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我的母親說起吧。
修煉法輪功前,母親幾乎每天都在吃藥,因為家裏窮,也沒錢讓她去大醫院做檢查,也就不知道母親都有甚麼病,只是讓村裏藥店的大夫看看。每次母親一生病,父親就拉著她去村裏藥店讓大夫看看,配些藥拿回家,希望能把母親治好。
可吃那大夫配的藥根本不管事,父親就給母親拔罐子,或用頂針沾著水在母親身上刮。母親身上被刮出密密麻麻的一道道紫紅色的痕跡。有時候父親看到母親太痛苦了,就說少刮幾道吧,可是刮輕了又不管事,還得重刮一遍。
那時候,農村還沒有電視,就連收音機村中也沒有幾家有。大多數人都看不到和聽不到天氣預報。但是母親卻能準確的預報天氣,因一要變天,母親就渾身難受,心煩意亂。最嚴重的是母親的心臟病,經常一犯病就要沒氣了,速效救心丸時刻不能離身。一年到頭幾乎沒有不吃藥的時候。她的臉上有一層僵硬的黑皮,整日表情木訥,愁眉苦臉。母親的這種狀態,使我們一家人整日都生活在愁苦之中。
幸運的是一九九六年母親學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病不知不覺中都消失了,至今二十多年再沒吃過一粒藥,身體越來越好,從一個身體消瘦、臉色青黑,變的身體健康、面色紅潤,證實著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在這期間她還遇到過一場車禍。我家在鄉下,圈養著牛羊,到了秋天就要去山坡上多割些草儲存起來過冬。一天,母親打完草走在回來的路上,因山路崎嶇難行,從裝滿草、有三米來高的拖拉機上掉了下來!當時就看到她的腰椎骨明顯的凸出來了,疼得她整個人動彈不了。
當天夜間,她不再覺的腰疼,而是心臟劇烈疼痛。不修煉的家人都勸她趕快去醫院吧,母親卻說:「我的一身病師父都給我治好了,這麼多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我就相信師父,我哪兒都不去!」巨難中,母親堅信只有師父能救她。她就躺在床上聽師父講法。
到第七天,她正聽著講法,突然聽見自己的腰部「喀巴喀巴」響了兩下,接著她就慢慢的自己下地,試一下,能走路了!到摔傷近一個月時,母親就能給全家人做飯了。而有一年我的姥姥只是從一輛馬車掉了下來,還是掉在平地上,卻摔死了。我的母親卻是被甩到布滿石頭的山路上!母親的生還,是大法創造的又一個人間奇蹟。
再說說我的父親。父親的身體一直比較硬朗,一天突然得了小腸疝氣,疼得厲害時彎腰捂著肚子,都挪不了步了。他就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近三年的時間,他沒吃一粒藥,也沒去做手術。七十多歲的人了,按照常規不吃藥不做手術是絕對好不了的。可他卻在我寫這篇稿子之前的十多天徹底好了。現在他身輕體健,精神十足。
最後說說我的兒子。他還小,也沒有正式修煉,但他相信大法好。北方的冬天特別寒冷,在他上小學的時候,晚上我都是用熱水袋給他暖暖被窩。一天晚上,我把剛剛燒開的熱水倒入熱水袋中放入他的被窩,他就把熱水袋往身下一放,熱水袋就爆了,頓時把他的臀部燙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水泡。我給他敷上最好的燙傷藥膏,但他說一點也不管事,反而疼的更厲害,他受不了就直哭。我只好給他把藥膏擦去,給他抹上了植物草本牙膏,並讓他念:「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疼得最厲害的時候,他邊哭邊說:「我不行了,我要死啦,師父快救救我吧!」說完這話不到五分鐘,就說:「我睏了,我要睡覺。」躺下就睡著了。
那麼嚴重的燙傷竟能安穩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我為他向他的班主任請假。班主任來看他,說:「還差三十五天就要考試了,燙的這麼嚴重,能參加考試嗎?可能夠嗆。」
第三天放學後班主任又來看他,說:「哎,好的咋這麼快?看來過十來天就能去上課了。」到第四天,他已經跟同學一起去玩打卡片去了。只是他身上燙傷的黑皮卻過了三、四年才退完。
過後跟一個親戚聊起這件事,她很震驚的說,縣醫院也有這樣一個燙傷的孩子,還沒有我兒子燙得厲害,卻在醫院住了兩個月。而我的孩子只過了四天就痊癒了!如不是親身經歷,這事就像人間神話,沒人相信。是師父保護了我的兒子,弟子謝謝師尊!
在修煉路上經歷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神奇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每件事都在激勵著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也讓世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尊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