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七十九歲那年,由感冒引起得了肺氣腫、肺心病,造成多個器官衰竭,醫院都不給治了,讓出院回家養著,其實也就是等死了。我丈夫不甘心,又諮詢了幾家大醫院的大夫。所有的醫院裏的有關醫生都說歲數太大了,病情又如此嚴重,都說無法治療,就連從醫院開出來的針劑村醫都拒絕她上門注射了。那也只能在家裏慢慢調養。
一天我接到老公公的電話,讓我們回去看看老人,跟老人說話。我問:「我婆婆病見輕了?」公公說:「是。」我們就買了些她曾經吃過的比較有效的民間偏方小藥趕回老家。
一進家門,看見臥床的婆婆蓬頭垢面,閉著眼睛,我難過的喊了一聲:「媽!」估計婆婆聽見了我喊她,但無力應答。我見她眼睛裏流出的眼淚中混著血。我說:「媽,我們買回了你曾經吃過的偏方藥,你吃點吧。」這時,公公插話說:「不用費勁了,已經六天不吃不喝了,只淨腸子了。」我哭著說:「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媽嚥氣啊!」
婆婆的嘴、鼻孔、眼睛裏都有鮮血滲出來。我不顧公公的勸阻,又湊近婆婆耳朵說:「媽,喝一點偏方藥吧,喝下去肯定有效的。媽,你如果想喝你就動一動嘴。」我看到婆婆動了動嘴,我知道她還有意識,就先給她喝了點葡萄糖水(因為那偏方的說明書上寫著不能空腹吃)。然後又給她灌下藥面。她還能艱難的喝下藥,說明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還有求生的慾望。
於是我就說:「媽,我修大法這麼多年了,好多病早就好了。你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你相信大法好,你就在心裏求李大師救你吧。你就在心裏一遍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說句到家的話,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下,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這時看到婆婆又微微動了一下,我知道婆婆是聽明白了。
晚上,公公、丈夫、小叔都在婆婆屋裏陪著婆婆。我小睡了一會兒,丈夫過來說:「媽安穩的睡著了,沒再憋氣,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
第二天,公公說:「這麼多天憋的上不來氣,都沒睡著過了。」我合十,心裏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說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老太太受益了!這一天我不停的在婆婆耳邊提醒她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她自己念,我們幾個也念。當天婆婆平穩的睡了一整宿。
第三天,婆婆能睜開流血的眼睛了。我給她洗了臉。她的臉是浮腫的。我不斷的提醒她多念「法輪大法好」。
第三天下午,我扶著婆婆,她能坐起來了。僅僅三天時間,老太太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過年時,我給婆婆請了護身符帶回老家。婆婆不識字,沒給她請大法書。跟婆婆一說給她帶護身符來了,她高興的馬上接過去戴在脖子上。從此黑天白日戴著,從沒摘下來過。
半年過去了,期間婆婆沒再打過針,也沒輸過液,也沒再感冒過。
第二年九月底,我做了個夢:我在老家的院子裏給婆婆讀《轉法輪》。我和丈夫說這個夢,我說:「是師父點化我要告訴婆婆她該學法了。可是,我還得上班呀,哪有時間天天給她讀書呢?」丈夫說:「給她買個播放器,下載師父講法錄音不就行了嘛!」是啊,我咋就這麼死腦筋呢,就沒想起來呢。這下問題解決了,好高興!
十月初放假我們回到老家。我告訴婆婆,師父點化她該學法了。我打開播放器給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婆婆可高興了!我教會了她怎樣使用播放器。這樣她每天除了念「法輪大法好」就是聽法。
我曾經有一個負面想法:「婆婆沒上過學,一個字也不認識,耳朵又有點背,能聽懂這高德大法嗎?」這念頭一冒,我立刻否定了它,心想:「師父是無所不能的,師父一定有辦法讓老太太理解她該得的法。」
二零二一年五月初回老家,老公公高興的跟我說:「你媽神了,鎮上組織老年人體檢,你媽所有的指標都正常,比我的指標好多了。」我說:「不是我媽神了,是大法師父神!我媽的指標比你的都正常,是因為她天天聽佛法,而你是天天去打麻將。你也多聽聽法吧。」公公「嗯,嗯」的答應了。
婆婆差不多有三年沒再讓我買任何藥了。她的臉色紅潤,身子骨比生病以前都硬朗多了。有一次我問婆婆聽法有甚麼收穫呀?婆婆說:「(大法)都是讓人學好啊,一點不好都沒有,上頭(邪黨)怎麼就使這麼大勁管著,不讓人煉呢?!」
婆婆能夠起死回生,我想這秘訣就在於「信」──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僅作為病人婆婆自己相信師父,作為弟子我們更要不打折扣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是我從婆婆的經歷體會到的。
寫出婆婆起死回生的真實過程,是希望能給大法弟子家庭中不修煉而體弱多病的家人一個啟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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