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憶師恩:萬載難遇的機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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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法輪大法在世間洪傳已三十週年,我走入大法修煉也已二十八年。二十八年前,我參加了師尊在中國大陸舉辦的三期傳功講法班和兩次帶功報告會,現場聆聽大法師尊的講法,沐浴大法洪恩,成為了非常非常幸運的生命。

伴隨著大法在世間的洪傳,歷經著風風雨雨,尤其是邪惡中共迫害大法弟子二十幾年的血雨腥風,我坎坎坷坷走到了今天。時間可以消磨世間上的一切,植根於心中的大法卻不會隨著歲月而改變,那已是金剛鑄就的根深蒂固,真、善、忍越來越閃耀出真理的光彩,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創世主的恩典,任何中共謊言、殺戮都無法摧殘掉的。

一、得法前一些奇特經歷

我出生於中共篡政後的六十年代,出生就在苦難中。家中長輩因所謂「歷史問題」,有被中共關押的,有在中共「文革」的運動中遭到批鬥而自殺的,我的父母被迫下鄉。在大人們的精神壓抑與生活動盪不安中,我漸漸長大,身體較弱,性格內向。

十四、五歲的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我那時跟母親生活在她下鄉的農村,在當地農村上學。農村學校實行所謂「勤工儉學」,小學高年級學生也要參加農村的勞動。勞動有時是割草、運土;有時在水裏撈水草,做飼料用。當時我進入青春期,來了例假,還跟著到水裏撈水草。後來一來例假就是一個月左右,再後來就變成了「血崩」一樣了,不停經,吃藥、打針也不管事,最後只得休學。

忘記這樣過了多久,血流到後來已渾身無力,臉色蒼白得嚇人。母親焦急地到處求醫問藥,我喝藥喝得聞到藥味就想吐,也不知打了多少針也沒好。那天母親打聽到一鎮上的診所有個老中醫能治我的病,馬上找人用車拉著我去了。可到那裏後,老中醫不在。母親當時一下就癱坐在凳子上大哭起來,我從沒見過母親那樣哭過。我拉著母親,有在診所就醫的人過來勸慰母親,母親無助的哭說著:「怎麼辦呀,我的孩子要死了。」

那天母親拿著診所開的人參補藥,就離開了診所。在街上,母親含著淚問我:「想要甚麼嗎?給你買。」當年父母收入不多,除了養孩子還要養老人,經濟很緊張,母親那樣問我,我感到自己可能真要死了,但還是莫明的說:「想要本書。」母親就帶我到了那鎮上唯一一家書店。那是七十年代中期,書店裏的書不多,我在書店裏看了一下,指向一本三個字名字的書說:「要那本。」店員好像說那是本哲學書,還問我看的懂嗎?我也說不準,但心裏就想要找一本很深奧很深奧的書。母親為我買了那本書就回家了。

當天回到家,我靜靜躺在床上,看了一下那本書,不是心裏要找的,就放一邊了,慢慢等自己死,沒感到恐懼,但有種不捨,覺的母親為我很辛苦,還沒報答她。就在這樣躺著時,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倏的就感到風吹乾東西一樣,身下乾淨了,似乎有種意念告訴我,說我好了。我從迷惑中睜開眼,慢慢坐起來,來回動了動,又去了趟廁所,發現真不再流血了,一下就乾淨了。我對煎參湯的母親說:「媽,我好了!」母親抬起愁苦的臉懵然地問:「怎麼沒吃藥就好了?」我篤定地說:「好了,不流了。」母親轉悲為喜,不斷地問:「怎麼就好了?」我回答不出,心裏也留下長久的疑問:怎麼好的,誰冥冥中救了我呢?

還有一次,上中學的我一個人坐公交車去奶奶家,需要到北京前門倒車,那是七十年代末,前門那地方外地遊客多公交車少,人也不按秩序排隊,車一來蜂擁而上。那天正好夏季,天熱,我好不容易擠上了車,人貼著人非常不舒服,我擠到了車窗邊,剛好有個人下車騰出個座位,我趕忙如釋重負地坐下。坐了沒一會兒,我忽然發現我座位旁站著一個瘦瘦的老太太,老人還是裹小腳的。我本想讓座,但一看水泄不通的車廂心裏發怵,就沒動地方,臉故意去看車窗外。這時就聽老人說:「廟倒了,神可不能倒啊。」後面還說了甚麼,不記得了,我心裏有些不安,猶豫了一陣兒,還是讓老人坐吧,可當我要站起來時,發現老人不見了。當時車在行進中,還沒到站,老人去了哪裏呢?好奇怪?「廟倒了神可不能倒。」我當時並不理解這話的意思,但這話卻長久地留在了心裏。

長大後,生活也是波波折折,我在人世的爭爭鬥鬥、情天欲海中逐流,內心感到很累、很苦,常常莫名望向天空:活著為甚麼?冥冥中有誰在?我找書看,古書看不懂,十萬個為甚麼解答不了我的疑問。

二、初識法輪功

一九九三年的一天,喜歡練氣功健身的母親跟我說起了法輪功,並將一本書《法輪功》放到我手上讓我看。我看完那本不算厚的書,內心感到震動。當時社會已是物慾橫流,人人向錢看,研究厚黑、計謀成了時髦,這本書講的竟是怎樣修心做好人!

受中共無神論教育的我,第一次在書中看到說人能修到神佛的境界,太感意外了,就像一道亮光刺破黑暗直達心底:原來人還可以成為那麼高貴的生命啊!那天看到母親煉法輪功,動作竟然那麼優美,一種親切喜悅自心底湧出。當我跟著學煉時,真感到有東西在旋轉了。

那之後,我心裏就像被甚麼牽著,開始關注法輪功。聽說了法輪功創始人李老師是在全國各地親自辦班傳功,在北京已經傳了十三期班,好多人在盼李老師再來北京。一九九三年底,終於聽說李老師來北京了,在東方健康博覽會帶著弟子給人治病,效果特別神奇,癱在輪椅上的人都能當場站起來,九十度羅鍋都讓李老師醫治好了,腰直了,等等。

後來母親費了很多周折,終於買到了李老師在健康博覽會臨時加的第三場報告會的票。據悉,當時在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為特邀功派。師父在博覽會上的氣功報告,使人耳目一新,一場報告下來,不能滿足大家的要求,博覽會組委會決定再加場次,在閉幕式的當天加了第三場。我就在這第三場報告會上,第一次見到當時在北京人口中傳說很神很神的李大師。

那天是上午,我們直接到報告會的禮堂,去的不算晚,但會場已坐滿了人。我拉著母親就往前排走,正好看到前第四、五排靠門的地方有人用衣服佔著幾個座位,我走過去隨手就把人家的衣服拿開,拉著母親就坐下了。心裏還想,這肯定是工作人員給自己親戚留的後門票,管他呢,先坐下再說。過了一會兒,衣服主人──兩位女士來找座位,我理直氣壯地說人家不該用衣服佔座甚麼的,人家也沒跟我多說,說了句「我們上別處吧」,就走了。我走入法輪功修煉後才明白,那兩位女士是早到的法輪功學員,義務為會議服務。自己那時覺得在常人中表現良好呢,不修煉大法根本感覺不到自己自私的行為。

後來聽到嘈雜的禮堂響起掌聲,我一抬頭,看到師父已站在禮堂門口正看向我們,我心裏怔了一下:這人真正!師父比書中照片顯得更年輕,身姿高大挺拔,衣著樸素,但異於常人的潔淨,面目慈祥而含威,一望使人肅然起敬。我周圍許多人伸手和師父握手,我站在那像被鎮住一樣沒敢動。師父微笑著邊和大家握手邊走向講台。

師父一開始講課,剛才還嘈雜的禮堂瞬間安靜。師父說:我們大部份人是抱著治病的目的來的。我想:我就想聽聽理論。緊接著師父看向我們這邊說:還有人想來聽聽理論。我嚇了一跳:師父知道人想甚麼!

後來我就被師父所講的內容一下吸引,人生中許多疑惑不解的問題被師父一一揭示:史前文化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人曾是那麼美好呀!人確實不是猿猴變的耶!我以前沒參加過任何氣功班,還以為所有氣功都講這些吶,當時我不禁在心裏想:原來氣功這麼博大精深哪,下次哪有氣功報告我還去聽。

結果師父當時就說:「我說你千萬別去,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往裏灌。度一個人很難,改變你的思想很難,調整你的身體也是很難的。假氣功師多的是,就是真正的正傳氣功師,那氣功師真乾淨嗎?有些動物是很兇的,那些東西上不到他身上,可是他也排不走。他沒有能力大面積去惹這些東西,尤其是他的學員,他在那發功,混雜的甚麼東西都有。他自己倒是挺正的,可是他的學員不正,帶著各種附體的,甚麼都有。」[1]

我一下明白了,當即決定就學李老師這個功了。

報告會的最後,師父為全場的人治病,師父讓禮堂的人都站起來,告訴大家:我讓你跺左腳你就跺左腳,叫你跺右腳就跺右腳。師父高大的身影站在講台上,隨著師父說出「跺」時,師父大手從整個會場揮過,我恍然間看見師父揮動的手臂好像很長,師父揮手之間的動作很迅猛,揮完手後,像攥著甚麼東西往台後走,走到講台後邊彎下腰,又像放下甚麼東西似的撒開手,隔空捋了捋自己的手臂。

那天兩個小時的報告會感覺很快就結束了,我沒聽夠,有些不願離開會場,不知師父甚麼時候還講。正在躊躇時,講完課的師父又走回到話筒前說,將在天津開班,北京的可以去,在哪哪賣票。我立刻決定去,不管多遠。當天我非常順利的買到了天津第一期傳功講法班的票。

那天走出禮堂的時候,渾身輕鬆,那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像要飛起來一樣。後來才知道是師父的慈悲加持!

三、參加天津第一期傳法教功班經歷

1、超常的功法

初參加李老師傳功講法班,對我這樣一個沒練過氣功、又在中共無神論治下失去了中國傳統文化思想的人來說,真是一次脫胎換骨的身心俱變過程:開課第一天,師父就給我調整身體,身體變得很輕鬆;第二天師父講天目時,我就感到天目處有了個旋轉的小渦輪一樣,每天都在往裏面轉;忘了第幾天上課,我忽然發現講課的師父身體發出無盡的光,尤其頭上的光芒穿出屋頂……我心裏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不就是「佛」嗎?

師父在第二天還講:「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大多數人會感覺到局部不舒服,腿疼、頭暈。以前你有過病的地方可能覺的練氣功練好了,也可能哪個氣功師給看好了,但又從新翻出來了。那是因他沒給你治好,只是給你往後推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我們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1]

師父說的這些症狀,當時都在我身上出現了,腿疼、頭疼、像重感冒一樣身上發冷,而且我當年得「血崩」雖然奇妙地好了,可月經一直不正常,經常兩、三個月來一次,在學習班上也被師父調整好了,直到現在近六十歲的我還在來月經。

第一次參加班,師父講的內容我都是頭一次聽說,但在課堂自己不明白時能及時得到師父的回應,包括極小的事。比如師父講「法身」,我幼稚地以為像影子一樣跟著我,就想那要去廁所多不方便呀。就聽師父說:他不會那樣式兒跟著你的。師父講煉功動作時,當時比較愛美的我冒出一想法:煉功時是不是不能穿緊身衣呀?後來就聽師父說:我們煉功儘量穿寬鬆一點兒。

我那時稱呼師父就喜歡叫李老師,是因為我不知道還有「師父」這種尊稱,聽到有學員叫師父,我以為是工廠或食堂稱呼的那個「師傅」呢,覺得稱呼「李老師」更文質彬彬些。有一天開課前,學員都提前到禮堂外的休息廳,在互相交流。我覺得自己是新學員,就一個人在禮堂門口的一棵植物邊站著等待開課。忽然發現師父從外邊穿過休息廳走過來,經過我身邊時,我輕輕叫了一聲:「李老師!」只見師父停下,緩緩轉過身看著我,沒說話,只是單手立掌於胸前,表情很莊嚴。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腦子想著要還禮,但不知該怎麼做,竟也學著師父的樣子立了一下手。師父沒有說話,轉身進到禮堂。

上課時師父就講:合十是佛家的禮節,我單手立掌,你可別跟我單手立掌。

在大家的笑聲中,我感到自己臉燒的不行了,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想想師父當年面對我這種沒有任何修煉基礎的學員,得操多少心哪。

接下來師父講了一個道家修煉故事才開始上課,當時我光顧害臊沒明白師父講故事的涵義。二十幾年後的一天,我因覺的自己沒做好而沮喪時,師父當年講的這個修煉故事浮現到心裏,我忽然明白了故事的意思,啊,我增強了信心。

在傳法班上,我還變得特別愛哭,有幾次上完課回到自己住處激動得不行,有一次竟哭得心都要掉出來似的,邊哭邊想:「我找您找的好苦呀!」當時也不知為甚麼。我平時是一個不容易掉淚的人,父母都曾說我心硬,可見到師父我會不由自主地落淚。有時上課我緊盯著師父看,頭腦中搜索著自己的記憶,想知道自己在哪裏見過師父,沒有結果,但在心裏覺的尋找了很久很久今天終於遇到了。那時剛剛得法,自然想像不到,今生的一次次奇遇,是大法早已在保護我了,更想像不到,少年時自己要死了還在尋找的很深奧很深奧的書,是當時正在聆聽的法輪大法,即日後師父所著《轉法輪》

2、走進了一方淨土

師父當年辦一期九天班,新學員才五十元學費,而北京當年一場歌星演唱會的門票就要好幾百元。而且師父給予大家的都是最好的,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偉大的一切。

參加師父親自辦的傳功講法班,像走入了一方淨土,隔絕了塵世所有烏七八糟,聽師父的講法如飲甘露,淨化心田。如果在塵世中有仇有怨的,聽了師父的法,你不再仇不再怨;你覺得生活對你不公、社會對你不平而有氣有恨的,聽了師父的講法,你不再氣不再恨。

凡此種種有如師父說的:「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2]。

師父真的對人負責、對社會負責。在傳法班上經常發生的是好人好事:撿到東西物歸原主,默默幫助打掃廁所維持環境衛生,主動幫助有困難的新學員等等,整個學習班充滿祥和。當時總有一句話浮現在我心裏:「人心似鐵假似鐵,佛法如爐真如爐」。從此我漂泊的心有了歸處,迷茫的人生有了方向。

學習班最後一天是師父解答學員提出的問題。我當時沒有想起提甚麼。但聽到其中一個條子的內容是和我想問的一樣:對母親的愛是不是執著?因為我對母親的情比較重,總感到母親有恩於自己,願意為母親做一切事情報答她,所以也想知道是不是太執著了。師父的回答大致是:作為修煉人我們的愛應該更廣博,你應該以愛母親之心愛天下人。當時聽到師父的解答,我的眼淚掉下來了,師父的話在我心裏久久迴盪,自己怎麼這麼幸運,遇到這麼好的師父。

學習班結束了,我成為大法淨化的生命,知道該怎樣做人了:在單位,我原諒了曾給我穿過小鞋的人,不再勾心鬥角追逐個人利益;在社會上,我放下了報復坑害過我的人的心,不再為得個人好處而維繫烏七八糟的關係;在家庭,我善心彌合父女關係,並將大法的美好傳給親朋好友。在矛盾中、在被坑害中、在被侵佔利益時,得了法的我會想: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母親我該怎樣?我那時還不太會修,就理解愛母親的心是那時我最純粹的心,就應該用最純淨的心對待他人,無私的對所有生命好。

以前看古人寫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等等美好精神境界的文章,以為是文人良好的願望,很難做到。但參加了師父的講法班,我發現所有躺在古文字中的高尚德行,都可以重現為鮮活現實,但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可以做到,而且比那做得還要好。師父就是在教我們做好人,法輪大法創造著奇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解大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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