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期間,我的父親被定性為「歷史反革命」(捏造父親在國民黨時期,養家糊口的上班表現是效勞國民黨,所以是「歷史反革命」),父親被批鬥的恐怖事情,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揮之不去,由上學前的溫順禮貌、天真快樂性格變的愣頭愣腦和魯莽。初中在不斷大批判和勞動中度過,失去很多溫順禮貌性格,少了怯懦多了刺頭行為。高中在更加激烈的大批判、勞動中度過,由始至終除到小工廠或農田勞動外,全部文化課荒廢,只學會了在政治表態中說假話和「小大人」般政客習氣,小時候那個天真善良、溫順性格只剩了一點影子,在迷茫不安中走入農村做了「下鄉知青」,從此步入社會。
直到中國經濟幾近崩潰不得已恢復高考,給我這等沒權、沒背景、不會「開後門」的人,點燃了希望之火。經兩年自學終於考上大學,學習電氣專業。其實當年的大學彷彿中等專科水準。我卻儼然大學究般跨入新的世界,好像解決了人生重大問題,喜悅之情無以言表,甚有光宗耀祖之感。唯一令人不悅不快、十分厭惡、經常攪擾生活的,還是那個鬼影幢幢喧鬧的政治。大學畢業後,在機關裏做負責技術的辦事員,逐漸晉升為技術幹部,學會弄虛作假、強顏歡笑來敷衍那些沒人情味的東西,並在單位的名利中角逐,爭強好勝,只是覺的這樣活得很累,面對越來越複雜的政治生活、工作壓力、人際關係和自己的人生,我依然徘徊彷徨。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得到《轉法輪》,認真拜讀後莫名激動,解開了我許多人生和生活中的困惑,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和意義,好像內心的空虛彷徨及惆悵一下子沒了,似乎沉悶屋裏開了扇窗,驟然呼吸到清新空氣。我努力鎮靜自己,心想現在社會上假東西太多了,不能僅憑理論,我得煉下試試真假。於是,我到公園裏去找,煉功人群裏出來一位像朋友一樣的人來教我,煉完功又告訴我一定要多讀《轉法輪》,弄懂功法的心性要求和道理,才能更好的提升自己身心健康。我覺的她很善良,這個人群都那麼平和友善,看來這功法很可靠。
當天晚上在家極不標準的打坐煉第五套功法,閉目還沒有五分鐘,忽然在我前額出現一個藍色圓圓的、象光盤一樣的圖象,由近及遠的旋轉著飛走,接著不斷出現,不斷飛向遠方。身體還發熱,不像我日常鍛煉身體運動一會兒才能發熱,坐在這就感到很熱很舒服。覺的這功法不一般,非同小可,絕對是真功法。
從那一刻起我決心一定要修這個功法。結果當天晚上我忽然很猛烈的發高燒,半夜迷迷糊糊的吃了兩片「解熱止痛片」也沒好使。第二天早上高燒依然猛烈,猶豫著:到底是病還是老師給我淨化身體呢?自己當時的悟性很差,覺的剛剛煉功哪能這麼快起作用,於是又吃了兩片「解熱止痛片」,還是不管用,依然高燒渾身難受。可是不同以往感冒的是吃飯正常,思維清晰,體力不減照常上班,就是高燒難受。一般我感冒發燒吃兩次藥肯定就好或好一大半,這次吃兩次藥一點不見效,我有點醒悟,覺的是功法作用,是老師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的反應也不是病,吃藥應該不起作用。我心一橫,乾脆不吃藥了。結果連續發燒了四天自然好了,每天啥也不耽誤,也不需要養病恢復體力。過後反而覺的神清氣爽渾身是勁。真的超常,現代科學無法解釋,我由衷感到這功法太好了。
隨著不斷修煉,折磨我多年的疾病:胃炎,十二指腸潰瘍,腿關節炎,頸椎增生,慢性前列腺炎相繼都好了。眼睛的散光近視也恢復了大半,走路輕飄飄像換了個身體。我連大法師父都沒見到就祛了病,得來了健康,還沒花一分錢。那股高興勁無法形容,我太幸運了,一定要跟師父修到底。
特別是通過修煉我明白了人根本不是猴子進化而來,我從小天性的善良並沒經後天教化。若猴子進化,天性善良從哪來?猴子的本性和肢體能力為甚麼在人身上絲毫不見?大法用現代科學解開了我頭腦中荒唐的無神論思想,我明白了「返本歸真」不是一句空話,有深刻內涵。面對現實生活,我很快不去角逐名利,爭強好勝了。本本分分認真幹好工作,與同事領導和諧相處,覺的活得很快樂。
和尚廟裏「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以前我常常不服氣說:現代社會忍讓更會被欺負,為甚麼要忍?宗教說不透。修煉大法後才明白,修煉者之忍是甚麼,知道了忍的道理和可貴。大法真、善、忍的法理真是博大精深,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大法法理吸引著我不斷探索宇宙和生命的關係,人生和現實生活的關係。而中共的邪教理論總是強迫人接受,還不許人們質疑。通過修煉,我逐漸的找回了我小時候那種善良,而且超越了小時候的善良和品行。不像小時候能被學校和社會左右的隨波逐流而變質,因為有了真、善、忍理念,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改變自己信仰並且讓這種品行不斷加強,覺的這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找回了丟失多年的自己,活得真實明白。
從修煉那天起二十多年來,我沒進過醫院看病,身體不斷強壯;內心踏實平靜,精神狀態很樂觀;那種內心不安、空虛彷徨的東西影蹤全無。雖然我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很遠,但是我會在修煉中,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努力做一個無私的慈悲之人,在末法末劫期間講清真相,更好救度世人,這也是大法弟子來世的意義和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