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瓷磚以前並沒有發現有甚麼異常啊,一起事故就這樣毫無徵兆的、莫名其妙的在自己家裏發生了。
因為我比較瘦,手背上沒有多少肉,口子分的很開,血不斷的往出流,我趕緊用右手把傷口按壓住。這時丈夫趕過來焦急的問:怎麼了?怎麼了?我簡單的說了下原委,他說:我看看,我看看。看後他說:趕緊走,上醫院!
說實話,我這人平時就怕看到血呀傷口啊之類的,心裏會很不舒服,血往上湧,全身發飄,再加上這一切發生的也太突然、太離奇了,所以我一直處於一種懵懵的,反應不太過來的狀態中。丈夫一說走我就跟著他走,等他幫我穿好衣服後,我的心平靜了一些,也慢慢的反應了過來:不對呀,我是大法弟子啊,我不是有師父管嗎?上甚麼醫院啊?再說了,修煉前甚麼乙肝,貧血,血管性頭疼,嚴重失眠,內分泌失調等等在醫院治不好的病,不都是修大法好的嗎!這點事還要上醫院嗎?
於是我對丈夫說:「咱不去了,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丈夫著急的說:「不去怎麼行,這不是個小事,第一,傷口正好靠近關節處,一伸手一握拳的正好活動著它,它根本癒合不起來,更何況口子那麼大。再說,讓人給處理處理也省的感染,再讓人給打上破傷風針,可別得了破傷風。」我還是說:「不要緊,沒事,很快就好。」丈夫也還是著急的說不去醫院後果如何如何。這時我完全平靜下來了,笑呵呵的對丈夫說:「不會有事的,別擔心,一定會癒合的好好的,長的平平的,你放心休息去吧。」於是我不再說話,閉上眼睛一遍接一遍的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九字真言。丈夫見狀就說了一句:隨你吧,我不管了。他就上樓去了。
我念了一會兒,心想:一切都交給師父吧,我不管了,現在是學法時間,我得去學法了。可是傷口還在出血,右手按壓著傷口,這也沒法拿書啊。怎麼辦?對,在傷口上蓋點衛生紙,再用膠布把它粘住不就行了嘛。我先去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沖洗了一下傷口,把那些碎屑泥沙衝出來。衝的過程很疼。處理完後我就沉下心來開始背法,不再想傷口的事了,疼就疼去吧。臨睡前,我怕衛生紙會長在肉裏,就把它取下來了,只粘一塊膠布在上面。傷口很疼,但不過一會兒我就睡著了。早上三點多鐘起來煉功的時候覺的更疼了,無名指不敢動,一動非常疼,傷口周圍的大半個手背都腫起來了。揭下膠布一看,傷口兩邊的皮肉不再外翻,而是服帖下來,順著皮肉的正常走向覆蓋在傷口上。雖然沒有完全對接起來,可是中間只剩一條縫了。
上班時間到了,我穿外套的時候左手幾乎不能攥內衣袖口,手指一彎曲無名指和手背劇痛無比。到了單位,儘管傷口很疼,我該幹甚麼幹甚麼,不管它,再加上工作很忙,也無暇顧及它。但是不管它是不管它,它卻腫的越來越高,非常疼。我感到我發燒了。疼痛在繼續,而且沒有間歇。我也一直在幹著我的工作。到了下午三點多,疼痛一下子緩解了,幾乎不疼了。這時我看到傷口兩邊的肉接起來了,彌合起來了,那條小縫不見了,只是整個傷口和周圍的肉比起來有點凹陷。
之後的幾天工夫,腫脹就慢慢的褪去了,傷口上的肉也慢慢長平了,幾乎看不到疤痕,那兩個小傷口更是如此,只是表面皮膚看上去稍微有點深而已,不過我堅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一定會變過來的。
按常理,就像丈夫說的那樣,口子那麼大,分的那麼開,皮肉又那麼薄,手背與手指之間的關節又不斷的活動,手背上的皮肉一會兒繃緊,一會兒鬆弛,那傷口怎麼能癒合起來呢?稍微長好一點,手指一握不就又掙開了嗎?
可是大法師父有的是辦法,讓手背腫起來,傷口兩邊的皮肉就能對接起來了,手指怎麼彎也不影響了,這樣很快就長好了。再說,那傷口裏面進了瓷磚碎屑和泥沙,就是不得破傷風,那還不得感染啥的?可是我啥事都沒有,連個明顯的疤痕都沒留下。
法輪大法就是這麼神奇,世人啊,也希望你們在遇到天災人禍的時候,尤其是現在瘟疫大流行的年代,常常念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九字真言,你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如果能去看看《轉法輪》那本寶書你會收穫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