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班後,外甥把我帶到本地一家有名的醫院。進了房間,我看到姐姐躺在病床上,臉色鐵青鐵青的,沒有一點血色,我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流。我對外甥說,你媽得的甚麼病?外甥和外甥媳婦沒有吱聲,拿過病歷單,遞給我看,上面寫著「子宮癌晚期」。
我止住眼淚,對外甥說:回家,跟我拿東西去。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我與外甥說了我學煉大法的事,並告知他,姐姐也得學這個法,才能保命,大法既不用你們花錢,你媽也不遭罪。外甥一聽這麼好,就說,那就讓我媽跟您學吧。我媽的病要是好了,我也信。
我拿了修煉大法需要的講法、音樂等,再回到病房,我讓外甥和外甥媳婦回家,並說不用他們來醫院了,我每天下班來陪她。他們高興的回家了。
他們走後,我拿出李洪志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對姐姐說:你以後就聽這個錄音,我教你煉功動作。姐姐像個小孩似的點點頭,並開始聽師父講法。到了夜裏,我開始煉功,叫姐姐看著。到了白天,我照常上班,早上買好早點,放在桌上。白天,姐姐自己去買。
就這樣,我倆堅持十多天,姐姐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好。負責姐姐的醫生、護士每天問姐姐肚子還疼嗎?姐姐說不疼。姐姐住院前已經流血不止,當時就安排在重症室裏。一天,兩個醫生來檢查姐姐的子宮,發現瘤子已經乾了,兩個醫生互相看看,說,怎麼乾了?
轉眼又過了幾天,我買完早點,準備上班,姐姐說,我二十多天沒解大手(方言,排便)。我說,你吃完早點去解手吧,我上班走了。姐姐吃完早點,就去解手,一下子便了很多,好像把二十多天積攢的東西都拉出去了。姐姐高興的不得了。晚上我回來,一進屋,她就說,你的話真靈,我按照你說的,結果真解手了。我心想不是我靈,是師父看姐姐真心相信大法,是師父幫了姐姐。
從那天起,我姐更相信大法,每天有時間就聽李洪志師父講法、煉功。洗衣服、買東西,全部由她自己包攬。
一天,我姐和醫院其他護工去村裏買東西,他們邊走邊聊。一個人問她:你是哪病房的?伺候甚麼人?她告訴她們:我是來醫院看病的。我下班回來後,她與我講這件事。
我看她一天比一天好,勸她儘早出院。可姐姐跟醫生一說,醫生不同意,說還沒有化療完。我想,既然住進了醫院,就聽醫院安排吧。我倆繼續在醫院裏,我白天上班,她白天化療。在化療過程中,別的病人頭髮一把一把掉,有人頭髮掉光了,可姐姐一點沒掉發。
我姐從二十多歲起就在村裏當村婦聯主任,脾氣急,性格爆,點火就著,有理不讓人。她得了子宮癌的病,村裏人都知道;她順著腿流血,村裏人也都知道,都說這人完了,活不長了。她的大姑姐跟人說:我弟命怎麼這麼苦呀,媳婦如今又得這個病,年紀輕輕的,將來日子可怎麼過呀?!
轉眼快到了姐姐出院的日子。一天,姐姐跟我說,過去曾遇到一個相面的,告訴她:五十六歲那年,你有一大難,如能遇到一個老師,你就過去了,能活八十多歲了。姐姐相信這些,想到今年她自己正好五十六歲,得了絕症,當我跟她一講學大法有師父(老師)管,她毫不猶豫就接受了。我心想,姐姐與大法有緣,是師父用這種方式點化姐姐進了大法修煉的門。
出院時,醫院的醫生對外甥媳婦說,你媽的子宮瘤比我先前告訴你們的兩倍大,怕你們有壓力,沒有跟你們說實情。
我姐出院回家,把家裏的一萬多塊錢買的藥都扔了,自己堅持每天學法、煉功,直到今天,從沒間斷過。
村裏人看到我姐回家後滿面紅光,身體強壯,脾氣秉性改了許多,做事也不像以前那樣走極端強勢了,村裏人都說神奇。只是姐姐受邪黨文化毒害,不敢公開說出學大法的實情,只是自己默默退出邪黨組織。
我知道姐姐能有今天,都是大法師父賜予、保護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