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戒指
修煉以前,我曾經撿到一個金戒指,隱約感到是我們小區一個阿姨丟的。一次遇到阿姨,我問她:「你怎麼不戴戒指啊?」她說弄丟了。我就問她金戒指是甚麼樣子的。她描述了一下,果然和我撿到的一模一樣。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把金戒指還給她。我心裏想:反正又不是我偷的,是你自己弄丟的。後來我把這枚金戒指連同其它金項鏈等首飾,拿到金店打成了其它金首飾。
得法修煉以後,我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是不道德的,是損人利己的,不符合真善忍。但是礙於面子,我不好意思當面把錢給阿姨。一位好友同修和我一起想了個辦法。她和阿姨是鄰居,我把超過這個金戒指市場價格的現金放到一個信封裏。藉著中午做飯的機會,她假裝到阿姨家借姜,敲開了阿姨的門。她說:「阿姨,你們家門縫裏怎麼塞著一封信啊?」阿姨打開了信封,裏面有我給阿姨寫的道歉信,我在信中說明了給阿姨錢的緣由,落款署名是「大法弟子」。阿姨當場就念出了聲,她對那位同修好友說:「啊呀,幸虧被你及時看見了,否則這信封被別人拿去了,這錢我就撈不著了,法輪功真好啊!」阿姨非常高興,還拿著信到煉功點上讚揚法輪功學員,並表示感謝。
還舊債
修煉以前,我做生意時,曾經和一位老阿姨去廣州進貨。當時我向阿姨借了450元錢。半夜在旅館裏我醒來,看到阿姨還沒有睡覺,翻來翻去在找甚麼東西。我問:「阿姨,您怎麼還不睡?」阿姨說:「我的賬對不上了。」我說:「我借了您450元錢還沒有還呢。」她說:「你還了,我記得清清楚楚的,你還了。」我愣了一下,一個自私的念頭佔據了我的心靈:「她忘記了,那不正好讓我瞇了這錢嗎?」於是我沒再說甚麼。
得法修煉以後,我回想起自己這樁陳年往事,心中慚愧。於是拿了雙倍的錢900塊錢,同時又買了100多塊的禮品去阿姨家賠禮道歉。到了老阿姨家,才知道老阿姨已經去世了。阿姨的老伴和兒子接待了我。他們聽了我的敘述,非常感動:「當今社會像你們法輪功學員這樣的好人真的不多了,法輪功真的能夠讓人做好人啊!」
惡性葡萄胎自動排出
修煉前,我生孩子坐月子不注意,落下很多病,其中老寒腿的毛病折磨我很久:我右腳三個腳趾頭麻木,頭不能招風,北方冬天風一吹頭,就好像萬把鋼針扎一樣,非常疼。腿肚子有寒氣,即便是赤日炎炎的夏天,因為腿寒睡不著覺,半夜就醒了,很痛苦。
修煉後,我身體的各種毛病不知不覺就好了,老寒腿的毛病不翼而飛。
特別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我被北京三間房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晚上出現大出血,被送到北京市朝陽民航醫院。檢查說是非正常胎兒,聽不到胎心。一月二十五日我又被送到北京市朝陽醫院,查出患惡性葡萄胎。醫生說必須立即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而且後續手術三、四次,化療三、四次,住院至少一個月。如果不立即治療,要麼大出血而死,要麼葡萄胎惡性增生疼死,要麼發展為絨毛癌而死。
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人,知道煉功人沒有病,這是從根本上消業、清理身體,所以會有類似病的狀態出現。我雖然這樣了,但一點也不疼,跟沒事一樣。這要是一般不修煉的人,是會疼的滿地打滾的。再者,警察還想在我手術後,對我和丈夫(同修)一起非法判刑。我拒絕強制手術,沒做任何治療,沒吃一片藥。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凌晨,在我大出血並絕食絕水抗爭七天後,派出所和辦事處的人把我送回父母家監視居住。媽媽剛見到我嚇一跳,因我瘦的皮包骨,是兩邊有人攙扶我進門的。
這個葡萄胎平時在小腹中收縮,用手摸小腹部位有個拳頭大的硬塊。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葡萄胎自然足月排出,還有奶水漲了一週後才慢慢自然消退。我一身輕,紅光滿面,皮膚是白裏透紅。小區裏的人都在談論此事,有人說這才是真正的法輪功。因在此之前,居委會主任在小區散布我得了癌症不治療,要死了。
連醫生都感到難以置信。「610」主任也覺的很神奇,他說他是從部隊轉到地方的,他特意諮詢了他的一位在一家醫院當院長的戰友,院長說,惡性葡萄胎如果不治療根本不可能自己排出來。
後來我還生下了健康聰明的孩子。大法的神奇超常,令很多人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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