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還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的一件往事。我們辦公室有個同事,我倆年齡相仿,個頭相仿,當時也都挺講究穿戴的,在審美觀上也有相似之處。所以我倆關係挺好的,一個辦公室,幹甚麼都好在一起。
我記得有一個學期末,她拿一個表格讓我看,是優秀教師登記表,她挺含蓄的沒有直接說,拿出那個表格,是間接告訴我她被評為優秀了。
當時學校評比也不透明,讓誰當就給誰一個表格填上,其他人甚麼都不知道。最後學校在大會上一公布,發個獎品、獎金之類的。
因為我倆關係比較好,她提前告訴我了。在中國大陸那樣人心複雜的環境裏,人們得到一點好處,一般是不敢輕易告訴別人的,真的是怕別人妒嫉的。
我當時看了感覺很突然,可甚麼也沒說,也沒祝賀她。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裏卻覺的不是滋味、不舒服、不平衡。當時心裏的想法就是:我倆天天在一起,她也不比我多幹,幹的也不比我突出的;我也不比她少幹,幹的也不比她差,怎麼就讓她當優秀了?心裏不服氣,波濤起伏的,妒嫉心出來了。因為那個時候還沒修煉大法,也不懂得去規範自己的身心,在工作中爭名奪利,遇到事情思前想後,晚上失眠,真的是很苦很累呀。
我感到周圍很多人都有個不正確的心理,就是覺的:在一個單位工作,別人評上優秀了,自己沒被評上,好像自己的工作沒有成就了似的,沒有被人肯定了,就如同被否定了一樣。面子上過不去,利益上也放不下,所以人人都是爭名奪利的。當時身在其中的我也是一樣的想法。
就這樣,她當了優秀好像反而在辦公室被孤立了。我當時對她也有點疏遠,都不願和她一起散步了,就好像感覺自己和她不一般高了。她那時候一定挺苦惱的、挺孤獨的。其他人背後也說三道四的,有的認為自己怎麼幹也鬧不出來個好來,辦公室的氣氛反而不和諧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心性多不好啊!如果那時候我修煉法輪大法了,我不會這樣對待的,我會高高興興的祝賀她。現在我越發的覺的法輪大法的可貴啊!和得到大法的幸運、快樂!
後來記得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一個經常和校長玩麻將的一個同事說到她是怎麼被評上優秀的。因為在那之前,她公公去世了,她請假要回家去奔喪,校長沒給假,她就沒能回去,因為我們是寄宿學校,每個月師生只放一次假,這件事我們辦公室的人都知道。後來在麻將桌上,別人和校長聊天時就說應該給假,說:公公去世,兒媳婦不到場,讓人看了也不好啊!校長也覺的有些愧疚,感到這事兒做的不對。為了彌補一下自己的愧疚、安撫一下她,校長就把優秀的名額給了她。
我當時一聽愣了,對我震動也很大:啊,優秀原來不是看誰幹的好就給誰的啊!而是校長找平衡啊。那我們下邊的員工為甚麼要那麼認真呢?眼睛盯著優秀的名額呢?一個個唉聲嘆氣的、心灰意冷的。有的人沒當上優秀覺的這工作幹好了也白幹,幹得沒勁兒,幹多了也沒人看到,好像打擊很大。現在想想,人就是執著這些事。
當我修煉大法後,讀到《轉法輪》裏關於妒嫉心的內容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師父講的太明白了!明白了這個法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說起來還有一個可以對比的事呢。
那是修煉大法以後了,我們教研組有三位教師,我是組長,另兩位比較年輕,其中一位剛剛畢業參加工作,我們相處的很溶洽。
作為修煉人,我要按照大法中標準要求自己,盡心盡力做好工作,幫助年輕教師,毫無保留的把我的經驗介紹給大家。所以我們教研組在學校的整體工作中,一直是很優秀的,如在課後輔導、特色教學、在第二課堂上等等的活動上,一直是很突出的。
在教師節到來之際,學校領導評選優秀教師,我們組的另兩位教師都被評為優秀教師了。頒獎的時候,搞得很隆重。全體教師、學生都集中在操場,各個學年、各個班級,都按縱隊坐好,教師坐在中間,統一服裝。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座位安排上,要求獲獎的教師坐在前幾排,坐在後幾排的就是沒獲獎的,這樣一來反而把沒獲獎的教師弄的很突出。
這還沒算完,獲得優秀的教師一組一組的不斷的上主席台領獎、照相。沒獲獎的教師坐在那兒看著,有的人有些不自在,有的情緒顯得很低沉,他們一定覺的很尷尬,而且學生也不時的在向這邊張望著。坐在那兒,我心裏卻很平靜,沒有波濤起伏,即使有一點點漣漪都被大法的法理給平復了。
後來有的學生還和我說:老師,你應該是優秀教師,你沒被評上我們心裏都不服氣。學生還說:你們組是優秀教研組,你是組長,你怎麼還不是優秀呢?我笑著說:我不看重這個。
是啊,此時非彼時,此時的我,是不是優秀都無所謂了,心放的很淡了,沒有了妒嫉。只想付出,不想回報,所以內心是輕鬆的、愉悅的。不管在哪裏,我都會按照大法的要求盡心盡力的工作,對得起學生、對得起家長、對得起我的這份工作。
有的同事說我波瀾不驚。我能做到與世無爭、坦蕩、平和,都是在法輪大法中修煉而達到的啊!身心受益,真的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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