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我的小女兒在別的煉功點給我請了一本書,我們附近後來也有人學,我就到別人家去學法煉功。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排出去很多壞東西。一天一個年輕人和我說:大娘看你走路像風吹一樣,輕飄飄的。我真感覺到身體一身輕,而且甚麼活都能幹,從不覺的累。學大法也讓我明白怎樣做個好人。以前我和丈夫脾氣不和,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互不相讓,家不安寧。修煉後,我脾氣改了,沒想到丈夫也變了,家庭也和睦了。我和鄰居之間有矛盾,也能做到忍讓。全家都支持我,都知道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打壓,給師父造謠抹黑,我看到「天安門自焚」這個造假事情後,跟家人說這都是欺騙、謊言。當時有不少人不學了。我問我自己,學不學,我自己心裏想師父給了我一個好身體,我要好好堅定學下去,大法是真的。丈夫也支持我。晚上我和別的同修出去發真相材料,丈夫在家一直等到我回家才睡覺,這些年,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到今天。
迫害初期,我家的鄰居在政府工作。他和他妻子兩人看著我,只要我一出大門,他們也出現。上哪背後跟著怕我上訪,但我一點也沒記恨他們。後來他妻子得了重病,我還經常去幫他們幹點活,他們後來也改變了。我給他送去《轉法輪》讓他給他妻子念,後來他妻子去世了,他把書還給了我。
就在今年六月十五日那天,我前幾天拉肚子,後來便血。我到外面去拿東西,突然昏倒在地。當時我看見有五、六個人,穿著灰衣服,沒有頭、腳、手,把我推倒在水泥台階上,我強起來,那幾個人又往後推了我一下,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滿臉是土、血。孩子們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說是腦梗、貧血,要馬上輸血。可是輸多少血,血就往出流,止不住。過了幾天,醫生告訴家人,趕快回家準備後事吧。家人一看也確實沒有希望了,把我接回家。壽衣也穿上了,棺材也準備好了,準備辦事的菜單也寫好了。鄰居、親屬都來了,孩子們都在哭。
我在地上的木板上躺了一天半,也沒嚥氣。後來孩子們不忍心,又把我抱上炕,在身邊守著,誰喊我我也不知道。一個星期後,同修給我送材料,才知道我發生這種事,同修趕快又找一名同修,來到我家,在耳邊喊我,他們又把師父的講法放到我耳邊讓我聽。當時我好像心裏能明白點,能聽到師父講法了。
同修離我家十多里地,臨走時告訴我女兒,白天晚上看著我聽法。我有時明白,有時昏睡。我排尿困難、出氣不暢,第二次又進了醫院,醫院拒收,沒辦法,又轉了另一家醫院,住了十三天,又回到家。回家後插尿管排尿,起不來,那時候在水泥台階上摔倒,腰骨也摔壞了。
在這過程中,同修老來看我,讓我多聽法,女兒也給我念,我意識清醒多了,也能多吃飯了。同修和我切磋,讓我想想在這之前是不是和誰生氣了,還有甚麼執著心沒放下。當時我還沒意識到。後來同修又給我送明慧網交流文章讓我看。看完之後,我才認真反思向內找,我想起來了,在出事的前一段時間,我天天看常人電視,有時看看就沒圖象了也不悟,自己跟自己說,看不了電視劇,就看別的節目。功也不願意煉了,抱輪胳膊也抬不起來了,眼睛老看鐘點,後來連續三天沒煉功,整個人懈怠了,被邪惡鑽了空子。
找到原因後,我恢復越來越快。我出院時醫生告訴我我左腿殘廢了,現在我大小便一切正常,也能下地走路了,腰也好了。
我在昏迷那段時間,我的孫女女婿告訴說:「你在那段時間昏迷時,我看不是你,是一個大骷髏頭,在那躺著。還看見好幾個人把你拽走,又看見一個老道,又把你拽回來了,經歷了三次。」我深知是師父救了我。
這次摔了一個大跟頭,讓我一生難忘,我告誡自己,千萬要聽師父的話,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