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女兒阿麗(化名)和小女婿是跑大貨(車)的,工作很辛苦。二零一九年臘月二十四日這一天,小女兒抽空就把我接到了他們家來過年,我不打算久住,準備過了年就回去。
二零二零年臘月二十八日這一天,我姐姐(八十四歲的同修)的孫子和他的女友,從湖北某三線城市(女孩的家)開車途中經過武漢,打算停留一下,再到湖南我姐姐家來過年。
進武漢市後,聽說要封城,就把自己的車子停在武漢市,轉車就往湖南我住的城市(A地)跑,到了A地後,我姐姐的孫子就打電話給我外孫(小女兒的兒子)開車來接他和他的女友。我外孫和他的未婚妻一起開車來A地接他們,他們四個年輕人還在A地的賓館住了一晚。等第二天我小女兒從長沙到A地下車,他們一起開車回來。我姐姐的孫子和他的女友都戴著口罩,也沒告訴小女兒一家三人有瘟疫的事,小女兒一家沒有任何心理防備,更不知道要備口罩,就坐著一輛車回來了。到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家。
二零二零年臘月二十九,也就是二零二零年的一月二十三日武漢封城了,各地堵截湖北來的人,小女兒在網上知道了這個消息,想起她家三個和湖北來的他們兩個的親密接觸,肺都氣炸了。記憶中瘟疫的恐怖,想起姐姐的孫子他們兩個瞞著她,還把自己的兒子、兒媳和兒媳(她回自己家了)的一家無辜的扯進來,拿這麼多人的生命開玩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氣憤,就失去了理智,在家裏大發脾氣。
小女兒針對我、針對我姐姐一家說些很不好聽的話,還電話舉報了姨媽(我姐姐)家有湖北來的人。正月初幾用手機發信息給所有的親戚,說不要到她家和姨媽家去拜年。現在想來,她這種做法,是出於對大家的安全考慮,但她的語言很氣憤、不好聽,眾多親友都在指責我姐姐一家人。我勸她(小女兒),事情發生了,不要緊的,你們都明真相,早三退了,你兒子車上還掛著「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不會有事的,你們全家最好少玩手機,都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平安無事的。
小女兒說:「這麼嚴重的瘟疫,光念這幾個字就好?」還說些我偏袒了我姐姐一家人的話。之後,我姐姐打電話給我,說:「你處境不好過的話,就到我家來住,我兒子來接你,如果阿麗擔心、害怕的話,就不要他上樓,在樓下等你。」此話剛好被小女兒聽到,小女兒更來火了說:「你們學大法的人就這麼自私,只顧自己的,你們姊妹親些?」
小女兒看見我就有氣,多次趕我走。她一會兒摸摸額頭,說自己發燒了;一會兒說胸悶、氣短;嗓子癢、要咳嗽,胃痛等等,一會兒說她難受,要上醫院,女婿就陪她上醫院,碰到的醫生剛好是女婿的同學,醫生就問:「你們接觸了湖北的人嗎?」女兒就說:「接觸了。」女婿考慮到,說接觸了,就要到隔離點,那裏人員情況更複雜,還是在家裏隔離好一些,就說:「沒接觸。」花了八百元做了一些檢查,一切正常回家了。
回家後,女兒與女婿大吵,說女婿太假,說假話,女婿怎麼解釋都沒用。女兒已暴躁到了極點,把丈夫趕去和兒子一起睡,把自己的大床拖到房子中間來……家裏的氣氛就像充滿了氣的氣球,隨時都會爆炸。
我們這裏也封路、封村了,我也回不去了,她看我沒走,她又打電話給我大女兒,要大女兒勸我走,說她一分鐘都不想看到我,她要崩潰了。
我接了大女兒的電話,心想:我不能走。我想:呆在這裏這麼久了,出不了門,外面的人我救不了,屋裏的人應該救吧,我走了,這不把他們推向深淵嗎?我不能走。我就在家播放《九評》,播放《憶師恩》。女兒、女婿他們都不反對,但是女兒不讓我開口說話,我也不知怎麼向女兒開口。
瘟疫越來越嚴重,人們越來越緊張,一個多月沒出去了,我也坐立不安,晚上睡不好覺。有一天白天,我心裏也不平衡、翻江倒海的鬧心,心想:我一聽說你要跟兒子(我外孫)買新房子了,我就把自己賣房子的幾萬塊錢(防老的),這次都帶過來送給你了,我對你這麼好,你對我這麼不孝……
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我走到桌子邊時,忽然雙腿上纏了好幾條蛇,桌子底下還有一堆蛇,我就把腿使勁抖,使勁抖,蛇就爬的滿屋都是,我說哪來的這麼多蛇,快把它們趕出去。話一出口,一條蛇也沒有了,我也醒了。就想:蛇不是低靈的東西嗎?我在家天天放《九評》它們也受不住了,都出來了。當我一說:快把它們趕出去,否定了它,就沒有了。
女兒已承受到極點了,在這種狀態下出惡言傷我,這都不是她先天本性在做、在說,而是由於他們平常上網、看電視招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和受邪黨文化的毒害,是那些東西在背後的操控,才出言不遜的。我的孩子平時都是支持我學大法的,認同大法好的,對我也很孝順的,尤其兒子走了(死了)以後,兩個女兒對我更是孝順。
想來想去,又睡著了。又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要回家,找不到屋了。著急中,看見一位女士,我上前就問:「你是長期住在這裏的人嗎?我的屋在這裏,我找不到了?」她手上拿著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個正在旋轉的宇宙圖,她把紙遞給我說:「你拿去找,裏面有你的名字。」接到手裏就醒了。一想是個夢,然後就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向內找。
我就想住到女兒這裏這麼久以來,女兒的一舉一動呈現在眼前,我向內找,我的心就平靜了許多。
白天,我看女兒一人在房裏看手機,門是開的,我就手握播放器聽著《百年歷史》,裝著不經意的走進去坐到她的身邊,聽著聽著,她把手機的聲音關小了。我天天就在家播《憶師恩》、《九評》等,有時就把播放器拿到手裏到她身邊坐的時間就長一些,有時就把播放器聲音放大一些,拿到手裏在屋裏走動。
我在她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九評》、聽《憶師恩》等,她不反對,她以前就喜歡聽,她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瘟疫和我姐的孫子他們的做法嚇的,失去了理智,把擔心、害怕、怨氣全撒到我身上了,我理解她。封城、封小區、封路、封村多嚇人哪,不能怪她。我要不學大法,也許比她反應的還強烈。
後來都解封了,我想我也要回去了,不能讓她對大法產生不好的想法,不能讓她對修煉大法的人表現不善。而且幾天後他們又要出去跑車了,不知甚麼時候我們能再相聚。趁現在有時間我要與她交談,就這樣一想,師父把智慧打給我了。
有一天早晨,我看小女兒心還平穩,就喊她的小名說:「阿麗啊,我不能老呆在你家不?我準備回去了,我們母女說說話好嗎?把話說開了,把心裏的疙瘩解開了,我回去也安心哪。」我們就坐了下來,我就說:「你不理解我,我理解你,這不怪你。」接著,我就講下面的話:
「我們的祖先敬天敬神,我們中國叫神州大地,共產黨不敬天,不敬神,它是歐洲來的一個幽靈,來破壞神傳文化,讓人們不信神,不相信有神。你看土改、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逼迫僧人還俗,砸廟,搗毀佛像,整地主、整資本家、整知識分子……整死好多人,我們這裏就有……」她說:「誰誰誰就是整死的。」我又說:「劉少奇、彭德懷官大不大?都整死了。共產黨幹了甚麼?就是不斷的搞運動、整人。你看『六四』鎮壓反貪腐的大學生,用坦克碾壓,還說沒死一個人。」
「你看我和你姨媽按真、善、忍做好人,修煉法輪功,只想得個好的身體,只想有自己的信仰,卻被打壓,讓你們也擔驚受怕、受迫害,這都是共產黨在做壞事,在做惡。如果不打壓,你也在修法輪功呢!這二十年來共產黨鎮壓法輪功從不手軟。為甚麼呢?就是讓人們屈服在它的強權之下,做一個服服帖帖的愚民。但法輪功太好了,全世界有上億的人在修,各個國家都支持,只有中國在打壓,還搞出一個甚麼法輪功『自焚』偽案,毒害人們;還活摘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高價出售。這是這個星球從未有過的罪惡,所以天要滅它。天在警示人,現在的瘟疫,就是來淘汰惡人的。貴州有個藏字石,你打開手機上網就可看到,上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 』。這是五百年前崩裂的一塊巨石,權威的地質學家考察說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這是天意,天在告訴人。有的時候你也看到,在關鍵時刻人為甚麼喊天,天就是神,天就是主持公道的,人的心底裏是相信神的。」
我接著說:「古羅馬的幾次瘟疫,死了很多人,有的守在染疫者親人屍體旁,不忍心離去,他們卻沒染上瘟疫;有的躲的遠遠的,卻染上了。這是甚麼原因呢?瘟疫就是來淘汰惡人的,與好人無關。我們師父傳大法是來救人的,修法輪功的人就是神的使者,是來傳福音的,是來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誠念這九字真言就能保命。」女兒說:「法輪大法好,我信,平常我就念。別人說法輪功不好的時候,我還跟他們說我姨媽、我媽媽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見證了法輪功好!」
我說:「外面的人我沒救,自己的親人我想把他們救了,我想到了你的婆家還沒三退呢,我去幫他們退了好嗎?」她說:「好!」最後她對我說:「你走的時候把《轉法輪》留給我在車上看,給一個播放器給我聽。」聽到女兒說這些,我在心想說:「大法真偉大!師父真慈悲!師父,謝謝您!是您用法理給我開了智慧,我才能和女兒說上這些話,才能打開女兒的心結,使她同化大法。」
後記
我姐姐的一家人,平常就支持姐姐修煉,他們都相信大法好,平常忙農活沒時間看大法書。這次未來的兒媳(湖北人)來到這裏,氣氛很緊張,壓力很大,親朋好友、周圍的人指責聲一片。他們就自動在家隔離,剛好有時間讀大法書,特別是姐姐的兒媳,除了幹家務,就抱著《轉法輪》學,走路就聽MP3。他們堅信大法會保護大家的平安,親朋好友、周圍的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定會諒解兒子和他的女友的做法。
如今,小女兒一家,我姐姐一家都平平安安,都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