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在農村,經濟條件差,為養家,我丈夫、兒子、兒媳都在外打工,我自己在家種了五畝地,還要照顧一個孫女,兩個孫子,三個孩子念書,我一早一晚接送,家裏的所有家務事都是我幹。這三、四年,不但活未減少,種的地增加到了十六、七畝,丈夫和兒子只是在春種整地、播種、收割時回家幫忙一塊幹,平時的管理就都是我了。
現在種地、鋤草主要是以打農藥為主,可想而知,農藥加上水就是四十斤左右,背在身上,六十歲左右的女人能不辛苦嗎?就是六十歲的男人幹也不輕閒,可我一點也不覺的累。我還挺高興,因為我修大法,全家受益,家人們身體都好,打工也順利,收入也可以,就連孫子們學習也好,休息在家也聽話。所以我高興還不光是這些家事,修大法神奇的事更多。例如去地裏打農藥得背藥壺(桶),鄰居們看著就說:你一個女人去打藥,男人們幹一天還說累呢。但我不覺的累。
二十幾年來,除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能落下外,就是這樣過來的,因為我深知是修大法了,師父在時時刻刻看護著弟子和家人。
前年農曆八月份,從地裏收回帶皮的玉米,需要剝皮,我丈夫不在家,我心裏著急,我在和兒子剝玉米皮(用機器)時,塞子底下出口的風葉處堵了,我著急去扒,忘記關機器了,不小心一下子我的左手指被風葉打了,食指連中指根部、手心都打起了肉皮,兒子趕快把我送到縣醫院,包紮。醫生看我被機器打的挺厲害,就要給打麻藥,我不打。醫生說少打也得打點,因醫生看我傷的厲害才這麼說,可我一點也不覺的痛,包完後就回家了。後來換藥時,鄉村醫生還說:你真堅強,打的這麼重,得好好治療呢,弄不好得截肢,趕快輸液。我心裏想:我有師父管呢,沒事,就回家了。最後我也沒有輸液,也沒有吃藥,不長時間就長好了。
有一次去地裏給玉米打農藥,因草多我就多配了一包藥,第二天去看效果,一看壞了,藥重了,一尺多高的玉米全抽緊了葉子。我趕快求師父,一路上念九字真言,跟師父說,師父管我幫我,我還有外債呢,都死了就無收入了。就一直念九字真言,五天後,想起了這事,就去地裏檢查,一看,所有玉米和正常一樣了,沒有不好的地方,連藥重受損的痕跡都消失了。當時我就感動的在地裏哭了,現在說起來還淚汪汪的,師父不但看護弟子修煉,就連莊稼壞了都操心。
二零二一年農曆五月的一天早晨四、五點鐘,我就覺的頭昏眼花,又想吐,後來是又吐又拉,天旋地轉的,覺的腦袋有嗡嗡的聲音響,兒子在家很著急,兒媳叫送我去醫院,但是我心裏明白,不能去醫院,更不能倒下,不能給大法抹黑,嘴說不出聲,心裏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又發正念,清理身體不正的因素,到了六點鐘,兒子就去找村裏的一個同修姐姐,配合發正念,同時求師父,到八、九點鐘我就好多了,能和同修姐姐一起發正念了。第二天我就能和別的同修去學法了。這一病業大關,真是來的既兇猛又突然,正念強,好的也快。如果是常人送急診都怕慢了,可我僅僅兩天的時間就和正常一樣了,就像沒有那回事一樣。
走在大街上鄰居們都說:都六十好幾的人了,種了十六、七畝地,還要照顧三個孫子,身體這麼好。但我心裏知道,沒有師父管,哪有我今天的家庭和睦,事事順利。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