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師提前通了電話,知道老師正在家。師生相見,非常高興。落座後,老師很親切的和我聊起來,說話間,Z老師突然把話題一轉說:「曉宇(化名),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好長時間我就在想,曉宇常常來看我,關心我,對我這麼好,我得給你準備個禮物。後來想到我還有一個寶貝,給你最合適。」
「老師,我來看您是應該的,您怎麼還想給我禮物呢?」我問。「那可是我的傳家之寶,是我早已去世的父親早年留給我的。我沒有閨女,你就是我的親閨女,所以這個東西一定給你。」老師很神秘的樣子。「那我可不能要,你留著給你的孩子吧。」我知道老師有兒子。他說:「不,我專門給你留的。」我好奇的問:「甚麼呀?」「民國時的東西,到現在應該有一百多年了。」我以為是古董,連忙拒絕:「那我更不能要,那麼珍貴,再說我也不收藏古董。」
他說:「一枚袁大頭(銀元)。」說話間老師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用布包著,一枚銀元,拿給我看。說真的,這是我今生第一次見到真的袁大頭銀元,以前只聽說過。老師說:「還有一枚,在生活困難的時候,讓我拿到銀行去兌了人民幣,當時可是我半月的生活費呢!這枚我沒捨得花,一直留著。這可是真的,我到銀行去人家都驗過了。」我說:「那更不行了,我聽說這個銀元現在市場價也不便宜呢。」「不管貴賤,這是我家的傳家寶,就留給你了。」老師堅決的說。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要老師的禮物的,即使再貴重。後來,看我一直拒絕,老師說:「那我先給你保存著,以後一定給你。」……那老師為甚麼會送我這麼珍貴的東西呢?這令我也很意外,但又有些不意外,話還得從頭說起。
Z老師是我中學時的數學老師,為人正直,是一個特別有能力且認真負責的好老師。那時我給他當課代表,他對我們都特別好,不只是學習,生活上也非常關心我們,但他只教了我們不長時間就轉入其它學校教課了。我有時去看看老師。但隨著結婚生子,又加上我生過小孩後,身心勞累,積勞成疾,身體每況愈下,才不到三十歲,就全身是病,人瘦的像要被風吹倒一樣,三天兩頭吃藥,跑醫院,還不斷的請病假,對甚麼都沒信心,幹甚麼都提不起精神,同學也少來往,與Z老師也失去了聯繫。
十多年過去了,後來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在不長時間就無病一身輕。一次我到書店給同修買大法書《轉法輪》(那時書店還公開賣大法書)。路上遇到Z老師,我高興的把我因學煉大法而使身體健康的事告訴了他,並送給他一本大法書。他也高興的接了過去,但那時也沒有甚麼手機電話之類的,也沒再聯繫。
後來,我在集市上又碰到Z老師,我又給他講大法洪傳世界的真相,並給了他一本大法真相台曆,他還是高興的收下,並邀我有空去他家玩,原來我們在同一個城市,離的不是很遠。我答應他有空一定去登門拜訪。
從那以後我和Z老師又有了聯繫,每逢節假日有空,我就去看望我這位最尊敬的老師,同時也進一步講大法真相,老師明白了真相,並痛快的做了三退。每年我都記的送他一份真相台曆,他就堂堂正正的擺在桌面上。有人去他家,他還高興的對別人說:這些都是我學生給我的,我這學生可好了。
去年疫情期間,我們這裏封小區,我知道老師不會用手機購物,我就打電話詢問:老師的生活起居,方便不方便,生活有沒有困難,也好及時給老師解決點生活之需……我怕老師一人在家會心情不好,時不時的打個電話與老師聊聊天、安慰一下老師等。每次接到電話,老師都非常高興。我還利用外出的時間,及時給老師送些小米、綠豆、麵條、核桃、大棗、雞蛋、花生油、水果之類老人日常需要的東西,老人很感動,笑的合不攏嘴。不住的說:「我甚麼都有,你不用操心,我自己能出去。」
我知道一來疫情外出限制,二來老人腿腳不方便。顯然不一定能隨時買到需要的東西,所以提前給老人備了,以備不時之需。我還送給他一個小播放器,裏邊錄製了:《九評》、《解體黨文化》,還有大法洪傳等真相資料。後來我再去,他說:「我等不得你來了,我都聽了好幾遍了,真好。你再給我錄點,你這東西其他人沒有。」於是,我又錄了一些真相資料給他,並加了一個卡。專門錄了師父的講法給他,並告訴他怎麼換卡。他聽後說:「這人太厲害了,知道的太多了,是大學畢業吧?」當我告訴他:我師父是高中畢業,但全世界有很多大學生、碩士生、博士生、高科技人才、專家都在學這個大法。對師父佩服的五體投地。Z老師睜大眼睛看著我:高中畢業?不能吧?……我想不久,Z老師也許會真正的走入大法中來,那時一切的疑惑將會迎刃而解。
後來老師發來短信說:「在疫情嚴重的非常時期你還掛記著老師,多次來電詢問,還花那麼多錢給我買好多食品送過來,為師深受感動,望今後不要再為我花錢,有時間抽空來我面前說說話,我就很高興,年紀大了,時不時的就想我那幾個孝老敬師的學生!」老人還說:我教了一輩子書,最大的財富就是有你們這幾個好學生,你們這些學生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老師年輕時在全省各地教過書,後來父母年事已高,轉入家鄉教學,Z老師可謂是桃李滿天下,在談話中,Z老師告訴我他的學生有大學校長、有單位一把手、也有單位的中層骨幹,唯有我只是一個平民小卒(當然不是我幹的不好,這些年受邪黨迫害,我失去了多次提職的機會),但老師卻每每在我同學面前說我是他最好的學生。我明白在當今道德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時代,真心關心他,像子女對父母般對待他的也許只有我一人吧!所以才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因為師父讓我們處處為他人著想,做一個為他的生命。我想世界上也唯有我們偉大的師父能教育出這樣的弟子。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