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救人與迫害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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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得法後,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弟子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保護;每幹成一件救人的事,都是師尊給我鋪墊好了。每當想起這些,我都禁不住熱淚盈眶。

我寫出在學法救人過程中,自己對法的一點粗淺認識,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基礎

自從得法後,因為想真修大法,我就特別注重學法。我家是煉功點、學法點,當時同修都把我當成輔導員。我覺的只有真正學好法,才能把同修帶好,所以我就多學法。剛得法時,思想靜不下來,我就背法,不讓它胡思亂想。一九九七年,我把《道法》背了下來,雖然悟不到高深法理,可我悟到要多學法。當我背過《佛性》、《為誰而存在》以後,我就能分得清哪是真我,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證實法、救人打下了比較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八年,我流離失所,在城郊租房住下來,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每天早晨煉完功,先學法,再吃飯,做真相資料。哪一天學不好法,做資料就不順利,設備也不聽話。

二零一三年,同修介紹我到一個商場當保安。我只值夜班,晚上六點趕到,早上九點下班。工作時間雖長,但能正常睡覺。晚上值班時,還能學法,白天也不耽誤在家做資料。在那兩年的時間裏,我每天學完《轉法輪》的部份內容,再看師父的各地講法。接到師父的新經文,我至少看五十遍,還把《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背過了。

從二零一六年到現在,我一直給一個賣建材的老闆打工。上午七點半上班,下午五點半下班,中午一小時吃飯,休息。同修們擔心我學不好法,做不好救人的事。我每天煉完功,吃完飯,哪怕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我都利用來學法。下了班,吃完飯,發完晚八點的正念,我先學法,再開機做真相資料。

這些年,我還有一個習慣,一騎上車就背法,一路不停。在單位上班,壓料組裝不費心,我都邊幹邊背法,因我幹的都很熟練了,不會出錯。我把自己真正的溶於法中,在單位裏,工作越來越順利,救人的事做起來也更隨心順手。

二、同化大法,用不同層次的法指導修煉

師父在《轉法輪》中開示弟子:「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

我得法不久,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修煉一年後,我看法的時候,手上第一遍出的顏色先是紅的,然後是橙、黃、綠、青、藍、紫。出第二遍時,就是淡的赤、橙、黃、綠、青、藍、紫,最後就是無色、透亮的了。

學《轉法輪(卷二)》〈修煉過程中的層次〉時,我悟到自己已經出了世間法,可就是不太相信。二零零九年,我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也講了這方面的法,我這才有點相信。那麼,我既然已出世間法了,就應該用高層次的法理來要求自己,而不能再受三界內低層法理的制約。

師父說:「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北美巡迴講法》)

我當時還是沒能明白師父講的這個法,不相信自己在很高層次上。後來通過深入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我才漸漸明白了。每當遇到甚麼麻煩時,我把自己擺到應有的高度,真正的神起來,邪惡因素也就奈何不了我了。有的同修說:「我證實法了,邪惡就會干擾。」這還是沒有同化高層次的法,受相生相剋的理制約。

師父說:「在很高、很微觀的宇宙間存在著兩種不同的物質,這也是真、善、忍最高宇宙特性,在宇宙一定空間層次體現出來的兩種物質存在形式。從上往下、從微觀至洪觀貫穿到一定的空間。越往下兩種性質的物質,隨著不同層次的法的表現狀態,表現越不同,差異越大。從而產生了道家所講的,陰陽和太極之理。再往下,兩種不同性質的物質就越來越發生對立,那麼就形成了相生相剋的理。」(《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我悟到,這相生相剋的理也不很高,如果大法弟子修到很高層次,超越這層法理的時候,就不受這個理的制約,做甚麼都是得心應手的。實際上,我們吃的很多苦都是因為法理不清造成的。

三、救人與迫害沒有一點關係

1.不能把我們用的設備、做的真相資料視為邪惡迫害的證據

有些同修不願建立家庭資料點,不願在家中存放真相資料,就是在這方面的法理不清造成的。認為某某同修遭迫害,是因為家裏有多少設備,做了多少資料,才被判了多少年,認為救人才會遭到迫害。這種觀念是錯誤的。

師父在《遠離險惡》中說:「你生生世世欠下業債的債主,甚至巨大的業債的受害者,一定叫你還,怎麼辦?宇宙的法理也在衡量每一個人,所以修煉中會有魔難,才會被迫害。」

從師父的法中我悟到,救人與迫害沒有關係,根本上是自己所欠下的業債造成的。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一二年那段時間,我與某同修經常在一起學法、交流。她經常說:「電腦、打印機、真相資料是救人的法器,不要把它當成邪惡迫害的證據。」她也是這樣做的。二零零七年起,我就從她那拿資料。至於她甚麼時候開始做資料的,我從來沒問過,到現在她還一直在做。

受該同修影響,我自二零零八年開始做資料,一上來就用兩個彩噴機子;從二零一零年開始做《九評共產黨》,我又買了激光打印機,耗材用的也多。每次買紙,我都是用三輪車拉十幾箱,每星期一般出三箱真相資料。

我租的房子沒空調,夏天太熱,機器受不了,打印的資料就少;一到冬季,就多打印《九評》。每年春季,我都儲存下足夠的真相資料(書),以備夏季、秋初同修救人用。

2.修好自己,用純淨心態救人

要想修好自己,就要學透、同化師父講的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佛性無漏〉中講:「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學了師父的法,我才明白要想成為新宇宙的生命,就必須修成是無私無我的正覺,否則也進入不到新宇宙中去。所以我們救人時,無論是做哪一個項目,都不能抱有個人目地,就是心懷慈悲救人,無論做多做少,就慈悲的去做。

前些年,我人的東西還比較多,現在是越來越少了。做資料時,基本保持清淨心態,設備也聽話,做的資料質量也好。做書時,設備不好用,是不敢離開的。現在一般情況下,我設置好打印項目、數量後,讓打印機自己工作,我就去做別的事了。不光做資料,平時在家庭中、社會上、單位裏,我也基本是保持一種清淨無為的狀態。

3.師尊保護我走過一關一難

從二零零八年到現在,我經歷了幾次大關。二零一一年全國第六次人口普查時,社會上傳言說主要是針對租房戶來的。當時我的怕心還比較重,但我靜下心來,發正念,否定它:人口普查不是師父安排的。此念一出,第六次人口普查就真的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妻子把真相資料發到了便衣特務手裏。五、六個年輕便衣把她抬到車上,送到派出所,然後又把她送進拘留所。她正念堅定,不報姓名,天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星期後,他們把她拉到大街上,放人了。

但我在這過程中卻是度日如年,因為打聽不到她的消息,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有同修到看守所打聽,說沒有煉法輪功的,我心裏更不穩了,有時一天只吃一頓飯。那段時間,有同修建議我搬家,有同修讓我暫時到別的地方避一避。我當時想:「師父啊,再難我也得做真相資料救人。我要是不做了,和我聯繫的同修發甚麼?這就耽誤救人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過來了。我沒有搬家,沒有停止做資料。

二零一五年,與我合作救人的一位同修因訴江遭迫害,她那一片有五位同修被中共邪黨綁架,國保警察拿著幾十位同修的照片讓她們辨認。當拿出我的照片時,她們都說不認識。

當時我壓力很大,但我明白迫害與我沒有關係。我和師父說:「再難我也得守住這個資料點,因為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挺過來了。

我自得法以後,特別是從二零零八年建立資料點到現在,已經十五年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平穩的走了過來。師父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覺的要不寫出來,就無顏面對師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伊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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