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改變人心
那年的我在縣城銀行中心營業網點任主任。一九九六年初,我的直接領導拿過來一本《轉法輪》,說這個功法很好,讓我看看煉不煉。我簡單粗略的挑揀著看了一遍,只記住一句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送還書時,同事問:「你煉嗎?」我回答「不煉」,當時我心裏說:「我剛當上一個小領導,摸到了一點怎麼往上升遷的門,現在去煉功,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不成了冤大頭了嗎?我可不學。」
兩個月之後,他又跟我說:「某單位禮堂放老師的講法錄像,你去吧,我給買票了。」就這樣,在不好意思推脫下,吃過晚飯去禮堂看了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結束後,另一同事給我說:「明天你要是來得早,幫我佔個位。」我當時就告訴她,按照老師講的,不能給你佔位。這是我僅僅聽了一天師父的講法後的改變,從此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我有師父了!
修煉以後,聽師父的話,嚴格按照師父講的去做。在單位裏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九八年,我帶領的營業網點獲得全國「五一勞動獎狀」。在家裏,由每天不是吼孩子就是吼丈夫的火藥筒子,變成了一個遇見任何事情也不會生氣的人,我徹底的變了!
兒子比較淘氣,很是貪玩。升入五年級時,開學的第一天,放學回來,書包裏除了半書包的玻璃球外,只有一本新書,問他怎麼就一本書呢?他說丟了。問他怎麼丟的,他說不知道;問他放學後都去了哪裏?他說與一同學翻牆去了一個院子,裝了很多玻璃球,書甚麼時候丟的不知道。我讓他領著我原路返回,連問帶找,也沒找到。第二天老師告訴我,有同學撿到,交上去兩本。剩餘缺的書,我就想了各種辦法給他補齊。即使這樣,我都沒有一絲絲生氣或發火,這不是強忍,而是心真的很平靜。若在以前,絕對把他的屁股打的三天不能坐,還得把我氣的火氣沖天兩、三天,還得數落丈夫幾天。
兒子上初二時的一天下午,我在家坐臥不寧,感覺必須去兒子學校一趟。到學校,班主任告訴我:兩天前,我讓他第二天叫家長來學校一趟,結果第二天他也沒過來,已經曠課兩天了。
我就在學校大門口等,放學時間剛過一會,就看到兒子與一鄰居的孩子並排騎自行車經學校門口由東向西而去。看到這個情形,我心跳加速,手腳顫抖,我告訴自己:我是修煉人,要理智,不能激動,更不能衝動。此時,我跟在後面,不知道該怎麼跟他交流,就這樣一直跟到拐進回家屬院的路上。這時的我已經平靜下來。我喊住了他,並告訴他我是從學校門口跟過來的。
回到家,我們交流了二十多分鐘。他告訴我他去電子遊戲廳玩遊戲了,並保證以後不去玩遊戲了,也不會曠課了。兒子成年後告訴我:「媽,曠課玩遊戲那次,還不如你和以前那樣,狠狠的揍我一頓,這樣我還能偶爾去玩一下,結果,你溫聲細語跟我聊一通,弄得我想去玩,心裏就會不安、愧疚。因為你的信任,從那次以後加高中三年,沒再去過遊戲廳,就連網吧都一次沒去過。」我真心的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兒子也健康的成長起來了。
是啊,只有法能從內心改變人!
轉變觀念
一直以來,打印機的使用和維護基本都是遵循商家告訴的方法和注意事項使用。二零一九年秋,我使用的那台佳能6500A3打印機,出現打印十來頁後,進紙時,就表現出很吃力的哼哼的,後來每次紙張要進時,我就用手在上面輕輕的往下推著進紙。每次要用它時,我心都是揪著的,感覺很糟心,也很無奈,就想著把它換掉。
一天學法時,和同修交流談到此事,一同修說,她的機器打台曆芯時,每天都是連續打十來個小時。我問:打三個小時,你不讓它休息嗎?她說:休息甚麼?一年之中也只有這個時候是用它的時候,平時又用不多。我啞然:事情還能這樣想?!
與我一起做台曆的同修當時也有一台和我出問題的打印機同款的機器。她的機器的問題是接觸不良,表現是打印設置好,開始打印後,電源線、數據線都不能有一點觸碰,到後來發展到放打印機的桌子都不能碰,只要觸碰到以上的任何一個地方,打印機立即把正在打印的紙張吐出來,再重新開始打印剛開始設置的數據,我倆每天提心吊膽打印。
回來後,我與這一同修交流,並達成共識──轉變人的觀念,並與打印機溝通,我們是超常的,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被師父選擇成了助師正法的大法徒,而你們是我們選擇的助師正法時期的法器,你們也應該是超常的,你們不是普通的工具,讓我們一起同化真、善、忍大法。
說是這樣說了,想也這樣想了,在現實操作起來,心還是不自覺的提起,怕它們還是原樣,人念、人心在一點點的放,機器在一點點的變好。每當心裏糾結時,就想,打印機沒事,是在修我們呢。經過反覆的揪心、放下,到第三天,忙起來,忘記想打印機了,隨著我們心的逐漸放下的過程中,一台打印機由半小時延伸到一、兩個小時出現進紙困難,最後到三、四個小時,再到症狀完全消失;另一台也是如此,直到後來都忘記了有甚麼接觸不良之類的情況了。
師尊的保護
二零一九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八點多,不知怎的,手的小拇指指蓋在切紙刀上滑了一下,只看到手指冒血了,我在心裏喊了聲師父幫我!到就近的衛生室,簡單的用紗布纏住,這時才發現整個小拇指的指甲蓋全部削掉了。手指包好,回去該幹嘛幹嘛。俗話說,十指連心,可我從指甲蓋削掉到指甲蓋長出來,都沒有疼一下,感謝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因事去之前一同事家,她家房子大而空曠,地面又是地板磚,房間感覺很是清冷。同事給了我一個又輕又涼的薄被子,越躺感覺越冷。我在心裏就跟師父說:「師父,我冷。」瞬間就感到周身那種微微的暖融融的包裹著我。我在感恩師父的暖暖幸福中睡著了。
二零二二年十月八日的下午四點半,騎電動三輪車去接外孫放學,過馬路還剩一兩米多就要過去時,被一輛飛速橫穿的摩托車撞上。當時腦子空空,心裏喊了聲:「師父救我!」緊接著三輪車被撞了個側翻,騎摩托車的小伙子幫我從三輪車裏的地上扶起來,然後把車扶正,又找修車的過來。三輪車前三叉被撞斷,定向柱被撞彎,車胎爆了一個,車棚連摔帶撞,爛了多處。他六萬多的摩托車前面撞壞兩處,只這兩處,修理費兩千元錢不一定下得來,可見小伙子當時的車速得有多快。而我左腿上只有錢幣大小的一塊青黑。是師父的保護,我毫髮無損!
二零二三年四月的一天下午,突然心裏難受,胃裏也往上翻,接著就排山倒海般的嘔吐起來,感覺腹腔、肚子裏的肝、腸、胃等五臟六腑像洗衣機洗衣服般的旋轉翻騰,短短幾分鐘時間,就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承受到了極限。這時,我在心裏跟師父說了一聲:「師父,我實在承受不了了。」瞬間排山倒海變成了溫和細雨,疼痛剛好降到我能承受之內,我感恩的淚水也隨之流出。這一刻再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弟子!
我家是學法點, 二零二零年新年,瘟疫第一次封控。我們學法組一天也沒有間斷。有一同修兩個星期沒來學法,學法點同修都不知道甚麼原因,我想必須去看看甚麼情況。這天學完法,我就去了她家,看了兩個出入口都有四個人把守,我就去了較大一點的出入口,心裏想著,這個口大,也是四個人把守,嚴格程度上應該是比較好糊弄進去,還想著人家問要出入證我怎麼回答。結果我想好的怎麼回答的都不管用,必須要出示身份證、出入證才能進去,無論怎麼說,沒證就是不能進。
這時我想,看來是用人的法子不行,不管那麼多了,今天我一定要見到同修。這一念一出,就定在這裏,就去了另一個出入口,甚麼也不想,目不斜視,大大方方,把守的四個人,給我前面的人要兩證,又喊住後面的人請他出示證件,而對我像沒看見一樣,我就這樣過去了。
到同修家,同修還挺驚奇,問我:「你怎麼過來的?跟把門的人都認識?我出去還跟我要證件呢?」我就跟她講了我進去的過程,問她怎麼沒去學法?她說,以為我那兒也封了呢。我告訴她,我那裏只封了一天,當我知道小區被封了時,我想,我這個小區可不能封,我家是學法點,同修還得過來學法呢,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學法形式,誰也不能給改變了。結果第二天大門上就只掛個鎖,進出自己開門關門,門衛就在門衛室看著不管。
所以我們不能讓人的表面框住,該幹嘛幹嘛。第二天我去給另一同修送大法書,第一道關卡查的最嚴,八個人員,門的一邊四個,我騎上電動車看都不看把守人員直接騎了過去,第二道是小區門衛,第三道就是單元門,得用門禁卡,我剛把電動車停好,就有人劃門禁卡要進去,我接著就跟進去了。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
這麼多年的修煉中,風風雨雨,魔難中、修心中、救人中、實修中,經歷的太多了。作為大法弟子,我是全宇宙中最榮幸的!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是最幸福的!願世間眾生都能得到創世主的救度!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謝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