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九字真言使我生命重生
我姑媽是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功的,她經常給我洪法,當時我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我明白法輪功是正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中共打壓、污衊後,我依然相信法輪功是好的,後來姑媽給我做了 「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叫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保平安。
二零一一年春,我四十六歲,獨自在外地做生意。有一次突然暈倒,被朋友送到醫院,我診斷為「腦膜瘤」。我回到本地,又在家人陪同下,在全國知名醫院檢查,請專家會診,確診為「腦膜瘤」,腫瘤有42×35mm大小,需要立即住院手術治療。
在即將手術的那天,我雖然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通過醫生的交代和家人的關切,我心裏還是忐忑不安。我就一筆一畫的在意識中寫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我心裏安靜了許多。
我被推到麻醉間,還有在這等待各種手術的患者:有手術前等待麻醉的,有手術後等待甦醒的。這裏安靜的沒有一點點生息,時間像凝固了,一陣恐懼襲來,我感覺陰冷,腦子空白了。突然我聽到一陣歡快的歌聲,是一位男士在唱歌。我很是奇怪:在這地方,有誰還這麼好的心情、唱這麼好聽的歌呀?我抬起腦袋看看周圍,沒有動靜呀,也罷。聽著歌聲,我感覺有種力量鼓勵我,要我堅強,於是我雙手放在胸前,一筆一畫的在心裏寫著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整個手術歷經八個多小時,我沒有一絲絲的不適與痛苦,有時清晰的感覺到醫生在腦袋裏面的一些動作。腦瘤剔除後,給家人看,醫生說有雞蛋那麼大,第二天病理學診斷是良性腫瘤。術後的頭疼很厲害時。姑媽讓我聽《普度》和《濟世》,還有大法弟子的天音歌曲,一聽就不疼了,住院半個月,就回家了。
二、讀《轉法輪》再顯神奇
手術後命是撿回來了,但後遺症使我不能自理:左臂癱瘓,時常犯癲癇,大多時間躺在床上,吃飯也躺在床上,尤其是頭不能動彈,一動頭痛、暈的更加厲害。姑媽為我請了《轉法輪》,有時和我一起讀《轉法輪》。我一看書,頭就不暈不疼了,也可以動了。表妹也給我聽《九評》等,一個月後,我所有的後遺症不翼而飛,我可以獨自出門了。
後來,姑媽就把我家附近的大法弟子,介紹到我家來,帶我學法煉功,還帶我去本地集體學法,這樣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我連維持的藥也沒有吃了,可身體卻一天天好了起來。這時家人發現冰箱的藥沒有動過,就知道我沒有吃藥,但身體比用藥物時的狀態還要好,全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功真是太神奇!於是家人把幾千元的藥全都扔了。
三、「不疼了,好了,真神奇!」
二零一四年十月的一天,我和同修A在某國貿中心用真相幣購物,並與人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們被帶到海關派出所。一位年輕女警察做筆錄,她滿臉粉刺,問了十幾個問題,我沒有怕心,平靜祥和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答她,她兇狠的拍著桌子大吼。她的上司來了,我還是善意的對他「零口供」,他也拍桌子吼叫,我始終心態祥和、面帶微笑。
我和A不在一處,但我倆言行善良祥和,使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到晚上八點多,把我倆叫到一間辦公室。一個警察拿來一提包子,說請我們吃。我們說不吃並謝謝他,他自己拿了一個包子吃起來,說沒有毒。我們見他隨和,不想推卻他的好意,我倆各吃了一個,氣氛也緩和下來。我想該告訴他們真相了,這時那個上司進來了,說:「我脖子和頸椎好疼啊!」我祥和的告訴他,煉一套法輪功的功法就會好的,同時給他演示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1],他照做了一遍,還做的很認真。做完後說:「不疼了,好了,真神奇!」說完,就出去了。
女警察進來了,她沒有了審問時的兇狠,問我為甚麼只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回答她的提問。我給她講了法輪功真相,告訴她我曾是腦瘤患者,修煉大法痊癒的經過。她說:「不是親眼見到,還真不敢相信!」又說:「我看過你的護照,真不敢相信,你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皮膚白裏透紅,以為你整過容的。你看我二十多歲,看著比你都大。」我具體講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她直點頭,說法輪功真好。接著,這女警察就出去了。
又一個警察進來了,說:「喬石說過,法輪功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向我要法輪功的煉功光盤。我回答說沒有,他邀請我演示法輪功的五套功法,他用手機錄像。錄完後又讓我檢查一遍,看是否準確;他還告訴我說,回家好好研究研究法輪功。
四、冤獄中歷經的神奇事
後來我和A被冤獄迫害四年,第一次體檢,我血壓是120─200,卻沒有任何感覺,被送到監獄醫院觀察並強制吃藥。我想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在心裏說:「我師父的法力遠遠超越了我肉身的分子這層,加了也沒用!」幾天後,他們說沒有效果;就換一種藥,說還是不降;就再換藥,這樣換了幾種藥也都不見效。他們就加量,從2粒加量4粒,還是沒降。他們很無奈,獄醫惡狠狠的對我說:「4粒不行就加6粒,6粒不行再加,一直加到降下來!」他們從不告訴我血壓多少,吃的藥名,只是藥前、藥後不斷的測血壓。吃一段時間後,他們做尿液檢查、抽血檢查,還做心電圖。
後來我得知A和我一樣,出現血壓增高。醫院的一個管事的犯人(已經明白大法真相),偷偷告訴我說:「他們對法輪功很好奇,你們兩人吃一樣的藥,兩個人的血壓都是一模一樣的!實在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一直用藥物在研究你們的身體。」
最後他們讓我們自己出錢,買了一個監測血壓的設備,背在身上24小時監測。每天有專人日夜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這樣觀察了近三個月,仍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又把我弄到別的監區,從此固定吃他們開的藥且不准減藥,專門有警察監督,親眼看著把藥服下:早上吃7粒、中午吃2粒、下午吃6粒,就這樣我每天吃15粒藥,我吃了1030天。管發藥的犯人說:「你們把別人一輩子的藥都吃完了!」。
出獄的前幾個月,獄醫告訴了我吃的藥物:早上:7粒分別是雙克半粒、倍他樂克半粒、硝苯地平4粒、卡托普利2粒。中午:2粒是卡托普利2粒。下午:6粒分別是硝苯地平4粒、卡托普利2粒。
我被迫害吃藥時,獄警盯著吃進口,看著咽下,還檢查口腔。我每次吃藥的時候發正念,我心裏求求師父,讓所服的藥都失效、都化成水!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為大法而存在,生死由師父說了算。
結束冤獄回家後,家人擔心我的身體,帶我去知名的大醫院做全面檢查,幾位家人也和我一同做了體檢,然而我體檢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根本沒有高血壓,而且我的身體是最好的,這讓家人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0/28/2044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