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長年在外省工作,母親一人在東北老家含辛茹苦的撫養我們三個孩子。三十年前,我孤身一人離開母親到南方工作。在我剛踏上社會的時候,母親就找了當地一個非常出名的卜卦師給我算命,看我的婚姻如何。
那人告訴我母親未來的男女親家的相貌和身形是甚麼樣,還特別叮囑:「你們兩家可是佛緣化來的,要珍惜。」母親當時不怎麼信佛,就不太高興地說:「我可不要甚麼佛緣。」卜卦師卻說:「你可別這樣說,這佛緣是千年難遇、百年難求的,好好珍惜吧!」
多年之後,當我和我父母、婆婆均走入法輪大法修煉時,方知這佛緣原來指的是共同修煉法輪功呀!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
幾年以後,當我母親第一次見到我公婆時,驚呆了!卜卦師說的我公婆的相貌、身形與真人一點不差:婆婆一米七的大個子;公公個子不高,臉色跟卜卦師說的一樣。母親可能怕我產生不良心理,在我婚後多年,才告訴我她給我找人算我的婚姻如何的事。
婆婆是個性格暴躁、很蠻橫的人;我母親性格也不好,也是得理不饒人;公公是一家大型國企的中層領導;我父親是該企業一名駐外工作的普通工人。父親曾失業多年,我的家境貧寒。我公公住在南幹部樓;我父母在我結婚時,從東北遷過來,住在北院工人區。我結婚之前,雙方老人並不熟識,也就是相互不知根、不知底。我公公偶然見過我一面,最多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就牽上了這個緣。可能他覺的我長的白淨秀氣,就找下屬托人打聽我。之後,我和丈夫就見面相親,結為夫妻。
儘管公公只不過是個企業的中層幹部,婆婆卻以官太太自居,常常自視高人一等。她對我父母橫挑鼻子、豎挑眼,主要是嫌我家窮。我結婚時,我小妹還在上初中。婆婆甚至怕我妹妹繼續求學連累她兒子,說我家是個「填不滿的坑」、「無底的洞」。婆婆還總去我父母家吵鬧,當著我父母的面,多次羞辱、責罵我,還唆使丈夫逼著我離婚。我父親拍著大腿說:「我把姑娘推火坑裏了,後悔死了!早知道她婆婆是個這樣的人,我咋也不能讓姑娘進她家的門啊!」也因為我和丈夫單位分的房子還沒下來,他住他父母家,我兩邊住。婆婆一罵我,我就回娘家,所以我基本上長住娘家。
有一次,丈夫又被婆婆逼著來我娘家催離婚,我母親被逼急了,就說:「我姑娘沒懷孕,離婚吧!」可能是天意不該我離婚吧,一個月後,我懷上了兒子,於是婆婆就安靜了。
幾個月後,婆婆見我臉上沒長「妊娠斑」,就肯定我懷的是女孩。這就又來事了,她天天找我母親,說要我打胎。在我懷孕六個月時,丈夫又跑我家來,要我做引產。我母親說:「這是頭胎,六個月了做引產,搞不好就可能要了兩條命呢。」婆婆不死心,又要找老中醫給我把脈。於是我只好挺著肚子,由熟人帶著,坐上了通往農村的麵包車。顛簸了幾個小時,找到了一位老中醫。老中醫說:「肯定是個男孩。不是男孩你把我的招牌摘了!」回來後,熟人告訴了婆婆,但婆婆認定是我和熟人和伙騙她。熟人一再解釋,她才作罷。
兒子出生後,太平了大半年。丈夫去外地工作,我經常出差,孩子交給我母親帶著。婆婆又看不慣了,說我母親虐待她孫子了。再加上兩個大院的人都認識,相互傳閒話。前因加後果,矛盾越積越深。終於有一天,婆婆從我母親懷裏把孩子奪走之後,矛盾爆發了!婆婆和我母親兩人開始對罵、廝打。婆婆長的高大,她順手抄起一個板凳朝我母親的頭上砸過來,母親當時就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送去醫院檢查,結果是腦震盪。這下,兩家徹底成了仇人。
我從外地回家,大老遠的看見公公抱著我兒子。還沒等我走到跟前,公公一扭身回家了,任我怎麼敲門也不開。差不多有一、兩年的時間,我想見兒子必須得丈夫從外地回來才能見到。這時,婆婆又讓丈夫跟我離婚,說不離婚她就一頭撞牆上碰死!這回丈夫鐵了心了:「不離婚!死也不離婚!」還把煙灰缸拍碎了,手都劃出了血。婆婆這才死了心。
一九九九年之前,單位大院裏有人教大家煉法輪功,婆婆去學了。母親本想學,可一看婆婆去了,就不去了。我父親看了大法書,覺的法輪功好,就自己在家學。自從婆婆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就再也不是那個受氣的小媳婦了,能自由出入婆家了。我每天看見婆婆畢恭畢敬的讀法輪功著作《轉法輪》,不認識的字,她一筆一劃的抄在小本子上。以前婆婆對我總是吊著的臉,這時卻笑臉相迎,還做我喜歡吃的飯菜,整個人變的和善了。我父親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
看見他倆的改變,我就想放棄讀大學時學的那種氣功。我練了十多年,身體一直不好,那氣功也不講修心性,我的脾氣也沒甚麼變化。於是,就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最瘋狂的時候,我和母親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的性格變得開朗、陽光;母親的性格也好了。法輪大法的法理不斷的啟悟著我們,滌盪著我們的心靈:遇到矛盾,要找自己的原因;要為善,要為別人著想。
雖然我父母和婆婆之間沒有交流,但彼此在心裏已經深深的原諒了對方。如果不修大法,我們兩家可能真是會老死不相往來。大院裏有一對親姐妹,因為一件事幾十年不說話,見面繞著走。不修煉的人,是斷然放不下以前的仇恨的。
我兒子五歲時,婆婆去外省給小姑子帶孩子,從此離開了南方,兒子交給了我母親帶。
二零零六年,我被中共綁架,非法關在洗腦班迫害。雙方老人憂心忡忡,我不僅是他們的姑娘、兒媳,更是他們的同修。婆婆風塵僕僕地從外省趕回來營救我。婆婆回到闊別多年的大院,走進我父母家,放下了一切恩怨情仇,敲門喊了一聲:「嫂子!」我母親在門裏輕輕的回了一聲:「哎!」勝似千言萬語,兩人相擁在一起……
冰雪融化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們相互關照,相互鼓勵著:在修煉的路上永不放棄。她們每天樂呵呵的出門,給人講述法輪功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風雨無阻,告訴世人修煉法輪大法才是人來世的真諦。她們樂觀、從容,共同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成為了一心為別人的人。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的再造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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