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完功,我立即到輔導員處請了一本《轉法輪》和幾篇經文,愛不釋手的帶回教研室,翻書就看,書中字字打入我的心田,不知不覺睏的不行,就睡著了,醒了再看,就這樣兩天多,我讀完了一本《轉法輪》。恩師把我領上了歸途,我榮幸的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因為在追名逐利的社會中,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名、利、情,曾想過一死了之出苦海,我曾經去過湖邊,摸過上吊的繩子,但心還剩一絲不捨,怕兩鬢如霜的父母驚受不起我死後的沉重打擊,就這樣才苟活下來。
幸得法輪大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我要緊跟師尊沿著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的道路前行。一天我要到煉功點上去晨煉,早起剛坐下就睏,隨又躺下,這時腹前出現了金色的法輪從腹部旋至面前。這是師尊叫我快起來去煉功呢,師尊去掉我的懶惰心。從此我風雨無阻的參加晨煉。
學煉法輪功後,不知不覺中我的身、心都得到了淨化,無病一身輕,精神煥發,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當時沒有學法小組,我就把我家的門打開,把同修領到我家學法,成立學法小組。
去情
師尊說:「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在修煉實踐中,我深有感悟:煉功不久一天晨煉,回家準備做早飯,打開冰箱,看到裏面存放的雞、魚肉,這不是丈夫單位分的嗎?轉身看看房屋,這不也是他單位的嗎?腦海中浮出他為我父母付出的種種畫面,我平日裏怎麼就沒看見呢?只看見自己對他家的好,時時冤枉著他,真對不起他了。
此時看到他睡眼朦朧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躬身走到他面前真誠的說:我對不起你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看到他臉上也流下了淚水,他說:甚麼原諒不原諒的,你以後別那樣對我就好了。
是慈悲師尊、法輪大法的威德化解了我對丈夫這顆冰冷的怨恨心。
去利益之心
退休後,我和同修給一家雜誌社招攬廣告生意。一次,我倆到一個中醫診所,說服老闆娘同意做廣告。事成之後,我倆去診所領招攬費時,老闆娘告訴我們:錢讓寫稿人領去了,那人帶一個女的住在診所裏兩三天,不給錢就不走,沒辦法只好把錢給他們了。
那時剛好看完新經文《挖根》。我倆交流了這是要我們去掉利益之心,就決定挖掉這利益之心的根,錢不要了。去告訴雜誌社長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三千多元錢我倆不要了,要不是煉法輪功,不給我倆錢我們就去找地方說理去。告別了社長我們很輕鬆,因為我們放下利益之心,心性得到了提高和昇華。
去名利之心
一次,我回老家帶著師尊的講法錄像去弘法。走時沒有安排好,委託了一個同修讓她領著一起學法。在給鄉親晚上放完師尊講法錄像後,抬頭看見一個大法輪在我頭頂上方旋轉著,是師尊在鼓勵我。九天後回來晚上夢中師尊點悟我要有勾心的事發生。早上到一個學校的煉功場去教功,被叫到收發室開會,我剛一進門,當著眾多學法組長的面就被輔導員呵斥:你走時為啥不告訴同修,讓她們到處找學法組學法?我好沒面子,但心裏明白:這是要去我的爭名之心。我沒和輔導員解釋,但心裏卻想,我已委託人了,那是她沒做好。我不找自己的錯,向外推責任。師父看到我的面子心沒去盡,又安排了兩次人數更多時,讓輔導員點我的名說著這個事,提醒大家。我明白這是在挖我爭名心的根,就很坦然一笑。像這類事很多,師尊不斷提高著我的心性,使我不斷的昇華。
善的力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我去北京為大法鳴冤。當我和同修到火車站買票時,見到警察,我的兩腿顫抖害怕了,對同修說:今天別去了,孩子們在家會受阻攔。忍藏著心裏的怕,沒買票就回家了。我一連幾夜徹夜難眠,最後我問自己:怕甚麼呢?當初為了名、利、情連死都不怕,而今天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都不敢,還配大法弟子嗎?
師尊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2]。我要做神,跟師尊回家!
早飯後我給師尊上完香,雙手合十,虔誠的跟師父說:師父啊,我要去北京上訪,請您幫我完全去掉怕心。過後心裏非常平靜。和同修決定當晚去北京。臨走時告訴家人說:我要去北京了,你們誰也不要攔我,我決定的事十頭老牛都拉不動。他爺倆誰也沒說話,把我送出家門。到車站買票,只剩兩張去北京的臥鋪票,被我倆買來了,這是師尊給我們安排好的。十二月五號中午下了車,我們直奔天安門廣場,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放在小樹圍牆上。我和一同修買了兩張上天安門城樓的票,路上被攔截,讓我們把背包放到小件物品寄存處,我們去寄存時,被告知:不能存,怕裏面有炸彈。實際是師尊在提醒我們有危險,沒有悟到,寄存後我們剛進側面的門,就被搜身、盤問,讓我們罵師父,被我們義正詞嚴拒絕後。
我們被綁架到站前公安分局,後來又被拉到一個派出所,下車時一男一女兩個年青警察左右架著我兩臂,我心裏念著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3]。我們被帶到一個房間,警察搜查背包、盤問來地和姓名後,我們沒有說。警察分別給我們取名,叫我「不說乙」,並把我們拘留在小號裏。
下班前,年輕男警要走時告訴我們:「晚上冷了就煉功吧。」並說他家也有《轉法輪》。夜裏,我們坐在兩根冰涼的粗鐵管子中間,卻不覺涼,是師尊替我們承受了。半夜煉功時,一絲絲的撲鼻香味兒代替了臭味。第二天,我們被轉到拘留所關押。有天晚上看電視時,我用心背法,突然腦中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我立即想,我是主意識不強了,得精神起來。睡覺時我閉目心裏查找這幾天哪裏做錯了,得糾正過來,正想著,眼前出現一尺多高的小骷髏人喊著「救命啊,救命啊」,隨著它聲音減小,它身體也變小,漸漸離我遠去、至消失。
第二天,號長追問我的名字,我說:叫不說乙。她立即兇狠的指著臉上布滿傷痕的同修對我說:我最能打人了,你看她臉上帶的傷就是我打的,你不說真名我就打你!我望著她的眼睛,平聲靜氣的告訴她:「你若打我能給你減刑或是放你回家,那你打吧,我不怕。」她聽後就摟著我說:「我可不打你了,你比我媽歲數大,不,你趕上我奶奶了。」從中我體悟到:這就是善的力量,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體現。
師父的救度之恩,弟子無以為報。在此叩拜師尊,謝謝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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