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和同修出去發資料時,我設想如果有人抓住我,我怎麼說,想的都是編出來的假話。沒想到真就把我抓住了,我就按照我設想的假話把他打發了,現在想想,真是汗顏。沒過多久,我晚上睡覺就感覺到邪惡在我口腔裏拔我的一顆大牙,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求師父幫助我,艱難的熬過了幾個小時。此後斷斷續續又疼了三天,這三天吃不了飯,只能喝奶。後來這顆大牙鬆動了,一直沒辦法嚼東西,直到前些年完全脫落。
第二次是同修給我的資料點六千元錢,我已經用了。後來我退休了,領了退休工資,我就想用我的錢為大法多做點事,我就騙同修說她的錢這幾年放在我這都沒有用,就退給她了。然後我用自己的退休費把她的六千元補上。沒過多久我的幾顆牙齒就開始痛,痛得我坐立難安,發正念也不起作用,有時疼的我一下跳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念著真、善、忍三個字,稍稍緩解一下就又開始痛。師父教功的音樂播放器也是掛齒,第一節沒做完就跳到第二節,第二節沒做完就跳到第三節,我悟也悟不到,丈夫同修從明慧網上重新下載的煉功音樂也還是一樣。一直到大約過了三個月後,我背法時背到「佛家修佛,道家修真人」[1]這個「真」字一下子打到我的腦袋裏來,我才知道我錯在這個修真上了。剛悟到,牙齒瞬間就不痛了,不到一秒鐘,我讓丈夫又重新下載煉功音樂,這次的音樂就正常了。本來我還打算把所有同修當時給的錢都按這樣的方式一一退了,但悟到這也是不修真的表現,同時也是自私的表現,總想自己在救人中積累點功德,卻不顧同修也都想為大法做點事。
有一次,我背地裏在丈夫同修面前揭了別人的短,告訴了丈夫同修別人的秘密。隨後我的臉和嘴都向左眼上方扯。有一次我打坐時,感到師父用手指把我的臉扶了一下,我的臉和上嘴唇基本正了,可是下嘴唇還是向左歪,導致上下嘴唇對不齊,像是擰著勁兒一樣。我悟到不能在背後揭別人的短和秘密,這也是在造業。
還有一次丈夫大姐家的大女兒結婚,我們去祝賀。姪女婿是二婚,他的前妻和他家裏人不合,離了婚。我去了以後就跟姪女婿說,你們結婚了以後別和你爸媽在一起住,你們分開住。還有就是你再別理你前妻了,免得姪女生氣。女婿說:嗯,但是不知人家心裏怎麼想的。大姐家的二女兒正在談戀愛,對像是外地的,我就跟丈夫的大姐夫說,這二姪女找的對像太遠了,你們應該去了解一下,大姐夫說,他二女兒了解。說著說著我的舌頭就開始發麻,像花椒吃多了一樣,麻的幾乎都張不開嘴了,我才沒說了。回家以後發現舌頭的中心像是刀割了幾個小口子一樣,吃甚麼都痛,最後我才悟到是話說錯了沒修口,但是業已經造下了,在那以前我的舌頭都是光光的。
還有一次,丈夫同修買了一條一百多元的褲子,太大了沒法穿。又在網上買了一個很厚的棉褲,雖然暖和但是穿上太重了。放在家裏覺得佔地方,扔掉就覺得浪費,我就想給某個親人拿去穿。讓孩子給親人拿去,丈夫同修反對說舊東西給別人不好,但是我一心覺得這不是舊東西,給條件差一點的親人,還可以幫他們解決點困難,丈夫同修說啥也不同意,我就揭丈夫同修的短,甚至跟他搞起爭鬥來了。過後我打坐時,明顯感覺到自己滿口的牙床像翻江倒海一樣給翻了個個兒,整個口腔的牙齒都傾斜了,上下牙不能咬合,產生了錯位。過了好久,當我在一個問題上開始修真了以後,幾個牙齒又翻了個個,變正常了,但更多的牙齒還是老樣子。我悟到自己不但沒修真也沒修善,沒有站在丈夫同修的角度上好好想一想,就是一味的堅持自我的執著。
從這幾次事情當中我悟到:修煉人一定要修口,不說假話,不做有為之事。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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