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發生後,我被調到了新的工作環境。這才知道,和我一起配合的搭檔是我市「610」主任的妻子(後面稱小張),當時她由於身體不好沒上班。一週後她來了。不知道是身體原因還是因為我們彼此的身份,她很少和我講話,有時我主動找個話題,她也是哼哈的敷衍了事。
我們是一個服務窗口,我管理賬目,她管理現金,平時顧客就不多,空閒時她就面向櫃台外看過往的人。直到有一天,她說她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因為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也沒辦交接手續她就急匆匆的走了。來顧客了,我只能一個人從她的款箱裏收付現金,直到她回來清點完款箱,才對我笑了笑說:「謝謝。」從那以後我們才有了短暫的交流。
有一天,來了一位我熟悉的顧客,把一個用紙包好的包裹遞給了我,說讓我幫她把錢存上。我問她多少錢,她說:別人還的錢,沒點數,不知道多少,你點多少就多少。說完她說有事就走了。我詫異了一會,打開了紙包,裏邊有三、四萬元現金,而且很零散,我一張一張的清點整理好後,開好存單傳遞給她。她接過去又點完後對我說:「一點不差,你可真行,連零頭也給存上了。」
慢慢的,我們的交流越來越多,我發現她原來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大部份時間都是她說我聽,可是一講到真相,她就會毫不客氣的制止,雖然有時我會感到很尷尬,可是一想到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轉,也就釋然了。
有一天她看著我,很認真的對我說:「不知為甚麼,和你在一起工作,心裏特別的踏實,原來每天心裏就像繃根弦似的緊張,還總差款。從你來了以後,一分錢沒差過,你人真好。」我看著她一臉的誠懇,然後對她說:「其實和你在一起很不公平。」她問為甚麼?我笑著對她說:「你和我想說甚麼都可以,可是我在你這連話語權都沒有,還得你來指定甚麼話可以說,甚麼話不可以說。」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只要不談你的信仰就行,因為你也知道我們家那位(指她的丈夫)是專門幹這個的,所以我們儘量不要涉及這個話題。」我說:「其實我很想和你說說我的信仰。佛家是講緣份的,既然我們今天能夠有緣在一起,我相信也是緣份所致。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你是一個很有鑑別能力的人,你可不可以試著了解一下我為甚麼頂著這麼大的壓力非要修煉法輪功。其實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還稱法輪佛法,是讓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在哪裏都要做好人,在單位是這樣,在家裏也是這樣。」
我又給她講了我與婆家相處的一些經歷。修煉前我與婆婆之間積的怨恨很深。我結婚前,本來婆婆答應出錢給我蓋一處房子,可是房子蓋好後,她反悔了,不但不出錢,還說了一些很傷人的話,蓋房子的錢,除了我每月的工資,大部份是我娘家墊付的。那時我很傷心,感到婆婆不僅騙了我,還騙了我的父母,我感到愧對父母,勉強結了婚。結婚後除了年、節的去婆家看看,平時很少來往。我生孩子的時候住在醫院裏,家裏沒有碗櫃,丈夫跟婆婆借了一百元錢打碗櫃,我出院回家後,還沒過滿月,婆婆就要我還錢,丈夫說了婆婆兩句,她就開始哭鬧。其實公公婆婆都是工薪階層,月收入也是不低的,我不明白他們為甚麼對我如此的苛刻,我越發的瞧不起他們。後來我過得越來越好,他們有時來看孫子,知道我不喜歡他們,也是當天來當天就回去。
怨恨使我身心疲憊,健康出了問題,心率快、眩暈、腎虛、坐骨神經痛等等,經常去中醫院號脈,中草藥沒少吃,反而越來越糟。每天下班回到家裏,就像散架子一樣,躺在床上不想動,看到家裏亂糟糟的就生氣,吃不好,睡不好,感到活得又苦又累。後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法輪大法的法理開啟了我對生命真實意義的認識,也開釋了人與人之間的怨緣關係,就像一把萬能的鑰匙打開了我的一個個心鎖,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豁然開朗,我有生以來真正感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
婆婆說這法輪功真神奇,說我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以前看我整天陰沉著臉,到我這來都犯怵。這回三天兩頭來我這住住,說和我在一起很開心。婆婆給小叔子家買摩托車和其它一些大件物品,也不避諱我,說我們條件比他家好,她多惦記點他們,我也不會生氣的。
後來兒子結婚了,和我住在一起。婆婆生病住院了,我就在家做好飯送給婆婆去。她出院後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天氣還很冷。我就把婆婆和公公一起接到我家照顧,一家三代住在一起,八十多平米的房子,雖然有些擁擠,可是心中有大法法理的指導,每天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的。婆婆身體恢復的很快,就到廚房和我嘮嗑,說看我一天就像神仙一樣,家裏家外的忙個不停,也不知道累,這身體好就是寶。她主動和我說想學大法,她就和公公一起讀大法書,她說她以前總覺的自己挺好的,這一學大法發現自己可差遠了,以前做甚麼事先想著自己怎麼合適,買顆白菜也得把老葉子揪掉,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婆婆有時早起和我一起煉功。原來下樓都很吃力的她,和公公去農貿市場走三、四里路都不知道累,婆婆對我說:「這回我可知道你為甚麼這麼相信大法,大法真是好啊。」後來她又和公公一起讀了《九評共產黨》,一邊讀一邊說,這講的都是真的,畢竟很多事是他們經歷過的,有時還和我講他們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說這共產黨可真是壞透了。曾經在醫院工作退了休的公公還補充說,還有一樣沒寫進去,計劃生育也殺害了不少的嬰兒,他們醫院的後院就埋了不少被害死的嬰兒,有的出生後就被活活的掐死了。
後來每天晚飯後,我和婆婆還有兒媳就一起學法,師父新詩詞發表後,我們就背下來。我們每天在一起有說有笑,我開玩笑的說:我們三個不像婆媳,好像姐妹。說完後我自知失言了,趕快跟婆婆說對不起,沒想到婆婆說:你這麼說我還挺高興呢,說明我還挺年輕的。
春天到了,天也暖和了,婆婆完全康復,就回去了,回去後小姑子感到很驚訝,說婆婆看上去年輕了十歲。
後來婆婆的同事跟我說,我小叔子買房,婆婆給掏了好幾萬元錢,意思就是婆婆的心太偏。我當時很平靜,但過後勾起了我當初蓋房時的事,利益心、委屈、憤憤不平都翻出來了:我不計前嫌的對你這麼好,你卻這樣對我。求回報的心也出來了。按照一般常人的理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可是作為修煉人,這反而讓我發現了我修煉中的不足。我知道努力的修去它,在法中歸正。當我真正把心放下的時候,婆婆自己提出給我補錢。明知他們省吃儉用的攢點錢挺不容易的,說實話我還真不忍心要,我說我不缺錢,也沒要,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小張靜靜的聽我講了這麼多,最後說了一句:「這擱一般人真做不到。」
有一天,小張對我說:「通過和你相處,我知道法輪功是好,可是共產黨有錢有權,咱們小老百姓,你胳膊也擰不過大腿。」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真善忍是天理,天理之下共產黨是甚麼?甚麼都不是。」她笑了笑說:「也是。」
我勸她三退,她說她沒入過黨,我說團隊也得退,她說早就退了,到了年齡就不是了,自動退了。我講到貴州的藏字石,她說她丈夫是黨員,人挺好的,我說:「他是入黨之前很壞、入黨當官之後變好了,還是入黨之前挺好、入黨當官之後學壞了?也許你覺的下飯店不用掏錢了,去超市購物卡就足夠用了,上下班車接車送,車門都是司機開,這多風光啊,可是他每次喝得醉醺醺的回家的時候,你不為他的健康擔心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覺的這樣快樂嗎?以前雖然清貧一些,可是本本分分的做人,心裏多踏實啊。」
她和那些官太太們經常在一起聚餐,她更清楚官場上的那些貪腐內幕和中共官員們的醜聞,她們在一起也經常談一些家長裏短的事,為了幾千元錢和婆家吵架、和丈夫鬧離婚。有一次她回來和我說,她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說:「你們快跟人家法輪功(指我)學學吧,有涵養、有素質、能忍耐,幾萬元錢都不爭,還找自己的不足。上有婆婆,下有兒媳,相處的可好了。」
後來我們調到了一個新的營業大廳,大廳的兩頭裝有兩個空調,其中一個空調的風口正對著她的位置,她身體受不了,找領導要求調位置,可是誰也不願意去。領導覺的我年齡大,又不好意思和我說,我一看大家都很為難的,就主動要求和她調了位置,開始她也為我擔心,多次問我行不行,看我真沒事,才放心的說:「身體真好。」
有一天,天氣很冷,她叫我去外邊曬太陽,回來的路上我心裏還惦記著她還沒退團隊的事,就叫住她,誠懇的、堅定的對她說:「把團、隊退了吧,不為別的,只為大難來時把你留下來。」她看著我說:「行,退了吧!」說完她眼睛濕潤了,她真的明白真相得救了。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們創造機會,給這個有緣的生命安排得救的機緣。
這期間她的丈夫調離了市「610」辦公室,也不再參與迫害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21/2074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