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時我被父親、繼母接到黑龍江北大荒度日。從那時起,刷鍋只能刷到一半的我(人小,夠不到鍋的那一半),就負責做飯、洗衣、餵雞餵豬,看孩子等家務活。那時農村很窮,半冬天穿不上棉衣、棉褲、棉鞋,每次出去抱柴,都得下幾次決心。那時我家燒的是稻草。我睡的小北炕,夏天熱得睡不著覺,冬天凍得睡不著覺,小小的年紀就腰腿疼,嚴重時疼得下不來地。上了一年學,有半年在家幹活,去了寒暑假,再去掉遲到時間,真正在校學習時間不足三個月。
結婚後,病魔纏身:腰腿疼得下不來地;春秋兩季抽麻筋,嚴重時手腳蜷縮,舌頭僵硬;淋巴結核導致脖子、腋下許多疙瘩經常腫痛;慢性腦膜炎。丈夫一個月的工資二十多元不夠我吃藥打針的。打針吃藥只能使病情得到緩解,根本沒有治癒的希望。真是不想活了!看看年幼的孩子,還得挨著,不能讓孩子像我一樣,從小沒有媽。
到了中年,病情雖得到了控制,還要經常打針吃藥來維持。丈夫胃寒病發作,村醫針灸時,把一根針扎在胃下的十二指腸上,針拔下來,肚子疼的受不了,到醫院檢查透視說是胃穿孔,做了大手術。鄰病床的一個局級幹部聽說後,鼓勵丈夫去衛生局告村醫,醫藥費你就不用管了。丈夫是一個忠厚,處事先考慮別人的人。思前想後決定:自己認倒霉,村醫也不是有意的,要去衛生局告他,有可能會毀了他及他的家。這樣我家唯一的家庭勞動力也喪失了勞動能力。三個孩子都在小學讀書,對我來說,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
步入老年行列的我,一九九七年有幸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一看師父那麼慈祥可親,講的句句在理,我的心一下子敞亮了,這個功我一定學,還要學好。煉功不到一年,我的一身病全好了,折磨我近五十年的苦痛真的沒了:脖子、腋下的淋巴疙瘩消失了;腰不疼了,腿不疼了;春秋兩季不抽筋了;頭不疼了,胃也不疼了,也不吐酸水了。第一次體驗到沒病的滋味,原來沒病這樣舒服啊!
學會煉功後,我非常用心,天天煉,師父給清理身體時,我都堅持著。由於不認幾個字,法只能靠孩子、老伴給讀。第二年去縣城開法會,同修們講通過學法心性提高的很快。我暗下決心,也要學會自己學法。告訴女兒去書店給請一本《轉法輪》,我捧著寶書根本念不成句,一句話只認識一個字或兩個字。我有空就捧起寶書,不厭其煩的問孩子、問老伴,一會兒又忘了。幾天下來,還是讀不成句,這下我真的犯愁了。
看著師父的照片,師父笑呵呵的看著我,我說:「師父,您告訴我們多學法,多學法,我也不認字啊,您給我點智慧吧,我能把這本《轉法輪》看下來就行了,我的有生之年就讀這本書了!」當我再捧起寶書看時,覺的都認識了,但是不敢相信自己,就問老伴讀的對不對,老伴一聽高興地說:你都認識了!我驚訝的問老伴:「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哎呀,師父無所不能啊!」從此以後我能通讀《轉法輪》了。
師父的新經文我還不認識,還得求別人給讀,總求別人也不方便。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當時發的願太小了,師父的著作我應該會讀。求求師父再給我點智慧吧。」從此師父的其他著作我也能通讀了。
從那以後,我有空就讀法,法理層層展現,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怨恨繼母的心,已經五十年了,通過修煉大法我真正去掉了;還有自卑心、面子心、爭鬥心、自我保護的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名利情等等心都淡了,也知道人活著的意義和一切苦難的根源了。
這麼好的大法能淨化人的心身,我怎能私自享受,我要告訴有緣人都來了解大法,成為大法的受益者。我把親身的體會告訴左鄰右舍,告訴來小賣店買東西的顧客,告訴親朋好友。在醫院治不起的乳腺癌患者誠念九字真言痊癒了;在各大醫院治不好的低燒女童,媽媽領著念九字真言好了;一到冬天就下不來地的腰腿疼病的七旬老太太,敬念九字真言好了,能下地做飯了……例子太多了,不一一贅述。
過去,我經常說的一句話是:苦命人,放到蜜中也不會甜的。現在我要說:我命不苦,我好幸福!
我現在八十多歲,走路一身輕。去超市買菜,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等家務樣樣行。現在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懈怠,我沒任何理由懈怠!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