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小組」有三、四個幫教,主要是這樣組成的:一個是心狠手辣的重刑犯,另一個是高學歷的重刑犯,還有一至兩個是被「轉化」的幫教。這些人被「轉化」後,獄警就強迫其當幫教,她們不敢拒絕。
法輪功學員在「學習小組」被強迫寫「五書」,強迫轉變思想,逼說法輪功是邪教。當然法輪功學員都不說,那麼各種迫害手段就上來了。首先是坐軍姿,從早飯後七點鐘開始,一直坐到晚上睡覺。如果不寫「五書」,每天延長半個小時睡覺。意思就是今天十點睡覺,明天就十點半睡覺,後天就十一點睡覺,以此類推。甚麼時候寫了「五書」,甚麼時候跟其他人一樣正常睡覺。在這期間上午只能上一次廁所,下午上一次廁所,要坐的筆直,如果想放鬆,換個姿勢,就會招來惡毒的咒罵。中午和下午的兩頓飯,只給吃一點,不給吃飽。中途就放各種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光盤,把聲音放的很大,從意志上拖垮你。
坐這種小板凳時間長了,相當難受,有人形容像坐小老虎凳一樣,確實是這樣,相當陰損,看不見的折磨。這期間不准洗澡,換衣服,換內褲。甚麼時候寫了「五書」,甚麼時候才准換衣服,換內褲。最惡毒的是不給手紙,大、小便我們都沒有紙用,小便我們就不用紙,大便就用手淘廁所便池裏的水洗一下。在這段時間,獄警不出面,任由幾個幫教這樣整人,當法輪功學員提出這是迫害,要見獄警時,那個法輪功幫教就說:「別傻了,這就是獄警安排的。」
他們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五書」,把法輪功學員生存的路都堵死,每天從早到晚坐軍姿,不給吃飽,不准洗漱,不准換衣服,不給手紙,更不準買生活用品。那個心狠手辣的重刑犯幫教說:「甚麼時候寫了,甚麼時候才能出嚴管,才能打電話,找家裏要錢,買生活用品。」那些獄警也知道法輪功學員不會放棄大法,不會放棄修煉。但是他們為了完成轉化指標,毫無人性地迫害法輪功學員。
監獄每週二是洗腦日,內容是由教育科科長廖群芳制定。此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已有二十多年,積累了一套「轉化」經驗。那些迫害手段,跟她有很大關係。她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明明獄警不准我們睡覺,她當著我們的面不承認,說明慧網撒謊,其實是她撒謊。她每個星期安排學習,用各種方式對法輪功學員反覆洗腦,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她把「天安門自焚」事件拿出來反覆學習,反覆分析。我們看到的天安門自焚的王進東,監獄的王進東和王進東本人是三個人,她卻非要說是一個人,「天安門自焚」的就是法輪功學員。明慧網提出的疑問:自焚事件雪碧瓶子為甚麼燒不破?她說是自焚者把雪碧瓶子掛在脖子上,用刀片劃雪碧瓶時,把繩子劃斷了掉在地上,所以雪碧瓶子才沒被燒到。騙小孩子吧,雪碧瓶裏面裝的是汽油啊!而且臉都燒爛成那樣,一頭厚黑的頭髮卻完好無損,誰會相信啊。有個法輪功學員回家後,給廖群芳寫信,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她立刻重新組織洗腦,出一些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題,叫法輪功學員做。她說她也上明慧網,為了誹謗法輪功,抹黑大法,抹黑師父,她不遺餘力。
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各個監室後,每個人背後有兩個暗控,就是不叫人知道,悄悄地監控法輪功學員,每個月監控的人還要給獄警寫監控情況。她們被安排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說話,做的非常隱秘。每個法輪功學員還被逼每個月寫一篇思想彙報。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監獄非常黑暗,對服刑人員的迫害,壓榨非常大,勞動時間很長,從早上七點出工,到晚上七點收工,中午吃飯一個小時,基本上勞動十一個小時。而且收出工列隊就要佔很多時間。中午吃飯跟打仗一樣,非常緊張。生產定額指標非常高,很難完成,不能完成定額的人,就安排休息日加班,但不准說是加班,叫補貨,還叫你自己寫申請,說是自願。完不成定額,就被嚴管,每天抄監規,晚上延遲半個小時睡覺。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回監室還要抄監規,還要延遲睡覺,每個月勞動報酬只有二十多元。吃的非常差,監獄掛羊頭賣狗肉,菜譜上寫的菜,全是假的。菜譜上寫的非常好,每個星期雞鴨魚肉全都有,實際伙食相當差,很多人吃不飽,半夜餓醒。很多人身體都垮了,服刑人員是一群無比廉價的勞動力。不管你身體有多少病,只要你一進車間,就要完成當天的生產定額。有些身體差的人,是被罵著到車間勞動的。喝水、上廁所都要限制。很多人都有尿道炎,到醫院看病,醫生不給開藥,就是叫多喝水。就這樣獄警還說要感恩共產黨,感恩人民政府。這就是共產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對中國人的迫害,它欺騙中國人,欺騙老百姓,禍國殃民,最終會被人類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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