子了,就覺的胳膊發熱,一點兒也沒疼。我天天堅持煉功,有時間就背法,眼見胳膊一天比一天好些,等到第七天時,就完全好了。四、五月份回家後,我就去拍片看看到底骨沒骨折,醫生看著片子對我說:你這胳膊骨折過,接上之後有些偏點兒。我就告訴他,我是信「真、善、忍」的,我師父管我了,我沒上醫院打針吃藥,骨折就好了,當時就是發熱,根本也沒疼。醫生吃驚的看著我。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有一次,我在炸油糕的時候,油濺到那支骨折胳膊的手上,五個手指都起泡了,手背也燙起泡了。我就把泡弄破了,露出了鮮紅的肉,別人看見了,就讓我去醫院植皮,而且還是三伏天。我很自信的告訴他們,沒事的,我念「法輪大法好」就好了。我沒上醫院,也沒吃藥,真的就好了。這都是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超常。
風風雨雨中,我在修煉路上走過了二十多年,對師父無盡的感恩!我發自內心的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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