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帶我過難關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那天,我家突然大難臨頭,四十七歲的丈夫突然得了腦血栓,住進醫院。我家是種地的,當時有四十多垧地,馬上就要開始春耕了。一年之計在於春哪,如果誤了農時,今年的收成就完了,這可怎麼辦哪?
看著丈夫躺在病床上動不了的樣子,愁的我整天眼淚不乾。那時我對法理理解的不是很清晰,又不會修,很難排解遇到的這件事,心裏就像壓了塊大石頭,真是覺的天塌了一樣,難過極了。
有一天中午,我給丈夫餵完飯,躺在丈夫對面的床上休息。剛躺下,就聽到有個聲音告訴我:「你笑啊。」我說:「我笑不出來。」這個聲音接著又說了一遍,我還是笑不出來。然後這個聲音「哈哈哈」領著我笑,我搖搖頭,說:「笑不出來。」這個聲音又「哈哈哈」領著我笑了一遍,當時我咧嘴苦笑了一下,說:「笑不出來。」這個聲音再領著我「哈哈哈」的笑,這回我可真的從心裏笑出來了。當時我就感覺壓在心上的石頭崩塌了,沒有了,就像是關著的門敞開了,我的心裏一下子亮堂起來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慈悲的師父帶我過難關了。我激動的哭了,師父太慈悲了!
緊接著,師父又讓我看到了美麗的法輪,是從左向右旋轉的。有兩個,前面的是綠色的,後面的是藍色的,還帶著火光,太漂亮了。法輪漸漸的飛走後,又過來一片片美麗的鮮花,太好看了!我就像身臨其境一樣,心裏想著:「我不睜眼,一睜眼就看不見了。」我閉著眼睛看哪看哪,一直到看不見了,才睜開眼睛。這時我的心一點壓抑感也沒有了,非常的輕鬆。謝謝慈悲的師父帶我走過了這次難關,師父辛苦了!
一次過病業關經歷
二零零三年的秋天,我買了房子準備搬家,先把大白菜運了過來要腌酸菜。菜裝滿後,我搬起壓菜的石頭往缸上放的時候,一下把腰抻了,當時有點疼,我也沒在意,堅持著把石頭放好了。
腌完菜,我和妹妹往家走。我越走腰越疼,走了有三、四十米遠的時候,就疼的走不了了,一步也挪不動了,從腰往下整個臀部的骨頭就像被火燒的裂開似的,火燎燎的痛,我痛的渾身發抖,都要站不住了。
正好離不遠處有個麵包車,妹妹就去問了一下,司機把車開過來,讓我上車。就這一米多的距離,我看著乾著急,一步也挪不動,痛的我腿抬不起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司機不高興了,問我:「行不行,不行我走了,我還有急事呢。」我說:「你走吧。」
妹妹要背我,可她背不動,只好扶著我,我強忍著痛挪了兩步,就再也挪不動了。我把著妹妹的肩膀,把她也壓的都堅持不住了。我倆站那兒往四週張望著,這時從道口來了一對夫妻,女的是我們的遠房親戚。這樣她丈夫把我背回我家。
到家後,我躺在炕上動不了。妹妹陪我過夜,對我說:「姐,你得好起來呀!我姐夫身體都那樣了,甚麼也幹不了,你再起不來,你家這日子可怎麼過呀!」她邊說邊哭。我勸她:「沒事,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好的,我有師父管呢。」她說:「那你就求你師父救救你吧!」我說:「師父會救我的!」
第三天,我父親來了,進屋就對我妹說:「你去找車,把你姐拉醫院去。」妹妹看著我,我說:「別去找車,我不去。」妹妹趁父親沒注意就溜出去了,她怕父親再叫她去找車。父親生著氣,坐那抽煙,我說:「爸,您不要送我去醫院,我現在疼的都不敢動。您送我去醫院,到那又拍片、又抽血的一通折騰,說不定我真的就站不起來了呀。」聽我這麼一說,父親沒再提找車的事。
我想我得聽師父的講法,就叫妹妹連上錄音機,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開始我躺著聽,只要不睡覺就聽。聽了兩天,我就能坐起來了。能坐起來我就煉靜功,能煉多長時間就煉多長時間。慢慢的,我能下地了,靠著牆站一會兒了。又過了一天,我能扶著牆慢慢的挪步了。第八天,我能回母親家了。在母親家住了兩天,又回自己家了。就這樣,我的腰完全好了。
太感謝偉大的師父了!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的腰不會好的這麼快的。這次不知師父為弟子又承受了多少,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對師尊的感恩!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弟子過的每一關每一難,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雖然經歷了邪惡的瘋狂迫害,經歷了許多魔難,坎坎坷坷的走到了今天,但都沒能改變我對師父的堅信,都沒能阻擋我堅定的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回報師恩!
(責任編輯: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