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當年得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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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大法的。當時我的健康情況很糟糕,乳腺炎、便秘折磨的我痛不欲生,三天兩頭去醫院輸液,兩隻手背被針扎的滿滿的結痂,都無處下針。我們夫妻兩人的工資都被我折騰到醫院裏了,身體上,精神上極度煎熬。

幸而得法。我只看了一遍大法書,就無病一身輕了,走路生風。沒有病的滋味讓人生機勃勃,充滿了希望。

剛得法不久,一次下樓,我不小心把腳崴了,腳背腫的特別高,穿不上鞋子了,當時家裏有客人,大家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且得養一段時間了。我想,那是常人的理,不會有事的,大法是超常的。第二天早晨我一睡醒,就急急忙忙跑廁所,等跑回來後,才想起昨天把腳崴了不能走路了,現在我竟然能跑了,一夜之間就好了!太神奇了!我穿上高跟鞋正常去上班了。當時我深刻體會到:這個法神奇!師父真好!

得法剛幾個月,邪黨的迫害就開始了。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和同修們一同去北京為大法討回公道。在火車站,當時警察非法檢查嚴密,每個乘客都不放過,挨個非法搜查,有一同修包裏背的大法書,我接過包背了。輪到我時,警察問我去哪裏,我說回家,幾句話應付過去了,無驚無險。只覺的大法是正的,師父是頂天獨尊的神,世間的一切都是假相。

我與一位同修在天安門轉了很久,看到許多同修被警察看出來遭到綁架。一會兒,與我同行的一位同修也被綁架了。我想,我乾脆登上天安門煉功好了,在登天安門的入口處,警察檢查並問每一個人是否煉法輪功,到我時,我回答「當然煉了」。我就這樣被綁架了,送當地駐京辦,被關到北京一賓館並銬上了手銬。在那裏,我們背法、互相鼓勵。三天後,我看手銬很鬆,在去洗手間時,我直接把手銬脫下來,然後徑直走出賓館的大門,當時還有值班警察,但無人問我。出去後,我直接打出租車去信訪局,司機把我拉到離信訪局很遠就放下了,說那個地方不敢拉你去了,否則會被連累的。我只得步行去信訪局,離信訪局大門口不遠處被便衣攔下,我又被送回當地的駐京辦,被惡人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後被反銬在暖氣管上,惡人打的兇狠,但我沒有疼痛感覺。

兩天後我被單位領導接走,被關押到當地看守所。監室裏有監控,有人說,在門口處應該看不到。我聽說後,就在門口處煉功,獄警看到了把我拉出去,用電棍電我的臉、頭、脖子,我只聽到劈里啪啦的響,但絲毫沒有疼痛感,獄警看我沒有反應,就嘀咕說:是不是沒有電了。其實當時我在想:萬事萬物都是大法師父造的,萬物都是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的,電棍也是一個生命的存在,它也應該同化宇宙特性的,不應該迫害好人的,它在修煉者身上是不起作用的。果然電棍對我不起作用,反而讓獄警難受起來了,說電棍沒電了。三個獄警統統走了,不管了。

幾天後,警察通知家人,說我是執迷不悟、寧死不屈的頑固型,要重判,讓家人去勸說。當時拉了一車子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又哭又鬧,逼我降服。我沒動心,因為當時我在想師父的話:「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2]

最後邪惡的詭計徹底滅盡。第九天,我耳邊突然響起了古廟的鐘聲,鐺鐺鐺連敲了九下,接著就聽見獄警在監室門外喊我收拾東西回家。念正,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在師父正法進程飛速時期,共同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不負師恩,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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