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了
二零一二年,我五十九歲,那時的我身高一米六,體重卻不到五十公斤,患高血壓、高血脂,不管家裏有多少事要花錢去辦,每個月月初就得先花三百元錢買好我必須吃的藥,有時這些錢的藥還可能不夠,還得另外花錢買,還不包括住院的費用。吃藥把胃都吃壞了,肉都不能吃,身體卻一點都沒好,相反一點免疫力都沒有了,洗澡前都得先吃藥,渾身無力,頭沉沉的像有重物壓著,眼睛也看不清東西,下樓都會跌倒,得扶著樓梯扶手走。
更要命的是身上有附體,醫院根本治不了。不識字的我,別人叫我念經,我卻會念,有個師娘婆我就跟她幹上了,比她還厲害,抄起地上的草墩就向她砸去,拉都拉不住我,罵得她不敢回嘴;親戚朋友聽說有甚麼辦法就趕緊告訴家人。有一次他們在我口袋裏裝了桃枝,柳枝,結果我就爬上電視櫃,再爬到電視上,站在電視上就鬧上了。
家人、親朋、鄰居被我折騰得受不了,兒女們沒辦法,就把我送到廟裏去。可和尚見我都害怕,從我家的門口過都得念著「阿彌陀佛」趕緊繞開;包車到市裏去看病,車裏只有幾個人,只差兩、三公里就進城了,兩個輪胎一下都爆了,車裏人嚇壞了。
二零一二年夏季的一天,姪女來我家,告訴我法輪功真相,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是佛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問我願不願意念?很奇怪,我就相信姪女說的,說我要念。可我不識字,姪女就把這九個字寫在一張紙上,一個字一個字教我念。我吃飯、睡覺、幹活都把紙放在身邊念,也不知一天念多少遍,就是覺的這句話好,就是想念。
奇了,短短幾天我一身病沒了,整整折磨我十年的附體不在了,真正體會到一身輕是甚麼滋味。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
只念九個字,師父就管我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發自內心的喜悅!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洋溢在幸福之中。自那以後,我每天抓緊時間做好家務,吃過中飯就去同修家學法。同修背《洪吟》,我就看著書,一個字一個字跟著同修讀,每天學一首詩。學完我就能記住。識字的丈夫都驚訝我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記性,一下子會背師父的詩了?會認字了?
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打開了智慧。沐浴在師尊的浩蕩佛恩中,我腦子裏甚麼都沒有,只有大法,做飯、幹活都要把大法書放在旁邊,一點點空隙時間都不放過,趕緊去看一眼,讀一句,不停的背。我就要保持當初的學法狀態,時時提醒自己,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全家人都相信大法好 支持我修煉
開始學大法,兒女們都害怕,怕我被邪黨抓走,兒子、兒媳不讓孩子來我家,怕受影響,也不讓我給他們講大法好。我跟兒子說,我一身病,你們誰也幫不了我,醫生、和尚、甚麼人都沒辦法,難道他們還要把我抓去養著我?那你們還省事了呢。看我根本不動心,他們也沒辦法。這麼多年他們從我身上也見證了大法的奇蹟:得法九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為家裏省了至少幾萬元錢,為兒女們減輕了巨大的負擔。如果不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我都不敢想我現在會在哪裏?現在的我體重六十幾公斤,甚麼家務活都能幹,還能騎著電動車到處去,開著三輪車幫家裏幹活。
因為修大法,按大法的要求做,名啊利啊都放下了,我把以前省吃儉用買的金首飾給了兒媳,在家做飯,做家務,養家禽、家畜、接送孩子上下學,都不用兒子、兒媳操心,他們從心裏都認可大法,即使在本地大法弟子被迫害很嚴重的情況下,同修們來我家他們都親切招呼。
謝謝師尊幫我處理好家庭關係,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
三、堂堂正正證實大法
二零一五年,一個狀態不是很好的同修來找我參加訴江(我平時不大認可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結果我一出門就摔了一跤。我當時就悟到我錯了,我應該參加訴江,大法讓我重獲新生,訴江是揭露邪惡、證實大法,我怎能拒絕呢?我的認識一變,就來了另一個同修找我談訴江的事,我就請她幫我寫訴狀。寫好後我倆就到郵局寄了出去。
因為是實名訴江,電話號碼、身份證號碼、家庭地址都如實寫在訴狀上。後來政法委、公安局、派出所、610、村委會各方人員開著警車五次上門騷擾我,第一次他們跑到其它村去找我去了,我在電話上告訴他們我家的位置、怎麼走,門口有甚麼標誌,我還把大門打開等他們來。
他們問我為甚麼訴江?我告訴他們:我原來病成啥樣(讓他們去核實),我都有甚麼病,哪些人給我看過病,兒女曾把我送去哪個廟,住了多長時間,廟裏的住持都治不了,又怎樣幫我去找市裏的「高人」,我還找過哪些人,我出門走路都困難,一次某某某幫忙把我送去醫院,一進去醫生就說他們治不了,讓我吸著氧氣直接把我送到市裏的大醫院去了。我說:「我要不修大法,你們今天可能都見不到我了!」
我告訴他們修煉前家人每個月要為我花幾百元錢的藥費(住院費還不算),我就是家裏的一個大負擔。修大法後大法師父不要我一分錢,把我一身病去掉了,讓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這麼好的大法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師父救了我的命,難道我不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江澤民那麼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我不應該告他嗎?!我要不修大法,誰能每個月給我幾百元藥費,幾千元和更多的住院、醫療費?誰負擔得起?再說即使住院也治不好,誰能來侍候我?!
他們聽我講後就說:「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宣傳。」
他們第四次來時給我送來了五百元錢,還說要找個幹部對口幫貧。我讓他們把錢拿回去,我說:「我現在無病一身輕,還能料理家務,不需要你們的錢,也不需要所謂的幫貧。」他們說了一些「關心」我的話就走了。
第五次,又來送錢,並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把錢放下,我又丟回給他們。我心裏想,大法師父給我的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這蠅頭小利怎能動了我的心!他們讓我丈夫簽,開始丈夫也不簽,跟我一起證實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我們過去都經歷了甚麼。後來610主任一再說這錢是按名單給的,表上都有名字,不簽這錢拿回去他們不好辦,丈夫礙於面子,才在領錢的單子上簽了名。他們放下五百元錢走了,從此以後直到現在再沒來過我家。
這些年我一直按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弟子還有要修去的人心,特別是著急的心,得法前有事急起來都能撞牆,逮住理罵個不停。得法後改了很多,但還是有著急的心。著急也是人心,一定要把它修去,只有不帶任何一顆人心才能跟師父回家。我要時時提醒自己像剛得法之初那樣精進,背法、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