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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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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七日】湖北省武漢市每個區都設有形同黑監獄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洪山區洗腦班現今設在洪山區青菱鄉青菱大道楊林路往裏走的石咀中學已經廢棄的校舍和教學樓舊址,由市區政府和政法委撥款設置人員。

洗腦班開班時有3個主任,3個負責強制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邪教教頭(他們自稱老師),1個做飯工,1個掃地工,1個司機,1個保安隊長,4個保安隊員。如果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另外添加2個包夾人員(他們自稱陪教,就是專門監視控制法輪功學員在禁閉房間活動的人員)。一般同時關押2個法輪功學員的話,全部配備人員就是18人。也就是迫害1個法輪功學員就要配置16個人,迫害2個法輪功學員就配置18個人。每增加關押迫害1個法輪功學員就多2個包夾人員,依此類推。按照平均主任薪資最低10000元/月,洗腦的邪教教頭7000元/月,保安平均薪資5000元/月,做飯,司機和掃地5000元/月,包夾4500元/月,每人定額60元伙食費/天/人,合計1年費用1696800元,這還不含水電費和裝修費,據保安說裝修洗腦班花了700000元。粗略計算一下就是投入運作一個洗腦班一年花費的錢就是239.68萬。

洗腦班保安人員由從武漢市專業保安公司雇佣派遣的,負責的主任一般是中共黨員一兩年內即將退休的公檢法司部門的退居二線的55歲到60歲的幹部。職業利益關聯和洗腦班性質的原因使得他們即使明知道是中共迫害法輪功、也漠視和推波助瀾的幹著施壓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所謂「工作」,無神論在他們心裏佔據,他們崇拜槍桿子,服從權力,而神明不在他們心中。

包夾人員許多都是一做10年8年的職業包夾,有的是退休監獄警察,有的是鄉鎮婦聯人員,有的是各類退休工人,做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的這個差事他們沒有道德負疚感,因為輕鬆有錢拿就幹,有的女包夾從45歲做到65歲,有的男包夾從60歲做到70歲,哪怕他父親當年就是在中共運動中被莫名其妙死在外面後來平反中給他家歸還家產都不去想一想善惡,只為了一點包夾報酬,就幹著參與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的壞事,家住東湖技術開發區花山的向某(男)就是做到71歲直到黨不要他了叫他回家才算完。

擔任時間長的比較有名的包夾有餘素梅(女、65歲,介紹全市洗腦班包夾人員按需供應的包夾頭目),王興梅,洪美麗,張豔紅,夏雨,陳志斌,韓俊等。人員多達百十人。洪美麗(女)為中共幹包夾的數年時間後聽說最近得了腸癌住院。在諸多包夾人員心裏的理念基本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想去辨別真假善惡,也不思因果的報應。

上班路上綁架

二零二二年上半年的一天,我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就被洪山區區委區政府和街道社區人員給綁架到洗腦班裏面去了,盯梢我一個多月的街道政府人員開始時是在我家門口走廊的消防通道黑暗處守候,不時在門口附耳傾聽監視我家,因其鬼鬼祟祟的,我就向物業報了警來了兩個保安一起將他勸離了我家門口,他改在我家小區大門外路邊等待我出門監視我,我想我本身沒有做甚麼壞事,職業正當,對人沒有侵害,以為心安理得上下班過生活就可以了。結果,我半路被人給劫持到洪山區洗腦班裏了。許多法輪功學員都是這樣被半路劫持的。

當時我被4個小伙子架住兩臂拖著走向一輛SUV車的時候,我質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知道了,你們是迫害法輪功的。」他們把我拉到SUV車旁鬆開手,車門是開的。我站在車門口,突然後面有人推了我,將我推倒在車後座的放腿的凹處,接著上來2個保安一左一右將我夾坐在後座中間,一時我都有些喘氣困難,我穿的是原來在銀行做保安工作時的保安制服,我對夾著我的兩個保安說:「你們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你們做保安,我也是做保安,你們何必這樣呢?你們夾的我喘氣困難。」右邊的一個保安鬆了鬆手,讓我活動了一下手臂,接著又夾著我的手臂一直到洗腦班大院裏面才鬆開手。

強制洗腦

我被劫持架到洗腦班二樓最裏面角落的一個房間裏,躺在床上一會兒喘過氣來就坐起來看看房間,知道自己被中共政府人員綁架到洗腦班了。

我看到房間門外有人看守,是兩個小伙子保安,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放我們出去。」他們不理睬我,我看到房間牆上貼的有污衊抹黑法輪功的彩色宣傳畫8張,我直接上去撕下了揉成團,這時洗腦班保安隊長包川(我後來知道名字的)進來房間一下湊到我面前很近的貼身位置說:「我們不打你」。我反問他:「你憑甚麼打我?」包川沒再說話。一會兒田主任也進來了,看著我,我說:「你們這是綁架,是非法拘禁。」

接著,兩三天包夾(自稱陪教)向某和陳志斌,自稱老師的盧華堃(盧尚堃?不太確定,洗腦班所有人都向我隱瞞他們的名,只告訴姓不告訴名),街道派駐的叫聶元成的都來了。我才看到執行政法委命令具體實施綁架我的人就是洗腦班的人員和我戶口所在地卓刀泉街道及金泉社區人員,過去我與他們素不相識,也沒有任何仇怨的。我知道這不是假以法律的名義來迫害我,而是直接的中共政府政治鎮壓人的手段來迫害我。

盧華堃,武昌積玉橋5號地鐵站出口樓上居住,參與對法輪功學員關押迫害的洗腦班約有8、9年以上,他自己退休金每月6000多元,還來洗腦班幹缺德事拿7000元,為人賊尖溜滑,72歲(為了延長在洗腦班掙錢的差事冒充65歲三個月後被洗腦班人員查其檔案識破真實年齡)。盧華堃拿著一本惡毒攻擊污衊和抹黑法輪功的書籍在我面前每天分上午和下午各讀1個半小時,我開始好言勸告他不要做這些誣陷法輪功的事情,他以永遠跟黨走回答我。期間,我把他的念歪經的書籍丟在洗臉池的水裏面泡漲泡濕了制止他繼續讀,他拿到外面曬乾了又拿來讀,我又泡濕了之後在水裏將毒害人的書撕兩半,盧華堃就拿走了我的凳子,飯菜減半,不讓我午睡。

有一天午飯後,我坐在專門洗腦所謂上課的房間地板上對著盧華堃勸善,權勢和利益矇蔽了他,他不聽勸告。之後8個月,我沒有與他再辯論。盧華堃讀了兩個半月抹黑法輪功的書籍,又讀了兩個半月的中共黨史,之後就在我面前放錄像,一天放11節課時的抹黑法輪功的錄像。我抽空把他們錄像移動硬盤格式化了,因此被新來的包夾韓俊(身高一米八,體重180斤,武昌青山人)在我沒注意時朝我背後猛踢一腳,我從凳子上彈起來。隨後,洗腦班拿一個監獄裏抹黑法輪功的錄像每天11遍連放了100天。我對包夾陳志斌說:「這就是謊言重複一千遍,又是強迫觀看,這不就是你們牆上貼的暴力脅迫強行灌輸的邪教特徵嗎?」包夾陳志斌不說話,我說:「如果說我們學法輪功的人自焚,為甚麼只在國內有這樣的報導?怎麼沒有國外的?我們如果是書上教的自焚可以圓滿為甚麼20多年了我們不去山清水秀的地方自焚呢?這天安門自焚是偽案、是有貓膩的,你可不要信它的邪啊,你是做警察的,這你該一眼就看出來。我們修煉法輪功的書上明確說過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也算殺生。」後來我聊天中還對包夾陳志斌說:「我堅持我的信仰,也是想用我的堅持來告訴你法輪大法好,我相信人與人是有緣份才走到一起,我想救你。」

洗腦班的人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甚麼時候配合我們寫了東西就甚麼時候出去。有天晚上,我對洗腦班負責的田主任說:「你們共產黨總是幹一些要麼要人斷絕父子關係,要麼要人斷絕夫妻關係,要麼要人斷絕母女關係,要麼要人斷絕師徒關係,總幹些違背天理人倫的事情。」

洗腦頭目屈申

六個月後,洗腦頭目屈申也到了洪山區洗腦班。屈申62歲,身高一米九幾,家住漢口二七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18年有餘,查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歷史惡跡斑斑,到處流竄省內各個洗腦班作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指使各處洗腦班人員變著法的折磨一些柔弱的老太太和女法輪功學員,有記載其曾經穿著內褲就闖到20歲的女學員房間。屈申2013年兩次腦部手術,植入29根彈簧,仍然不清醒、繼續作惡,他參與車輪戰,與盧華堃、聶元成3人一起迫害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不讓她們正常休息,早上7點起床一直強迫洗腦、折磨到夜晚11點。我對包夾說:「你看,三個老流氓折磨一個女人,像話嗎?」

屈申對包夾背地裏授意不讓我午睡,一天放13個小時洗腦錄像逼我聽看。一天中午我脫了外衣直接睡床上,保安隊長包川帶一個保安進來拉下我的被子,要我穿好衣服去上洗腦課。我說:「我不去,我要午休,睡到兩點鐘起來我過份嗎?你們都睡午覺,為甚麼逼著我們不能休息,你一天13個小時不讓人休息,你想幹甚麼?想要人命嗎?」包川說:「我們給你飯吃。」我說:「你們把我綁架到這黑屋子裏來,(要)不給我吃的、不給我喝的,你想幹嘛?想謀財害命啦?誰指使你這樣幹的?你把他叫來,如果他覺得我欠他一條命,我把命給他。我跟你有仇嗎?你怨恨我?我讓你打,打完左邊打右邊,打完了我要睡覺。共產黨都知道法輪功有媒體有追查組織,你做了甚麼,有人記錄的。我不會自殺,你們相信我會自殺,你得外面的人相信呀?我所有的朋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在你們這裏。你看看有沒有人找你追責!共產黨連周永康都不保,你看看它保不保你?!你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你還年輕,26歲吧?你的路還長,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包川沒再說話,出去了,過一會進來說:「算了,你睡,不說了。」

九個多月後,洗腦班負責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司機右手腕在一次打球時輕微骨折,洗腦教頭盧華堃三個月一次的兩次栽倒在籃球場使得臉部兩次破相,同時瘟疫侵襲了全城,人人自危,洗腦班除主任外,其他人員也被迫封閉一個月不得離開,所有人形同囚禁,最後洪山區洗腦班就把我送回家了。

在此勸告那些洗腦班幕後的國安人員、國保人員、各級政府人員、政法委主使者,不管你今天在職時享受多少利益,其實都是人生轉眼即逝的東西;你們不相信神明,神明不會因為你們不信就不存在的;別讓權勢利益矇蔽了神賦予人的良知,替自己的未來與子孫後代想一想,為自己與家人,請你們善待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暗室虧心,神目如電,善惡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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