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也不懂得甚麼叫修煉,只是看到大妹的尿毒症因煉法輪功好了,為了祛病健身,我就跟著開始學法煉功,並且當時就能雙盤,心裏那個高興啊。然後我就帶著十三歲的兒子一起煉功。
由於當時我身體不好,非常虛弱,煉第二套功法有時就堅持不下來,抱輪時抱不下來就對兒子說:「媽實在抱不動了,拿下來吧。」兒子卻說:「不行,堅持!」在兒子的陪伴下,第二套功法就堅持下來了。第五套功法也是我們娘倆互相鼓勵堅持煉下來的。有一次我倆正在煉第五套功法,我突然聽到好像老牛一樣的叫聲,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兒子腿疼的哭出聲音。我有點心疼就說:「實在挺不住就把腿拿下來吧。」可兒子沒有拿下來,還在堅持著,哭了一會兒,停下來說:「心裏好受點了。」兒子堅強的表現對我的觸動也很大,就對兒子說: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咱倆就堅持!
雖然我和兒子沒有學法小組,但是師尊保護著我們娘倆。兒子在修心性方面也做的比較好。有一天,他發現爸爸給他買的生日禮物──米老鼠小錢包不見了。幾天後發現錢包在一位同學手裏,他沒吱聲,沒有告訴老師,也沒管同學要,回家和我說了此事。我問他:「你為甚麼沒吱聲呢?」他說:「也許是哪世欠他的,就當還了,不要了。」每次在學校受到委屈都能守住心性,不和同學一樣。小學畢業後他告訴我說:「他的小學班主任天天課間讓他陪著下棋,每次輸棋都損他,侮辱他,諷刺他。他都堅持著守住心性。
有一次我倆剛煉完動功,他對我說:「媽媽。我好像發燒,頭暈。」我順手一摸他的頭挺燙手,我就對兒子說:「吃苦消業,走,跟媽媽幹活去!」於是我就領著兒子到我家的飯店,讓他去劈柴火,因為有個燒水煮料燒煤炭的爐子需要木材點火。飯店的員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說有很多劈好的木材,不用劈了。為了讓常人能理解,我就說:「他從小沒幹過活,讓他鍛煉鍛煉。」那時正好是夏天,陽光很足,特別炎熱,他就頂著烈日,一下一下劈著柴火,剛開始斧頭落到木頭上就像像彈腦瓜崩一樣,劈了兩個小時,柴火也會劈了,也出了一身透汗,小臉白裏透紅,告訴我說:「燒退了。」我一看他退燒了,就說:「那不用幹了,媽請你出去吃牛肉麵。」我倆一人吃了一大碗牛肉麵,高高興興回來了。因為我知道他這根本就不是病,是師父給他淨化身體。
那時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夜裏,一點都不影響我白天的工作。
有一次消業是夜裏,突然一陣咳嗽,並且咳嗽的非常厲害,咳嗽完之後,我倒頭就睡;然後再咳嗽,再睡。一夜幾乎是不停的這樣反覆著。我知道是消業,一點都不害怕。這要是沒修煉前就得打針吃藥還不一定好用,更何況一夜沒睡好覺,那白天就甚麼都幹不了。可是這次白天精力充沛,沒有任何不舒適的感覺,而且,隨著學法煉功身體越來越好,修煉前所有的病痛都不見了,無病一身輕,而且身體向年輕方向退,認識我的人都誇我越來越年輕。
通過學法,心性也在提高,在家裏事事都為他人著想,自己的吃穿都很簡樸。家裏開飯店掙的錢都由丈夫掌管,而且從不過問,無論是過年過節給他父母花多少錢,或者拿錢給他父母住院看病我都支持他,從不心疼錢。他也知道我是修大法才做到這一點的。
我也有心性守不住的時候,邪黨開始迫害以後的一天,由於消業,我腳脖子腫的挺粗,早上就沒起來煉功。那天丈夫就無緣無故的罵我,並且罵著我說以後不許再煉了。當時我心裏就火了,雖然沒跟他對罵,這要是沒修煉就能立刻和他幹起來。但是爭鬥心已經起來了,心想:「你不讓我煉,我偏煉!」以後就早上天天早起,不間斷的煉。過一段時間,早上又沒起來,白天他又是一頓罵,又說不讓我煉了。當時因為沒有大的修煉環境,學法就懈怠了,法學的少,經過了好幾次這種情況,我才認識到他這是幫我提高心性呢。當我心性提高上來以後,他也不罵了。
我是家中大姐,平時弟弟妹妹有事,我都親歷親為,這次弟弟和妹妹開飯店,我不請自到前去幫忙,結果這一幫就是三年。在這三年中,修去了很多人心:
1.修去證實自我的心
說是幫忙,實際我是越幫越忙,本來弟弟(同修)花錢兌的飯店裏的東西都可以用,但是,在我的眼裏看,這個煙缸不好了,那個紙抽也不行了,就往外扔。弟弟看到後就往回撿,我這邊扔,他那邊就往回撿,最後他生氣的說:都扔了,不得花錢買嗎?就把那些東西都收起來了。我一聽他說花錢買,就告訴他:「沒事,我花錢。」一回身看到其中一個單間的窗戶沒有第二層的紗窗簾,就和弟弟說:「那屋缺紗簾買一個。」他說:「不用買,那樣就行。」我心想:「你不買我拿錢買。」就讓妹妹騎電瓶車帶我去買窗簾,走了好幾個地方,終於在一家居店,買到和本店一樣的紗簾。然後就像打了一場大勝仗一樣,興高采烈的回來了。那心情就等著弟弟回來誇我幾句哪,沒想到的是,弟弟不但沒表揚,反而把我損了一通。當時我心裏很難受。回家以後向內找,對弟弟妹妹的情太重了,這個情把我拱的,大街小巷的買窗簾,回來後那種顯示心(你看我買到一樣的,我厲害吧,能耐吧)、願意聽好聽的心(沒聽到,情沒得到滋養,所以心裏難受)買到了窗簾高興,那不是歡喜心嘛?你不讓買,我花錢買,這不是嚴重的證實自我嗎?認識到自己錯了,跟師父認錯:「弟子不要這些人心,就聽師父的話。」
過段時間飯店二樓單間的瓷的茶壺壞了,我建議弟弟再買一個。弟弟說:「不用買瓷的,就用一樓那種鐵的,好幾個呢。」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不是滋味,心想:「那個鐵壺太不好看了,都是大排檔才用的,單間包房哪有用那樣的鐵壺?」正想到這,我一下子明白了:「不對呀,我是修煉人,怎麼又證實自我了呢?人家是老闆,說用啥就用啥,幹嘛要自己說了算,往前頂呢。」想到了之後,心裏一下就敞亮了。
在飯店我的主要工作是面案,在一次研發特色餅的時候,那個證實自我的心又跑出來了,又是攪的我心裏過不去。弟弟說這麼做,我就覺的他說的不對,就是不認同他的說法。心裏想:「你是專業廚師,研發菜餚你是內行,可是做麵食我比你強。」幾次都是陷在這個做事當中,還執著的不行,後來按照我的方法幾次都不成功,最後還是按照弟弟說的那種做法才成功了。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證實自我的當了。
還有一次對我的觸動也很大,不但證實自我還摻雜著利益之心。飯店還有一種特色餅,中間是起層的,發面做的非常軟,但是對麵粉的質量要求很高。冬天用的那個品牌的麵粉到了夏天就不好用,就得買更好的,但是價錢貴,可是同樣重量的面做出來的餅就比冬天的大一圈,所以我就想減少麵粉重量,讓餅的體積一般大就行,不然的話,客人會覺的今天餅大了高興,明天餅小就不高興,以為你偷工減料了呢。可是弟弟堅持按照餅的重量標準定量製作,不管多少錢買的麵粉,必須標準定量製作。他的說法我就不認同。他生氣說我是利益之心。我也生氣,說:「我甚麼利益之心哪,賺錢也沒往我兜裏裝。」一到做這種麵食的時候,心裏就生氣,心想這是做的甚麼買賣啊!小妹看我過不去,就勸我:「咱就聽老闆的,老闆咋說咱就咋做,再說咱們是修煉人,這人心咱們也得往下修啊,別再執著自我啦。」我一聽到執著自我,心裏咯登一下:是呀,我怎麼又執著自我了呢,心裏和師父承認錯誤說:「師父,弟子又錯了,又執著自我了,弟子歸正!」要是在以前我就會懊喪,現在沒有這個人心了。
2.修去怕被冤枉的心
剛開始去這個人心的時候,總是為自己辯解。比如因為一件事弟弟說我的時候,我感覺到被冤枉了,然後就這麼解釋,那麼解釋。有一次正在解釋的時候,大妹同修聽到後說「少辯」,我一下明白了,閉嘴不說了,就在心裏背了一遍「少辯」的法。
還有一次,那件錯事不是我做的,可是弟弟把我一頓說,當時面子心,不讓人說的心、保護自我的心都出來了,怕被冤枉的心更是佔了上風,嘴非常快的說了一句:「不是我幹的!」這句話剛一出口就知道提高心性這一關沒過去,心裏很生氣,但是這次是跟自己生氣。
因為這一關沒過好,所以師父又給我機會了,再次被冤枉的時候,心裏一湧一湧的想解釋不是我幹的,但是憋住沒說。可是不自覺的說了一句:「一會兒我告訴她們一聲。」話一出口馬上認識到這是邪黨文化的狡猾和保護自我。心裏就和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必須讓人說,弟子這一關一定能過去!」結果再有這種情況的時候,當再被冤枉時,我不解釋了,心裏非常平靜的說:「好,知道了!」
3. 修去怕麻煩的心
以前只要一說給我們自己包餃子吃,我心裏就煩、生氣、不願意幹,心裏怨:「吃甚麼餃子呀,都是修煉人,有啥吃啥唄,又弄餡又和麵的,多耽誤時間啊,有時間多學學法多好。」但從沒說出來,只是悶不出聲的包餃子。有時還叫我做餡餅大家吃,我就更生氣。還有讓我烙韭菜盒子,我也不願意,嫌麻煩。我也知道弟弟是善心,是為我們著想的心,所以每次都發正念解體這個怕麻煩的心、怨心和私心。後來有一天弟弟又讓我包餃子時,腦子裏出現五個字「為他的生命」。馬上起身包餃子去了,心裏沒有了怨、沒有了氣、沒有了那個私心。
4.修去怕吃苦的心
由於幾年沒工作了,剛開始到飯店幫忙時,感到身體很疲勞。因為沒有雇外人,只有我們姐弟四位一起幹,我不但負責面案,還得洗碗。因為東北的冬天特別冷,用自來水洗碗就特別凍手,我每次洗碗都把手凍的通紅,而且手指頭很疼,我就生出了怕吃苦的心。所以再洗碗我就戴上膠皮手套,這樣就不那麼凍手了。有一天想到師父說的「吃苦當成樂」[2],我一下來了正念,我就不戴手套。心裏想:「我不冷,邪惡冷。我最願意洗碗。」邊洗碗邊不斷在心裏重複著說。結果,從那天以後,我還是用那個涼水洗碗,也是我這雙手,雖然不戴手套了,再也不覺的凍手了,也不覺的水涼了。
修煉二十多年以來,我感到有苦、有累、有辛酸,但更多的是幸福。因為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因為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今後不管前方修煉的路如何,我都會緊跟師父往前走,不管我有多少人心,我都會毫不保留的放棄,多救人,牽手眾生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