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煉完功,就開始做飯,覺的臉上特別不舒服,照鏡子仔細一看,臉腫得很高,滿臉的小疙瘩連成一片,眼睛只有一道縫。我心裏一震:好事,師父又為弟子淨化身體,又一層天體要突破了。該幹啥幹啥。
吃飯時,兒子說:媽您吃甚麼東西過敏了?您看看滿臉的小疙瘩都腫成啥樣了。兒媳說:可能吃魚的緣故吧。並說她自己吃羊肉、喝奶,還有孩子吃奶後,臉上就要起小顆粒,但一抹她買的藥膏就管用,您也抹點吧。我說不用,不用抹。我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過兩天就好了。
兩天過去了,不但沒好,還更嚴重了。臉腫得沒人樣了,眼睛是一道縫,兩個耳朵和下巴頦都腫很厚,整個臉燙得特紅,像個饅頭似的。兩個胳膊、雙肩密密麻麻的小疙瘩連成一片,全身都有。到了晚上,奇癢無比,根本不能入睡,鑽心的癢、鬧心的癢,兩條胳膊撓出了血,還是癢。我就不停的背法,想起甚麼背甚麼,才能輕鬆點。後來乾脆我晚上就不睡覺了,就是堅持煉功、學法,早晨發完六點的正念才能睡兩個小時的覺。
兒子看我幾天都過去了,也不見好轉,而且越來越嚴重,就說:媽,您還堅持著呢,我知道媽不會去醫院,可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您身邊看到這一切,我怎麼也不會把現在的您當成我的媽,您看看您還有原來的一點樣子嗎?您就不害怕嗎?我理解兒子看到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心裏也不好受,既擔心又害怕。我安慰兒子:你不要害怕,師父管著媽媽呢,不會有事的。兒子就說了一句:真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驚:這不是師父利用孩子的嘴點化我嗎,讓我放下生死嗎?於是我心裏更加堅定要過好這一關。
我不斷向內找:找到了自私、自我、利益之心、情、怨心、怕這怕那的心、妒嫉心、疑心、怕人說的心、愛聽好話的心、爭鬥心。真是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感覺自己修得太差勁了,辜負了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我要痛下決心,趕快在法中歸正。
正月初七,我的三個姪子、侄媳婦、姪女及孩子們十二個人來拜年,一進門看到我的樣子就開談了,唱紅臉的、唱白臉的、還有唱黑臉的,甚麼樣的說辭都有,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很激烈,總之就是讓我到醫院去看醫生。可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穩住心,不動心。兒媳也來勁了說:媽,您是我婆婆,要是我媽,我早就把她按住,給她抹藥了。她說著就把早已準備好的藥膏,擠到手上給我抹。我沒來的及躲開,就被她給兩個耳朵抹了一點。這時負面思維也趁機往腦子裏打壞念頭:一個念頭說:你看你的頭腫得都有臉盆大,你沒聽說過男怕穿靴、女怕戴帽嗎?(意思就是出現這種情況人就要死了)你不行了。我堅定正念,把心穩住,放下生死,去留由師父安排。並正告它們甚麼這個那個的,一邊去。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受常人因素的制約,生老病死和我沒有關係。
師父在講到否定舊勢力的干擾時告訴弟子:「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
我只歸我師父管。一場風波平息了,沒有人再談論我、逼迫我了,就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孩子們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看電視的,玩手機的。
初八我臉上就開始消腫了,十二天臉上的疙瘩全退光了;肩膀、胳膊持續了幾天也過去了,完全好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大法是超常的,師父是無所不能的。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只要信師信法,才能走到最後,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