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法會|體悟責任與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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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多年來,我參與了各種項目並承擔不同的責任。我一次次的吸取了經驗教訓,而且這些教訓總有一些共同點。現在,我更清楚的認識到了這背後的規律和根本執著。

履行自己的責任

我參與了神韻、乾淨世界這些項目,還擔任佛學會成員的職責。我覺的對我的要求越來越多。有時,我覺的這是一種負擔,無法控制、無法預測、巨大而沉重。有時,一切都很順暢,感覺就像一種召喚。我沒有太多的空閒時間,但我的工作讓我可以非常靈活的安排時間,這樣我可以積極參與不同的項目,完成一些事情。不過目前情況又發生了變化,新的要求擺在我的面前。歷史似乎正在重演,讓我有機會獲得更深刻的見解,以一顆更加純淨的心去做我必須做的事情,而不是被人的觀念所驅使或污染。

在二零一七年,當時過度的責任感給我造成很大的憂慮。那是我第一次接觸與神韻德國巡迴演出相關的會計工作,還有後台的各種組織工作。同時,我還要照顧兩位跟隨神韻巡迴演出的同修的孩子。因此,大部份時間我是在另一個城市。

我們第一次接觸網絡廣告,過程中出現的許多意外讓我非常擔心我們的現金流。同時我得知,也沒有運送神韻傳單的人。而且我還要做常人的工作。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可以用兩種方式來看待資金挑戰:一種是以輕鬆冷靜的方式,但並不掉以輕心;另一種則是較為緊張的方式,夢中的身體都明顯感到疼痛,但這是我熟悉的方式,因此在某種成度上感到接近。我在夢中不斷切換這兩種視角,並能清楚的感受到每種情況下身體的差異。

突然,我從夢中驚醒,卻疼的差點叫出聲來。我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我無法坐起來,手臂也只能舉到胸口的高度。我發正念,並向師父求救。但疼痛並沒有消失。我當時不在家,而是在照顧巡迴演出的兩位同修的孩子。我掙扎來到浴室,也許熱水能緩解疼痛。洗完澡後,我試著坐下來再次發正念,但疼痛似乎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並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一直等到凌晨五點,然後給一位當醫生的同修打了電話。經過簡短的交談,她做出了一個遠程診斷:急性落枕,類似扭腰,只是在頸椎部位。治療方法是:避免壓力,多休息,注意保暖。

很明顯,我上了一堂關於放下和放鬆的課。

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由於身體原因,我不得不放下一切,完全相信師父。我接下來要做的是確定優先事項。首先,確保孩子得到照顧。我找到一位同修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又有同修主動接替我去運送神韻傳單。我也告訴同事,我會有兩天無法工作。剩下的事情就是確保神韻網絡廣告的現金流。同修們一起決定臨時貸款,而且很快就還清了。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然後,我彎著背,扭著脖子,蝸牛般的速度走到最近的藥店買些熱敷貼和熱水瓶來敷背。雖然疼痛仍然很強烈,但我心中的絞痛卻緩解了許多。第二天是星期五,我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家,讓妻子接替我。然後,我一個人在森林裏散步,這讓我放鬆了下來。直到現在寫這份交流文章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師父已經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或許是因為我覺的自己好轉這麼快,因而有些得意忘形;當我第二天回到法蘭克福時,我牙痛難忍,臉頰也腫的老高。顯然,我並沒有真正放下一切,看淡一切。我再次找人照顧孩子,迅速完成了最重要的工作,並找了一位牙醫同修,請他幫我儘快治好牙,以便我在短時間內參與神韻的工作。

整個過程中,我都有一種感覺,如果不能圓滿組織好神韻,完全是我的狀況造成的。我不自覺的總是有這些想法,也沒有想過要消除它們。我的責任感驅使我總是積極主動,以避免出錯。

我的正信還不夠深入和強大,怕心太重,害怕一旦「放下」,會帶來負面影響。一年後的二零一八年,類似的事又重演了,只不過這一次是一種百日咳的症狀,讓我幾個星期無法入睡,有時嗓子還發不出聲音。之後的一個神韻演出季,又發生過心悸和頭暈的現象。

最後,我悟到了兩點:

一、我所有的努力、勤奮、忍耐、分擔任務、承擔責任,都是希望換來師父的慈悲。我有一種觀念,認為眾生應該無條件得到慈悲的救度,而我卻必須為之付出努力。直到今天,我仍然覺的這種觀念時常出現,並控制著我的行為。

二、不是我圓容了一切,是大法圓容了一切。我想要自己負責,單槍匹馬,用人的方法,心事重重,愁眉苦臉,擔心完不成所有的事情。

珍惜修煉環境

說到心情沉重和愁眉苦臉,我做項目的方式也使我積怨甚深,我抱怨為甚麼其他人沒有共同承擔責任,而只是以一種不固定的方式來支援項目。有時,同修給我的印象是他們把項目或團隊當成家庭替代品。這種怨夾雜著相當多的傲慢和嫉妒;另外,怨遮住了我的雙眼,讓我很難理解同修。我主要是從工作結果來評判同修,而忘記了他們也在修煉當中,他們自己也有需要嚴肅對待的障礙,可我並沒真正幫助到他們。另一個危險的副作用是,我沒有珍惜集體學法,煉功和交流的時間,而總是急於轉入開會的所謂重要部份,也就是具體的大法工作。以前修煉的喜悅被某種苦澀和沉重替代了。

那麼,如何改善心事重重愁眉苦臉的狀態呢?有時候,真是見樹不見林,其實神韻就在我眼前,不斷啟悟我,神韻通過舞蹈、歌曲和音樂救人,所有的節目都有一個美好的結局。我認為,所有藝術家只有將這種快樂的信息深植於心,並真正的活在其中,才能傳達出這種快樂的信息。發自內心的快樂,純真的善良,只為他人著想,這真的蘊含巨大的力量。神韻的舞劇經常講述幫助他人的故事。我們也知道,這是新宇宙的特點,師父教導我們要先為他人著想。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這一點,但可能還是不夠用心。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得法後一個月左右,我想幫助大學裏的一位同修在研討會上喚起人們對迫害的關注,徵集簽名。當時,我有嚴重的口吃,非常害怕在人前講話。

那時我能夠突破自己,走進階梯教室的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但我突然就站在了講台前,而我的同修站在一邊。我閃過一念:「你應該為別人著想,而不是想著自己的怕心。人們正在遭受迫害,你必須幫助他們。」

於是,我開始解釋我們想說的問題,並宣讀了請願書的內容。然後,我們在階梯教室分發請願書,當簽名傳回來時,我意識到自己剛剛在一個坐滿人的階梯教室做了一場演講,沒有任何口吃,而且還說服人們在反迫害請願書上簽名。我的膝蓋在顫抖,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一個巨大的障礙突然被打破了!我意識到當我做事時心懷「為他」的想法,我就不會因為執著自我而煩惱,就能做好那件事。師父總是為我安排了最好的,使我更進一步理解大法,而我卻很少意識到這一點。我無限感激師父!

為了改善項目工作和修煉環境,我不抱偏見的傾聽同修的心聲,關注他人的需求,不加評判的陪伴在他們身邊。我也不必害怕這樣做會浪費時間。我自己決定: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要修出快樂。保持好心情,做好忍受巨大痛苦的準備,要有面對巨難的決心和堅強的毅力。有了這些決心,我相信我們最終都會履行我們的責任,完成我們共同的使命。

師父經文《遠離險惡》和《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發表後,我的人心再次被觸發,怨再次被激起。我對項目中的巨大要求和壓力以及對其他同修的不平衡、不理解都翻上來了。這本來是老生常談,但強烈的情緒卻以其它形式表現出來。

同時,我的職業狀況發生了變化。我的工作不再像以前那樣賺錢,我必須尋找其它途徑來保障收入。這正好是我掉進陷阱、迷失自我的地方,我很想用人的方法來調和一切。在人的層面上,這在目前似乎是不相容的,也就是說,既要積極參加大法項目,又要保證必要的收入。我知道,我得到了一個機會,來檢驗我在過去這些年的修煉中所悟到的東西,並做的更好。因為很多細節與很久以前的一些較大的考驗幾乎完全相同。

師父說:「過不去時就開始抱怨大法,更甚者抱怨師父。是你自己有問題,師父不欠你的。」(《遠離險惡》)(《遠離險惡》)

這種抱怨的態度還有甚麼體現呢?不情願。當我遇到不適合我的事情時,我不會表現出相應的情緒,而是把它隱藏起來了。而這令我心煩意亂,而且必然令我不能清晰思考,不能快速前進。當我試著淡然處之,努力放下時,那麼我就會有智慧,知道如何把自己當作一塊拼圖來旋轉,以便與其它拼圖拼在一起,所以,我最好去尋找正確的拼圖,因為尋找拼圖中的正確位置,這是修煉。

師父還說:「所以我告訴你們那些不真修煉、修煉中過不去關而產生怨恨的人,修煉是修你自己。」(《遠離險惡》)(《遠離險惡》)

這使我想起了德國文化中的一個特點,我們經常更注重把一件事做好,而忽略了這件事本身是否正確。就是說一件事情可以是不重要的、不必要的或錯誤的,但我們還是堅持去做,把事情做好。

當涉及到項目時,小組裏經常會進行長時間的討論,討論哪些地方應該做的更好,哪些地方做的不對。一直討論和檢查,直到或多或少成型了,一個正確的主意誕生。但我們其實應該更關注的是專注於做正確的事。而這往往是困難的,因為你面前確實有確鑿的論據和事實證明你是正確的。當然,決定的因素是我們自身的修煉,在「把事做好」這種文化特點中要努力放下,全心全意的配合對方,這樣會更快達成目標。

我悟到:我太執著於項目的結果,而沒有把自己的修煉放在中心位置。神韻告訴我們如何將項目放在最終的重要位置,而修煉是一切的基礎,只有這樣項目才會成功。

尊敬師父、嚴肅對待修煉是一切的基礎。如果不敬師敬法,就面臨淘汰的危險。我努力徹底淨化自己的空間場,放下我的執著和觀念,而大法給了我很多支持和鼓勵。

下面僅舉幾例。最近,我再次出現晚上無法正常入睡的情況,早上醒來時嚴重焦慮,甚至恐慌,沒有任何外部原因可以解釋這種情況。整個身體似乎只剩下腎上腺素和皮質醇這兩種生化物質,壓力重重、逃離的衝動、恐慌、心跳加速。有時候,一覺醒來就像當天學校要舉行期末考試一樣,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時間複習。在這種狀態下,也很難集中精力學法或煉功。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天。我以前也經常經歷這樣的事情。但這一次,我沒有毅力去抵抗。當我的思想稍稍放鬆時,我突然意識到,我一直把這些思想誤認為是自己的思想。這不正是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思想業力嗎?為甚麼我總是讓這些東西帶動我呢?就這樣,這些念頭漸漸平息,我的頭腦也恢復了清醒。

我想,這些是對職業狀況感到恐懼嗎?不,不是這樣的,更多的是對失敗的恐懼。我害怕犯錯,害怕因為犯錯而受到批評,害怕讓那些我非常重視的人失望。我一直認為自己沒有虛榮心,我沒有求名的問題。但是,如果我現在被迫放棄證實大法的工作、去從事有報酬的工作,我該如何面對?我是想再次抗爭,從某處調動力量,來避免這些恐懼,還是順其自然,坦然面對?

認識的過程仍在繼續,我深刻的認識到我內心的人的思維結構和行為模式。我承認,這些行為模式曾經產生過積極的影響,它們促使我完成某些證實法的事情。但其核心必須是純淨的,就是說,這也是一個幫助我同化法的過程。

說到標準,在我感到強烈不滿和怨的情況下,我的標準是錯誤的。為了維護自己的聲譽,我在項目中往往優先考慮大多數人的意見,或者是我非常重視的某個同修的意見。如果我當時有勇氣更相信自己從法中得到的啟示,也就是說,如果我更多的遵從自己的內心,我敢肯定,做事的方式會有不同,最終的結果可能會差不多,甚至更好,因為我是抱著一顆純淨的心做的。因為,法與我們同在,並圓容著一切。

我的天目通常看不到另外空間中的任何東西,但在集體學法的時候,突然間,我的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出一朵花。周圍的一切都陰沉沉的,好像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花朵還沒有綻放,但花苞像太陽一樣閃閃發光。花蕾上有一層黑色的外殼,它一方面保護花朵不受外來傷害,另一方面又阻止花瓣展開。我突然明白了:那就是我!

這個畫面給了我很大的信心,讓我相信只要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做就沒有問題。我不必總是懷疑自己是否按照德國人的方式行事,是否做對。有法在,我扎根於此。我完全可以放鬆,綻放。在展開的過程中,可能會有一些業力反映出來,這讓人不舒服,但這也是其中的一部份。

儘管經歷了種種動盪,我對過去的修煉機會充滿感激。我認識到了還有哪些枷鎖仍然束縛著我,我如何才能逐漸放下這些枷鎖,如何才能履行自己的責任。

感謝大家的傾聽,並期待您的反饋和建議。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二三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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