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秋天,我孫子要上小學了,我們老倆口帶孫子從農村老家來到兒子工作的市裏,我老伴打工,我每天送接孫子上下學。
我們小區有一位老大姐,我和她年齡差不多,她的孫子和我孫子在一個班。接送孩子時,我們經常見面。我有脈管炎腿疼,還有甲狀腺腫(大粗脖)、肺氣腫,氣喘的很,走幾步就得停下來歇歇。可我看這位大姐走路輕飄飄的,我根本就攆不上她。有時, 路上買東西,她看見就幫我拎著。
接觸時間長了,我就問她身體咋那麼好哪?她告訴我,說她煉法輪功,以前也是個病秧子,煉法輪功後啥病都沒了。還給我講了好多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及煉法輪功病好的例子。還給了我一個木製的小葫蘆掛件,上面刻著「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說是「護身符」,保平安的。我把家門鑰匙繫在小葫蘆掛件上,感到心裏特別踏實。
去年冬天寒假的一天上午,大雪剛過,地上的雪稍微有點融化,孫子非要出去玩雪,我就和孫子出去了。剛走不遠,腳下一滑,「嘭」一聲,我就仰面朝天躺在水泥塊兒鋪的路上。孫子嚇得哇哇大哭,我當時想起大姐的告誡:「遇事就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可保平安。」我就趕緊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爬起來,撲撲身上的雪,我一個快七十歲的人了,啥事沒有。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佛法的無量慈悲。
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七日,我請到了大法書 《轉法輪》、《大圓滿法》。這天早上,送孩子上學回家,我順便在小區超市買了一兜西紅柿,我很費力的拎著往家走,正趕上大姐送完孫子,正推著自行車回家。她就叫我把西紅柿放在她的車筐裏,並給我送到家裏。
我真羨慕大姐的身體,我們兩個簡直是天壤之別。說話間,又談到了法輪功。大姐給我示範了法輪功的五套煉功動作,我一看,簡單易學,沒有像太極拳那麼複雜的動作。
「我也學法輪功行嗎?」
「行啊,我教你。」
「你有書嗎?」
「有啊,你下午送完孩子,到我家來吧。」
下午,我準時到了大姐家。她給我拿出來兩本書《轉法輪》、《大圓滿法》,還給我看了師父的教功錄像。我給大姐錢,她說甚麼也不要,她說只要我學就好,她就高興。
我每天都看《轉法輪》。大姐送我兩個播放器:一個裝有師父的講法; 一個裝有五套功法的煉功音樂和《普度》、《濟世》。大姐手把手教我五套功法的動作,我參照《大圓滿法》師父的教功動作圖學功。過後,大姐又給我拿來一個DVD, 播放師父的教功錄像,我的煉功動作越來越標準了。
我每天堅持煉五套功法,有時甚至煉兩遍。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我開始抱輪只抱半個小時。動作熟練了,我想要快點兒趕上來,這點苦還吃不了嗎?現在也能抱一小時了。第五套靜功,我一開始根本就盤不上腿,我就一點點的盤,從散盤,到單盤,又到雙盤。不到一個月,我就雙盤45分鐘了。
不到兩個月,我所有的病都好了,連最明顯的大粗脖都沒了。
二零二一年五月,我農村老家翻蓋房子,是承包給一個建築隊的。來電話說,明天要上房蓋了,我老伴兒得回去。突然,天氣預報說有六、七級大風。那咋上蓋啊?師父管我嗎?我才學法煉功不到兩個月。我想起了大姐的話,「有事求師父。」於是,我就把《轉法輪》放在桌子上,恭恭敬敬的合十:「師父,我是新弟子,我求師父了:我老家房子明天上蓋,天氣預報說有六、七級大風。那咋上蓋啊,弟子求師父別讓大風刮起來。謝謝師父啦。」
老伴兒回家給房子上蓋,完事回來了,一進門就高興的告訴我:「可順利了,一點風都沒有,連沒想到的外甥都來了(外甥在外打工,碰巧回家)。」接著小聲說:「你求師父真管用啊。」
老伴兒一開始就支持我煉法輪功,他說:「共產黨反對的都是好的,你煉吧。」並囑咐我:「你可別把人家(指大姐)說出去。」 老伴的父親就是因為家庭地主成份,被冤枉,蹲了九年惡黨的大牢,申訴無門。他深知中共惡黨的邪惡。我們相信大姐的話,都發了「三退」聲明。
大姐又給了一個播放器,裏面的東西可多了:《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神傳文化、善惡一念間、修煉故事等等,我老伴兒可愛聽了,原來下班看手機,現在不看了,手裏拎著播放器,從這屋到那屋,走來走去,一邊聽一邊說:「講的真好啊。」晚上睡覺都放在枕頭邊兒聽。
說說近幾天發生在我家的神奇事。
我在大姐家拿師父的《各地講法》學,我很想自己也有一套《各地講法》。但是,我自己不掙錢,跟家人要錢,也很犯難。但是一想,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我趕上了,師父特許我進了大法的門,這是多麼幸運、珍貴啊。別的東西我不買,也要請大法書。大姐給我聯繫了同修,可以給我請一套。三月七日(週一)我給了大姐三百元錢,想請一套師父的《各地講法》。大姐說用不了三百元,我說那剩下的就做真相資料救人吧。
巧吧?三月十一日(週五),老家親戚來電話,說有人要承包我家的耕地。我家有五十多畝耕地,土地很貧瘠。有個親戚給種著,也給不了幾個錢,有時就給點雜糧,還不願意種,說不掙錢,要外出打工。今年春天,臨近我家耕地的一個同鄉,在他地裏打了一口深水井,可以灌溉很大面積的耕地,我家的耕地就在這個範圍之內。同鄉的親戚要承包我家的耕地,一測量,我家水澆地能有46畝之多,每年每畝500元;7畝地澆不上水,每年每畝400元,要承包五年。三月十二日(週六)聯繫好了,老伴兒就和兒子回老家量地,簽了合同。承包人先付了一年的承包錢。老伴兒和兒子回來,把錢都給我了,說是給我的養老金,由我自己支配。我一輩子在壟溝裏找豆包,從沒見過這麼多錢,這真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啊。我捨了三百元,師父就給了我兩萬多元啊。太謝謝師父了!
今天是三月十七日,我得法剛好一年。下午,我送完孫子上學,正好碰上大姐,告訴她我家近幾天發生的事,我們都非常高興。我一定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