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突破自身業力、思想觀念阻礙成為樂團團員
五線譜對我是陌生的,背譜更是難事,還有遊行時需長時間的吹奏。我能做到嗎?這都很難,全然沒有信心。轉念一想台灣有許多年長多歲的同修,他們能行,我也行。就憑這一念,毅然下定決心,找老師學習並勤加練習。
開始拿起樂器練習時,左腿膝蓋常疼痛的無法久站。而平常時間行動正常,即使參加遊行也沒任何影響。深知這是干擾但也是自身業力作用,在消業力同時繼續堅持樂器的練習。終於在二零一七年六月成為正式團員。
2、吃苦消業提升境界
天國樂團的紀律、精神面貌,有一定的標準與層次,達到要求才能成為其成員。通過考試後的首次出團,身著古裝於其他同修看來輕鬆自如,於我卻是過關及身體承受的開始。因為靴子並非量身訂製,外觀非常瘦窄美麗卻卡住了雙足無法動彈。每次出團前一週,天天用繃帶裹住雙腳擠入靴中。 疼痛中持續兩小時行走同時學法,增加適應,確保能順利完成遊行。
如此撐過了一次次身著古裝的遊行,直至第三年才漸漸輕鬆了。看到同修能在整個遊行過程中穿著靴子自如的走,好生羨慕。心中了解同修已經過多年的付出,早已消去許多業力。心中也清楚這是在消自身的業力,提升自己以符合天國樂團的層次。 達到層次的標準一切也就順暢容易些了。
3、參加香港遊行
修煉二十多年,參加無數活動及遊行,從未如天國樂團在香港遊行的經驗,身體承受,體力消耗,意志力的堅持,的確不容易。
◎ 克服萬難參加首次香港遊行
二零一七年預定帶小同修參加五月第一次香港天國樂團遊行,之後直接赴美參加法會。 但是狀況來了:
狀況一、搭機前兩天,小同修扭傷腳踝無法行走,坐著輪椅上飛機。
機上服務員說:去買個拐杖吧!上次我跟她一樣扭到腳,兩個月才恢復。我們一笑置之。心想那不是我們的狀態。出了香港機場,拖著行李,帶著單腳跳躍的小同修乘火車、換出租車,抵達同學在三樓的家。正為難次日的遊行,如何安排小同修,同學說她週日不出去可幫忙照顧。太感謝了!
狀況二、皮帶忘了帶。在全然陌生的香港帶著不能行動的小同修,無法外出。參加遊行,只能借了條皮帶將就了。
狀況三、原本不合腳的皮鞋被當垃圾丟掉了。卻拾到一雙更適合、舒適的黑皮鞋。解決了影響遊行的根本問題。
這次行程是個人行動,一切路線自己安排。心裏本就不穩定,說來輕鬆,但整個過程中受環境限制甚麼都做不了,只有焦慮、擔心,尤其臨走前發現鞋子被丟掉真如巨雷轟頂,令人不知所措。但心中始終抱持著我要去參加遊行一念。感謝師尊加持,化解一切干擾。弟子得以順利首次參加天國樂團的香港遊行。
看似干擾重重,其實是在考驗干擾時的正念正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首次香港遊行,突破之前的干擾,遊行很順利,是師尊的加持鼓勵吧!
第二次就來真的了,行進一半腳底疼痛,休息時察覺磨出三個水泡,接下來的遊行就是一步一疼挨到終點。
再一次行進半途,覺的很累堅持不住想退出,身上沒帶錢又不認識路,即使退出也必須自己走到終點。 唯有咬著牙往前走。感覺奇怪的是雖然身體疲憊但每首曲子音量依然如常。
尤其是二零一九七月一日大遊行,從集合到結束時間長達七小時,身體支撐幾乎到極限了,結束時真想隨地坐下。若不是身著樂團制服,必須維護大法弟子的尊嚴,再難也得堅持回住處。
香港遊行是正邪大戰,每次都是全身心投入,絲毫不敢放鬆。虎口救人,沒有一次是輕鬆的。
4、排除思想業力干擾,提升自我,繼續走天國樂團救眾生的路
參加香港遊行,也有做的不到位之處。二零一八年五月的遊行,我因體力不支半途退出遊行,當時心中極受挫折,心生一念:這不有損大法弟子形像嗎?以後還能再參加天國樂團嗎?不如退出吧!當時這退出的一念,是自己身體在消業被干擾狀態下生出的人心,是思想業力的阻擋干擾。
結束後回到車上,喝了口水緩了過來,心想:沒甚麼,這次沒做好,下次再來。車到機場,我心中已決定一定參加下次遊行,正念出來了。回到悉尼,立即就訂了下次香港遊行的機票。
我明白,這次的狀態不能再發生。參加香港遊行,一是體力要加強,二是更需有強大的正念。當身體疲累時,強大的正念是決定成敗的關鍵。
那如何加強正念呢?我想到,自己平日學法因時間充裕,並沒自我嚴格要求,一講法常分兩三次學,久而久之,堅持力度也鬆了一半。自此,我每天到附近公園邊走邊學法,中間不休息。剛開始時,考驗就來了,腿疼的受不了,我堅持忍痛完成學法,回到家才休息。學法時天天腿疼,約兩個月後才減輕,這種行走學法一直維持到更換了居住環境為止。我感覺到自己身體對不舒服疼痛的忍受力提高了,對該做之事的堅持力也增強了。接下來的香港遊行一切順利,沒有遺憾。
5、擴大容量,突破困難參加每週團練
二零一九年五月,我移居到離悉尼以西200公里的一個小城,從居住地往返悉尼火車班次不多,除首末班次為火車直達外,其它班次需巴士連接。
當日最早6點多火車抵達悉尼中央火車站已近10點,再轉往分部練習處,排練也要結束了。下午參加全體排練後再趕車回去。體力消耗,時間支出都很大。最初就是這個狀況。
每次排練,我都花費八、九個小時往返於路上,還是來不及參加早上聲部排練,而且每週跟長笛老師上課也安排不了,我想。這狀況不論是干擾或是考驗都是必須突破的關。那就週六過來,跟老師上長笛課後,搭車至同修家借住。週日一起參加聲部及全團排練,其中不便的是出入都得同修幫忙接送,很是增加麻煩。後來,我發現市中心火車站前的旅館,是個極好的中轉處。對週六長笛課及樂團的排練交通方便了。至如今更有極佳居處,每週的往返雪梨如同度假,火車沿途美景欣賞是一大樂事,學法、煉功不曾耽誤。
6、珍惜、把握每一次團練及出團的機會
師父說:「你們在紐約遊行的時候,站在外邊的人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你知道觀眾說甚麼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他說:他們在救全世界的人。」[2]
我明白,天國樂團的使命就是在救度眾生。即使是平時的團練,大法弟子的樂音也在清理環境,洗滌人心。其實,想安排幾位同修找個合適的時間地方也都不容易,何況一個樂團?需整體的共識配合才能促成每次排練的順利完成。
一個團員的成長、成就,的確很不容易。多少年的修煉,技術努力的進步達到一定水平才能具備出團的資格。每次活動眾生的聚集,社會環境,地利,天時等等,各種因緣條件具備了,方能有一個出團的機會。這不是師尊的安排、造就出一個救度眾生的機會嗎?怎能不好好把握呢?
有同修交流:一天少煉一套功法,一年就少煉365套功法。很警醒人!機會過去就過去了,即使以後都掌握住了,但失去的永遠沒有了。過了這村沒有這個店!樂團活動沒有重要或不重要,只有整體配合,重視或不重視。
7、提升音樂技術及音樂內涵的表現
◎ 學而後知不足 不足中求進步
有樂團團員問我:樂團成員仍需要找老師學嗎?
剛成為正式團員時,我也是如是想:自認整個曲子能吹下來,通過考試了。雖然我吹的不理想,但只要多練練就會進步,就能更好,並不覺的需要找老師學,既然是樂團規定就依規定找老師學吧。
當時以為:只要吹出音符 高低音對節拍對就是全部了。那時認識就如此粗淺。
當時一個新曲子發下來,疏忽了練習,在團練時,經常因錯音、爆音,音準等問題常常導致全團停下重來,我也是拖累整體的一份子。
慢慢認識到團練或分部練習是整體配合,團練中更加知道樂曲表現及聲部的和諧配合,而不是來熟悉練習新曲目地,個人應在家把自己的部份練習的正確、熟練。
現在回想起來,開始學習時老師教的一定很無奈吧!口型、位置、運氣、手指都要糾正,十幾分鐘還無法吹出正確的音來。這樣一節節課下來,進程很慢,我也不急,反正按規定上課。當學完一個小進度,心想這個教完了,後面還有甚麼教的嗎?那時對音樂的認識真的很淺白。
下節課老師又講了些我不知道的,繼續很認真的一邊錄影一邊上課。上課是認真的,兩、三年就如此慢慢的學,也沒真正用心的體會老師所教授的內涵。疫情原因各地封鎖後,我在家按部就班的練習。
這樣經過正規的學習、不斷練習積累,真能感受到音色的改變,稍能體會到如何掌握曲子的表現。
這幾年的課程,從口型、長笛擺放位置、運氣、運舌,手指指法,手指與運氣配合,由最初的節拍,音階,整個曲子的完成,到每一個樂句的表現,再至音與音之間的連接。老師教授一層一層愈來愈細緻,愈深入,我才了解到樂音的表現是無止境的。驟然發現,在老師不厭其煩諄諄教誨中,當初自己粗糙不堪的音樂結構中的一磚一瓦已被全部替換掉了。我感受到在不斷正規學習中,演奏水平有了一個小小層次的提高。
◎ 破除舊觀念,正確學習也是修煉
一位大約和我同時跟老師學的小朋友,已準備考八級了。我和她的學習進度差異如此大,為何?自問每天練習時間也不少,對課程比小朋友應更能理解,一直不解為何小朋友總是學的比成人快?
音樂老師說:成人學習要克服的最大問題就是舊觀念。當時我心想,這是我首次找老師學長笛,應沒有舊的習氣。再細想:幾十年聽了、唱了、或從其它樂器中不知玩了多少歌曲、樂曲。而沒有正確的學習過,那喜好的、自以為是的東西全進來了。今天要學好長笛是為救眾生用的。那自身以前積累的這些雜亂不對的信息就得被替換掉,形成的業力也要被清除。它們也不願意,所以一直在干擾著我的學習。
音準音色是每節課固定的重要部份,可我總是無法自我判斷音的正確與否?慢慢的,在不斷學習中,一點點的積累中,在練習時我更多能想起老師吹奏的音了。彷彿思維中被阻塞的通道,一步步被疏通打開了。舊觀念的東西逐步的被清除了。反應在學習上:老師一直反覆教授的,之前沒注意或不在意處,現在有深一層的理解,吹奏更能掌握了。細思量這就是幾十年養成自以為是的觀念,舊觀念都是阻礙。
我理解,要走好以音樂形式救人並不容易。救人的力度與每個人對使命的認知,所持的態度,參與的程度,技術提升的進度相互關連。
在技術提升上:不斷學習,反覆練習,重複修正,困頓挫折中摸索、體會,在過程中包含著堅持力、忍受力,同時要破除環境中層層干擾,就是修煉過程。這是一條持續並堅持不懈提升的修煉之路。
參加天國樂團是榮耀的,也背負著巨大的使命與責任。大法弟子為頂天獨尊的神,護持著宇宙中的正因素。身為樂團的分子,即使音樂天賦有限,也具有一定成度的音樂素養。或許不能完全表現出樂曲的色彩,但只要努力,至少我們能在整體樂音的和諧、精神面貌、陣容壯觀上起到正面作用,成為樂團的正因素。
回首在樂團五年多的路程,自問在精神面貌及音樂技術仍有極大提升空間,但是心中是踏實的,這個項目既然是自己選擇,是責任也是義務,就要用心的走下去,儘量做的更好。
個人認識,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0/31/2045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