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W同修特意借來一輛同修的車,來接我,去她家裏,總算是把稿件發了出去。W同修又把我送回家,往返路程一百四十里,付出的代價真不小。
回來後,我反思自己,W同修的電腦能順利上網,我為甚麼就上不去網?負面思維上來了:W同修是負責同修,忙忙碌碌,沒有時間上明慧網,所以電腦沒有被邪惡發現。我經常上明慧網,幾乎天天上,被邪惡列為了「重點」,所以上網受阻。殊不知這個不正的念頭已經承認了邪惡封網。
再上網,無論如何就是上不去。三週下載不了《明慧週刊》,靠同修送版。身邊同修A也能上網,還有一個資料點的同修也能上網,唯獨我上不去。我著急上火,起了一嘴泡。
這時,才知道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多年來的求名心,源於自己搞寫作,在明慧網上發表一些文章後,高興之餘,歡喜心油然而生;還有急躁心,我天生就是個急性子,無論做甚麼事情,不做完不放手,寧可廢寢忘食,也得做完才罷休。我反觀自己找出了求名心、歡喜心、急躁心。
師父說:「人的修煉,就是最大放棄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為甚麼這件事情看這麼重?是因為你在頭腦中所想的、所執著的、所看重的這件事情就是一堵牆,是離不開人的一堵牆。我叫你每一念,都逐漸的脫離人成為神的狀態。而你的每一念都牽掛、拴在人這兒離不開它。就像那個船一樣,它要起航,它的纜線都拴在碼頭上,拴了許許多多根,你要不解下來你就走不了。」[1]
大法驅散了我意識中的一團烏雲,看清了自己心靈深處還隱藏著的沒去掉的人心,這樣下去,不是脫離了法嗎?大法弟子不按法做,怎麼能行?顯然,自己上不去網,原來是件好事,沒有麻煩,就不知道向內找,上不去網,是師父讓我修心去執著。
與此同時,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和幾個不認識的女同修來到了一個美好的地方,前方是一座寬敞的天梯,通向天梯的一條通道是紅氈鋪地,通道兩側盛開的黃花築起了一米高低的黃色花牆,絢麗的花朵爭香鬥豔,刀切般平直整齊,沁人心脾;給人感覺如身臨仙境那樣美麗。我順著通道走在同修們後面,我也登上了天梯,一步一個台階向上攀登。上去一段後,我感覺越來越吃力,每上一個台階,雙腳的腳心疼痛難忍,像踩到了刀尖上一樣痛苦。我被疼得從夢中醒來。
這個夢使我悟到了修煉的嚴肅與艱難,比常人中的任何事情都難。腳心疼就是心疼,手腳連心嘛。去人心,須得剜心透骨的去,在痛苦中才能修去執著。常人有句話:不吃苦中苦,難得甜上甜。何況我們生生世世在無知的迷中幹了多少壞事,造了多少業?師父為我們承擔了許多,我們自己也得還一部份,承受一部份,一點不承受是不符合天理的。人成神的路能不難嗎?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自己寫作中,構思敏銳,下筆通暢,文字似流水,源源不斷,為甚麼能這樣?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的結果,常人是辦不到的。這是師父的功勞,是師父給予的鼓勵,自己的求名心不是貪天之功嗎?有甚麼可高興和歡喜的?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當年的病夫早就一命嗚呼了,還談甚麼寫作呀?
在認清自己可怕的修為後,我加大力度學法、背法,《洪吟六》我天天背,第二遍已背到了一多半;一天背一首,無論咋忙,我也抽出幾分鐘或者十幾分鐘背。因為背過一遍,背起來非常快,很快就背了下來。背的過程中,當天有時間就反覆背,一邊背一邊體悟法理。背第一遍時沒有悟到的法理,背第二遍還能悟到新的法理。法的內涵太大了,越背越感到法的博大精深。
幾個月來,通過背《洪吟六》,師父又給我開智開慧,在中秋節給師父寫賀詞時,我以詩歌的形式祝師父快樂,寫起來不像先前那樣費勁了,十幾分鐘就完稿了。師父給予我的好東西太多了。反之,我沒有好好認真修自己,對不起師父,辜負了師父的期待。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承認錯誤,請師父給我改過的機會。
昨天我打開電腦上網,開始還是上不去,我求師父幫助我、加持我。電腦顯示器上出現「系統更新,稍後重啟」等文字後,我照做了,再上網,一下子神奇的上上了。信號不錯,我把手裏堆積的稿件發給了明慧。
今天,我又上網,又以同樣的方法上,又順利的上去了,發完了稿件,又下載了明慧廣播。
謝謝師父的慈悲度化!
一點淺悟,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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